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光照之處漂浮着肉眼可見的灰塵,但在這間船室内有着一張簡易的拔步床,梳妝台和首飾櫃,明顯曾經時一個女子曾經用的房間。
羅納德戴着皮手套拉開梳妝台的抽屜,在裡面發現了一隻象牙首飾盒拿了出來打開簡易的機關扣:“怎麼出海還帶這麼多首飾?不過這象牙盒子,裡面這足金钗子,拿去黑市裡賣一賣也夠我們回本了吧。”
伊萬則是推了幾下才将這間船室的門打開,站在門外的走廊上說:“說不定下面還有其他的,先去看看下面等下再來拿吧。”
“說的也是,”羅納德嘿嘿笑道,“看來這次真的不虛此行了。”在他們獵人網站上有專門經手這樣的古董玩意的經銷商,很多在任務中意外獲取的古董都會被獵人們在任務結束後帶回或是直接銷售出去,變成一串數字放在銀行卡裡。
還有獵人專門倚靠倒/賣古董賺錢,以此為生發展成盜墓,羅納德雖然不是他們中的一員,但也沒有錢已經擺到眼前了不去賺的道理。
前提當然是留的小命在。
不過他并沒有為先前所看見的死亡感到悲哀,在這行見過太多生死,都是活一天算一天,他們沒有太大的理想,拼死拼活也就為了個“錢”字。或許其他人還有親朋好友為了其他人賺錢,但羅納德孤兒出身無牽無挂也就是有活就幹,沒活擺爛的狀态了。
兩人走到走廊,開始依次推開不同船室的門查看裡面的情況。
沒有人的屍體,也沒有任何動物生存的痕迹,直到現在兩人見過的唯一的活物或許就是剛剛登島所看見的那條巨大的蛇。
很割裂,就像是所有人被投放到了一個全息投影搭建的海盜電影布景裡面,但除了演員以外再沒有發現其他的生物活人。或許這座群島不應該叫“真知”,也許叫“死亡島”會更貼合他現在的氛圍。
“全都是船員住的地方,不過就我們最開始進的那一間是女人的房間,”羅納德說,“那女人難道是船長家屬嗎?”
“你怎麼不直接猜她就是船長?”
“中國古代男女制度森嚴這個我還是知道的,”羅納德說,“在現代都很少看見女船長,更别說古代了,不是說女人幹不了事啊,我覺得就是當時制度問題。”
“我跟你意見完全不同,我感覺她應該就是這艘船的船長。”伊萬繼續往前開門走着,“不說中國古代到底有沒有女船長這個事,首先從船長日志的殘頁就可以看出來,上面的字迹娟秀明顯是女性的字體。其次你看走廊上這些東西的有規律的擺放,也并沒有雜亂無章,如果常年在海上航行男人都總是會把一些小物件和繩子之類擺的一亂糟,這點你不否認吧?”
羅納德跟着他踩着向下的樓梯,扶着木質扶手“咯吱”“咯吱”往船艙的漫步下層走,臉上納悶道:“幹嘛突然那麼上綱上線?你這據理力争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船長是你老娘呢。”
“……我這是尊重死者好嗎。”伊萬背對着他說,“再說我媽能是一個好幾百年前的中國人?那我豈不成什麼妖怪了。”
“你這毛子模樣就不像中國人啊哈哈哈哈,不過中國不是一直流傳着什麼長生不老的傳說嗎?”羅納德發散思維,在船壁上左敲一下右聽一下,“我記得前幾年看新聞不是說中國哪裡還出土了一具千年不腐的女屍?防腐技術比埃及那個木乃伊還強啊。”
“你這已經飄到女鬼産子的頻道了啊。少亂說話,當心等下不知道哪裡就飄出來一個女鬼把你吓死。”
他們來到船艙的第三層,一張被上了鎖的門欄在了他們的面前,在門的兩側垂落着被破壞的巨大鎖鍊,而門上則貼着半掉不掉的褪色朱砂描繪的符紙,和兩條交叉的封條。
隻見上面分别寫着楷書的“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聰明正直,不偏不私。”和“斬邪除惡,解困安危,如幹神怒,粉骨揚灰。”
“操,不會你烏鴉嘴了吧?”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籠罩在了羅納德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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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即将會和/摩拳擦掌
存稿一點沒有了,每天的更新是晚上下班現寫,上傳需要網審所以零點不一定能刷出來,朋友們可以等早上起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