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時不時笑起來,臉上還不經意的抛着媚眼。
紀幼幼:“?”心裡不由得嘀咕起來:
這人純有病。
她記得看過一部美國大片叫《小醜》,裡面的主人公小醜好像就是得了一種不能控制就笑的病。
突然又覺得樊墨玺可憐。
紀幼幼知道他在笑她,聽着笑聲,她也小聲說他:“真是小醜。”
“你嘴裡嚼什麼?什麼醜?媽了個巴子的,我的模樣算醜?你個矮冬瓜、肉包眼、雷公嘴、圓盤臉的醜女人。”樊墨玺得意壞了,他的容貌他有自知,天下無人可以匹敵,他有自信他是容色第一的男人。如果真有生的比他好的,按照他的性子,想盡辦法也會将人毀容。
“沒沒沒,我什麼都沒說囚友。要是沒什麼事,我先過去蹲着,我保證不打擾你了。”紀幼幼想離他遠遠的,她不喜歡這種瘋批的人,情緒不穩定。
像條瘋狗。
“慢着。”樊墨玺又不好氣的道。
樊墨玺又打量了她,深思一刻,又擠眉弄眼的,陰陽怪氣的說道:“□□崽子,祖宗說話,你還躲三躲四的?你剛才哭?我看出來,是不是因為你是喜歡下頭兩個亂搞男男關系的醜男人?因為他們結婚?新娘不是你?”
紀幼幼不想回答他。
但是又怕這個瘋子,下一刻又做莫名其妙的事,說莫名其妙的話。紀幼幼斬釘截鐵:“不是。我剛才隻是一個人害怕呆在這。”
“□□崽子,别怕,你身上有邪修的味道。自然是我的子孫弟子。你爺在這裡,雖然這裡确實挺狗操的。”
紀幼幼:“……”
紀幼幼無語,但還是認真的回了他:“我不是邪修,真不是。”
“哎,現在的孩子真的是叛逆……”樊墨玺裝作長輩的樣子,仰天長歎起來。
“沒什麼事,我先……”紀幼幼又想逃離,但被樊墨玺搶先打斷。
“我說你個□□崽子,祖宗和你說話都沒有二十句,你是句句都想跑?祖宗有這麼難說話嗎?”樊墨玺不爽的上下擄掠了紀幼幼一眼,不爽的斥道。
“囚友,我是女人,不是賤人,我懂得禮義廉恥。你和我才認識,又是做我祖宗,又是狗操的,又是□□崽子,我應該怎麼回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樊墨玺這次的笑聲,更加漫長,更加諷刺,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般。整個鎖妖塔仿佛充斥着他的笑聲,笑聲好似有魔力,像是能把這裡醩出個洞來。
紀幼幼确是覺得漫長的尴尬和無奈。
紀幼幼準備不和他溝通了,她感覺她越是搭理這個瘋子,這個瘋子越是來勁,她如果不理他,是不是會好點。
轉頭準備縮個角落,身後傳來樊墨玺冷漠深沉的聲音:“你知道我怎麼關進來的嗎?就是被你們口中所謂的禮義廉恥。你信不信,你終将也會被這個東西弄的很慘,和我一樣看透他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