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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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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真理剛才不是把柯南支走自己和季沙獨處了一小會嗎?】

【然後柯南就留意到這艘船上的小提琴都走音了。】

【走音也走的不厲害啊。】

【就是不厲害才奇怪吧?】

【哪裡奇怪了?就是因為不厲害所以沒聽出來,感覺也挺合理的……】

【現在就這一條廢情報了!肯定要有用的!】

汐華真理再撥動手機,沒有信号。得,直接抄男主推理結果算是不成了。不是不能理解,大海中央,信号本來就不好。也算是正式踏入公海的宣告了。但這帶來非常要命的後果,第一,這艘船上的人幾乎被徹底隔離,除非實打實的見面,否則幾乎不能傳遞信息;第二,拉娜唯也變得不能與安室透溝通了,進而不再能觀測松本俊一的動向。

以及在這種情況下,為了保證拖延時間,安室透必須繼續裝他的公安但——如果讓他知道船要沉了,那麼不用押着他裝,他自己就會跳出來去穩住這艘船。但同樣的,電影也大概率會給他分鏡頭——那樣我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眼下安室透還和松本俊一的休息室裡,諸伏景光大概率在外面,不好說他在做什麼。但這麼一來,信号不通或許是好事。安室透還來不及知道外界的情況,不會貿然出門。隻是還有星野季沙,現在也沒有找到……算我求你了江戶川柯南,抓緊推理吧哥們指着彈幕活呢。

“……亞瑟,先掐掉我的鏡頭。全掐,對。就留江戶川柯南。”

亞瑟擡頭看了他一眼:“投降了?穩不住局勢了?”

“誰說我要投降?我是要在諸伏景光去找安室透之前先找到他。你答應過我,這些重要角色的出場時間聽我指揮,除非鏡頭非給不可——安室透出現在全體乘客中的話可不會随波逐流地逃跑,哼。‘羽毛過于閃耀的小鳥’。而我正在拼命地完成我的計劃,你不會不許吧?”

“——我還以為你是要偷看江戶川柯南的推理成果,然後搶在他之前說出來,顯得自己很聰明呢——”亞瑟拉長了聲音,陰陽怪氣,“不是就好。”

他擺擺手,卻沒有離開,不遠不近地跟着汐華真理。與此同時汐華真理終于可以不再遮掩地看彈幕,同時大跨步地跑了起來。

【我去!我去!】

【柯南還叫真理幫忙找人呢,人孩子自己已經抓到星野季沙了。】

亞瑟低低地笑了起來:“你看,這就是我的男主。他幾乎已經做到了一切——”

沒有你的事了。

當然啦。汐華真理定定地凝視着滾動的彈幕,他看了許多劇場版,做足了功課。很清楚這個系列的通常套路是:一,新建成的建築或者交通工具很漂亮;二,一夥(或者多夥)歹人盯上了它;三,柯南知道怎麼辦了,但來不及了;四,雖然樓炸了船沉了火車脫軌了,但無人傷亡。

如果要包餃子的話,現在當然是最好的時間點了。

他看不到畫面,但亞瑟看得到。

突出的甲闆伸向海裡。站在那裡可以看見翻湧的波濤,看起來格外精彩。星野季沙欺騙了毛利小五郎,告訴他前往救生艇停靠的地方,可以驗證野田宗生是否已經逃跑了。毛利小五郎的确信了,然後就被她七扭八拐地甩開。但她并沒有撒謊,她最後的目的地還是這裡。

野田宗生不敢靠救生艇逃跑,她敢。她一直敢。

假使神明保佑——可什麼樣的神明會眷顧我這樣的人?那就惡魔庇佑吧。現在是晚上七點半,我将會在八點之前跨上救生艇逃亡。等待十一個小時後,天光越過懸崖射向她的臉。我又活過了一天。

星野季沙就在這時回過頭來,看見那個朝她跑來的小男孩。意外嗎?也不意外。他很聰明。

“江戶川柯南?”

“星野季沙小姐。”

男孩氣喘籲籲,扶着一旁的欄杆休息了一會,才繼續說:“請您跟我一同回去,回去進行您的表演。”

星野季沙悲哀地看了他一眼,才說:“我不會回去的。我知道——這艘船大概要被毀掉了。松本俊一自然有他的辦法脫身,而我也不甘心做了魚食。我不會回去的。”

“……您一早就知道松本俊一會炸掉這艘船了,是不是?”

“也不算。”星野季沙輕輕地歎了口氣,“說到底,我還是最對不起你們,尤其是汐華。有一段時間,你不在的時間,他把你支走了。在那期間他對我坦白自己為何而來,捧出一顆真心,希望我能站出來為當年的事發聲。為此他可以私自地,原諒我。”

“但是我已經是一個鐵石心腸的大人了,一個合格的大人。”星野季沙似乎是要哭的,但漂亮的眼睛即刻轉為笑容,在漆黑的海夜中回望江戶川柯南,“他對我坦白。而我的報償是繼續指控他是幫兇。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後悔,有沒有傷心。我不去想。”

風聲在她的背後轟然大作,潮濕的海風穿堂過戶,暴虐地穿透二人的身體。星野季沙喃喃自語:“我在知道汐華真理上船的一瞬間,已經清楚,這孩子是被故意放上來的。松本俊一知道他的存在,并一定會想辦法令他閉嘴。船上有太多太多他不喜歡的人了。我非常熟悉他的處事風格,知道這種時候,一場爆炸比一次次費心設計的謀殺案來的更簡潔也更幹淨。我可憐他,似有若無地暗示他,今天我也許不再能按時演出了。他沒聽出來。怎麼能怪他。”

“汐華真理說,他來,除去沉冤得雪,卻也是真的想聽我演出。我說事已至此,這點願望我不是不能滿足;剛好還穿着演出服,隻是頭發亂了些。《魔王》。他做了我唯一的聽衆;然後我就換下了演出服。我知道我該跑了。”

在她的回憶中,自己演奏曲目後,汐華真理忽然提出一個非常——可以說嗎——弱智的問題。他那雙微微泛粉的紅色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問:星野小姐一開始練琴的時候小拇指會破皮嗎?

星野季沙挑了挑眉,說當然。

流過血嗎?

很少。因為一旦傷到流血的地步就會很久不能練琴。

您現在還會流血嗎?

不會了。我的手指上都是繭。

我說錯了。星野季沙低下頭,她的手剛才因為抓住了兇器的刃部,也沒有怎麼包紮,現在傷口雖然不再鮮活,血漬卻凝固在手上。星野季沙意識到一件悲傷的事情,一切都變得不可挽回。我以為我的命數像我的手一樣已經免于傷害,免于絕望。但我現在知道,那隻是死細胞構成的阻礙。就像一顆死去的心足以抵禦任何悲哀。而它正在複活,充盈着鮮血。那種鮮紅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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