明申賊激動的拍了拍阿拉斯托的皮子,發出拍西瓜的邦邦聲。
“他還會中文”
說着,他給阿拉斯托喂了塊看起來像是前段時間從某個古神身上卸下來的軟組織,得到了阿拉斯托滿意的蹭蹭。
随後,這隻疑似是貓的生物把頭轉向薩謬爾。
“吃了嗎您呐?”
“看,可牛逼了,還是地道京腔!”
望着左眼右眼各自往一個方向偏,笑得露出全部牙齒的阿拉斯托貓,薩謬爾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這什麼啊,看着好邪惡啊!
…
亞當那邊就更頂了,他出現在了科斯萊大學附屬第一精神衛生所,并且正在絕贊當醫生中。
準确的說是急診的醫生。
路過的楚雨荨:“他下手比我還狠,病人本來想發癫,都給他整正常了”
“很能安撫病人,現在科室好安靜,有點不習慣”,嶽子青滿意中又帶着些怅然若失。
他蠻喜歡現在安靜的辦公環境的,就是有點不習慣。
“啊這”,安科愣愣的聽着他們的話,眼裡透着濃重的迷茫。
不是,這不符合我對亞當那隻吵吵嚷嚷的大鳥的印象啊!
我還以為他會去找個神職類的工作,沒想到他在這兒和D.D.D一起除暴安良…不是,救死扶傷。
安科來這裡的目的很簡單,他來找前幾天那個信徒,這倒黴孩子把食夢夢落下了,安科養了這隻粉色的小豬幾天,覺得這小東西老在自己家也不太好,就準備來找一下它那個san值鎖血的主人,把食夢夢還回去。
現在楚雨荨和嶽子青都當上門診主任了,他倆接的病人病情雖然離譜,但是都挺通情達理的。
就比如說現在…
“喂”,嶽子青平靜的接起了亞當打過來的電話。
那邊傳來亞當帶着搖滾音的聲兒,給老在安靜環境下呆着的嶽子青還整得有點不習慣。
“患者意識清醒,手能動”
那邊傳來的聲音讓他沉穩的點點頭。
“就手能動了,對不對?”
話音剛落,那邊隻剩下吉他聲還有人斷斷續續的哀嚎聲。
聽得出來,亞當把人打成這樣,心裡很心虛。
這頭,嶽子青臉上表情不變,仍是一副十分可靠的樣子。
“啊,好好好,醉酒在醫院裡鬧事給打清醒了”
“被黑山羊幼崽踩了?沒事,還能眨眼說明問題不大”
“啊,一頭一臉的,二十多隻眼睛都爆了,就一個在抽抽,都這樣了,還揮舞着胯/下唯一一根觸手,要把急診室拆了是吧”
你覺得我信嗎?
嶽子青心裡吐槽得賊厲害,臉上的表情卻保持着一種平靜的瘋癫感。
“也行”
一旁的安科聽得十分玄幻。
原來亞當在這裡還兼職安保隊嗎?
别說,自從亞當來了以後,這裡是真安靜,沒有什麼奇怪東西的尖嘯聲,嶽子青他們也不用親自收拾病人了,有醫院的感覺了嗷。
妙手回春啊當大夫!
“你想咬他?别亂吃,可能有病毒”
在對面幾乎要爆炸的背景聲音裡,嶽子青甚至還在安撫亞當的情緒,隻是溫和的聲音裡帶着些微的顫抖。
“不是大事,不用在意,送來吧”
也不知道是在說亞當,還是在說他自己。
話音剛落,嶽子青身旁的一隻紅衣紙新娘就竄了出去,感覺再晚點,那病人就要涼透了。
跟嶽子青要到那個san值鎖血小子的病房号後,安科提着食夢夢去了那個倒黴孩子的病房。
一進門,安科就愣了。
“你幹啥呢?”
這個倒黴孩子頭發披散着遮住了臉,穿着藍白條病号服抱着醫院的粉色枕頭慈愛的撫摸着,他的身旁,一隻看着跟異形差不多的玩意穿着粉色小短裙一臉無奈的杵在那裡。
“我養豬”
話音剛落,那個枕頭真的變成了一隻打瞌睡的食夢夢。
“可是這個…”
這玩意沒有生命,看起來就像個軟蓬蓬的棉花娃娃,和安科撿到的那隻根本不能比。
“它就是我的豬!”
這倒黴孩子斬釘截鐵的說。
“那我手裡這個嘞”
安科舉起了從出門到現在一直在安靜睡覺的食夢夢。
“隻要有夢,能跨出那一步,哪裡都是豬!你要給你的豬自由,它才能長肉,然後才能取細胞來培養,養了才能給我做成人造肉,做成人造肉了才能表達蛋白,用熒光顯微鏡定位它們在細胞裡的表達,這就是中心法則定理…”
在這玩意胡幾把亂扯了十分鐘後,安科手上的食夢夢終于被吵醒了。
它睜着豆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主人手裡的粉色玩偶,整隻豬氣大了一圈。
這屋,還有誰,叫食夢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