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談了點其他事,”迦勒依舊耐心且輕柔地安撫着伊茲‘受傷’的身體,盡管高吸的自愈能力是很出色,但看到這些自己造成的傷口還是有點觸目驚心。
“我從你的血液裡聞到了未盡的yu望,”伊茲舔着自己的下唇,有些期待地說,他是真沒想到阿斯代倫會将迦勒留給自己品嘗。
“你……,”迦勒無奈親吻了一口伊茲臉頰上的四芒星刺青,說:“内部還有傷呢。”
“現在沒有了,”身體恢複能力一流的高階吸血鬼,伸手搭住了獵魔人的肩膀,身體緩緩坐了起來,接着面對面地跨坐在了情人的大腿上。
“我想,打牌,現在,馬上。”伊茲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好吧,好吧,”迦勒舉雙手投降,他抓不準伊茲到底恢複沒,擡手為對方施展上一個加速愈合的神術後,才掏出攻城器械牌,輕柔地開啟了正面作戰的回合牌局。
“唔……”吸血鬼尖銳的指甲劃破了獵魔人的睡衣,将背部的布料劃成了絲絲布條,也在獵魔人的背肌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絲。
迦勒頓時疼得有些龇牙咧嘴,一擡頭卻看見了伊茲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容。
“我早就說過了,拔掉我的指甲,你會好受很多。”吸血鬼低頭,在迦勒的頸動脈上吻了一口,他感覺到ji渴,雙重意義上地想要獲得情人的生命之血♂。
“不,我會心疼的,”果斷搖頭,迦勒同不久前那般,再次拒絕了伊茲的提議,他将自己的情人摟緊了一些,也因為坐姿的高度差,埋首在了伊茲的脖頸間。
“畏畏縮縮地……”伊茲發出一聲不滿地歎氣,卻也放棄了繼續逼迫迦勒展露更多的黑暗面,這個大渣男就是這樣,不論在哪個方向逼迫地太緊,他都隻會倒退,絕不會做出違背本意的選擇。
在遭遇兩難選擇時,要麼兩全,要麼都不選。這是伊茲從血裔兄弟那裡聽來的,關于獵魔人群體的作風習慣;自知無法再獲得更多的伊茲,隻得眯上眼專心享受起這場有來有回,且自己主導的牌局。
眯着眼放任着伊茲的主動,獵魔人在情人側頸處的海燕紋身上落下一吻,接着一路往前,沿着先前繩索留下的勒痕,一路親到了鎖骨,最後是高吸的喉結處;他輕輕撕咬着那凸起的喉結,好像是那殺死獵物,為獵物放血的猛獸。
“唔……”伊茲吃痛地又悶哼了兩聲,自己也忍無可忍地探出尖牙,一口咬在了迦勒的頸動脈上。
奔騰的動脈血如灼熱地岩漿般,從吸血鬼的尖牙裡注入了他的胃部、他的身體,愛與嗜血渴望與攻城器械牌的三重快樂同一時間填滿了高階吸血鬼那虛無的靈魂,溫暖了那疲乏ji渴的身體,也令伊茲無法自控地shen吟出聲,最終松開了自己的尖牙,雙手無力地環着迦勒的身體,低垂着頭表示臣服。
迦勒又補上了自己的吻,這一回是落在伊茲的雙唇上,也算是品嘗了一回自己鮮血的味道,他的獵魔人感官隻覺得這就是普通的血腥味,也不知為什麼吸血族裔們會如此熱愛。
他一手摟着伊茲的腰,一手拖着穩定着情人的身形,把吸血鬼一路抱着走出了這個陰冷潮濕的地牢,在豪宅術的奢華走廊裡,随機挑了一個房間,并踹門進去。
這是一個費倫常見風格的房間,四周點着昏暗又溫暖的燭火,金屬制作的床架上有着精美的雕花,上面鋪着厚厚的床墊及整齊的被子與柔軟的枕頭。
迦勒把伊茲擺放在床中央,打斷了床鋪原有的整齊,接着自己也躺了上去,單手撐着腦袋,側卧在伊茲的身側,等待着情人從歡樂的晃神中清醒。
高吸并不想這麼快地清醒,他為了一時的極緻歡樂,可是忍受了幾個小時的酷刑,所以他還想汲取更多的血液……
尖牙再次咬穿了獵魔人的脖頸,相對地吸血鬼的牌局也再次被北方領域牌組給打散,直到整張床都變得淩亂不堪,吃飽喝足的吸血鬼才松開了他的嘴,露出餍足的笑容。
揉了揉自己發疼的脖子,還有已經開始愈合的後背傷口,迦勒也滿足地摟過伊茲,這一回他吻在了情人臉頰上的那顆四芒星刺青上,帶着點疑惑地問道:“說起來,你身上的幾處圖案,刺地都是什麼含義呢?”
耳下脖頸處的海燕,還有臉上的四芒星,這些伊茲身上的痕迹一直都是個秘密,六十年前迦勒也問過,但沒有得到明确地回答,如今再次看到了,還是不免泛起一絲好奇。
“啊……這些啊,”伊茲的雙眼還有些飄忽,汲取了大量鮮血的他表現地有些醉血,連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了,“這就說來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