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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我先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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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竟然是主催!還是到處抓人的主催!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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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過呢,我好像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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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前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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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都開玩笑說在打大結局,有沒有可能,雖然不是現在打大結局,但是也快了?

離OVA院線還差兩集,那這個配置應該是剛好,這一集開盲盒把阿萊塔和真理開出來,下一集把宮野家的兒子閨女開出來,OVA打決戰,這麼安排感覺剛好啊。

“……所以呢。”一個聲音在拉娜唯背後響起了,“你怎麼想?真要這麼結束嗎。”

亞瑟此時站在飛機尾翼上,雖說打着偵探名号,但說和那個怪盜比起來也不差什麼。當然,追根究底,作品中的這兩個孩子有着一層血緣關系,像或不像都有道理,如同硬币兩面。沒人看見亞瑟,隻有拉娜唯可以。她仰起臉,沒說是或不是:“為什麼不呢?其實也可以的吧?”

她伸出手指,挨個扳下:“現在的場合看起來亂,實際上也不簡單。不過馬上就簡單了。你看,現在安室透在撈雪莉,汐華真理奉命堵赤井秀一,舟橋佑希在撈绫裡春美,同時也在受人追殺……确實是亂一點。不過剛才朗姆好像說是去找雪莉了——雖說我暫且還不知道為什麼。精簡一下:等一會汐華真理帶着人半道拐彎去幫襯舟橋佑希,救下绫裡春美後不出門,借口也現成:有人追殺佑希,我不得幫她守門嗎?場面這下不就幹淨了。安室透打朗姆,赤井秀一打琴酒——等會我call琴酒,這人聽說能打赤井秀一跟鲨魚聞着腥味了一樣——多好的安排啊。”

亞瑟定定地看了她一會,不做評價,盤着腿坐下來——那動作和基德在天空的遇難船時的動作一模一樣——他望着東京這片熱土。真是勃勃生機萬物競發啊。

“要讓真理抗命嗎。下來了說不定會被安室透罵啊。”

“反正今天晚上下來了也要寫檢讨。碰到這樣的上司就要出重拳!拉個大的給他收拾。大不了我抱着諸伏景光的腿哭,不信他不心軟。”

“……人才。”亞瑟的臉映照在東京的燈光中,俯視着這片土地,“這就是最後了。”

這次輪到拉娜唯驚訝了:“你真的準備這麼結束嗎?我還以為是開玩笑呢……你準備怎麼處理結局?”

“降谷零是警察。這件事無論如何也不能改變,但看起來,大家都不希望他是。”亞瑟微微一笑,“那就讓他去死啊。”

這句話震得拉娜唯心中一沉,第一反應是還好現在坐在飛機上而不是自己肉身在飛,不然絕對會栽進地裡去:“是這樣解決的嗎?”

亞瑟說:“卧底做的本來也是這樣的工作吧。活着的時候隐姓埋名,死後也不見得能被提起。——我的意思是,就用象棋做比,等待區的五枚棋子就算再怎麼掩蓋,也是全紅。這沒有辦法。那我隻能把景,零,志,這三位,能污黑的污黑,能拖延的拖延……實在不行的就去死。”

“你說話真的很吓人。”拉娜唯注視着亞瑟,她有些失落地意識到,自己并不能怨恨亞瑟。因為亞瑟才是這些角色真正的擁有者,享有最高級的支配權,“因為你的話,聽起來就像,就像……”

“就像要讓宮野志保親手殺掉降谷零。反正是讓别人逼她。然後在作品的結尾,讓諸伏景光為這殺來殺去的恩怨糾葛做個了解。是啦,白象當然不可以吃黑象,但是當局面下到那個地步,黑象跑到哪裡都是會被白方的馬抽吃的。”亞瑟撓撓頭,“說到底還是因為紅方勢力太大啦。不得不内鬥,你們五個……三個相殺,兩個雪藏,這樣還能打一打。”

拉娜唯覺得身上有點不太舒服。她追問:“沒别的辦法了?”

“基本上沒了吧?”亞瑟偏過頭,“除非讓‘阿萊塔’和‘汐華真理’一起跳黑。那樣我還會考慮留他一命……但是這種發展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你實在不能釋懷的話,就用靈媒見他呗。對哦,有靈媒呀。你怎麼這麼大反應啊。”

這樣啊。拉娜唯點點頭,覺得頭微微地痛。亞瑟又另起話頭:“完結了以後準備怎麼辦?”

“……我現在是已經把你和麥爾絲的任務做完了嘛。法的黑暗時代沒有來臨,隻要今夜成功救下春美,一柳萬才也保不住。你要我把劇情推完,我推完了。羅斯需要我幫勞拉驅除身體裡的威廉,我還什麼都沒幹……完結以後我就回荷蘭。”

“你那兩個馬甲怎麼辦?”

“佑希可以到處旅遊吧,美其名曰修行。真理就困難一點……能不能把他寫死啊我不想當警察。說真的雖然一開始我沒有給兩個馬甲扯上關系的意思,但是現在倒有點意向了,實在不行就寫這小子其實是個戀愛腦跟着佑希全世界跑得了?剛好今晚也是,為了佑希都抗命了,這不是戀愛腦是什麼?”

“我以為你會讓他們死,然後多出的壽命續給自己。”

“倒是想過。不過第一沒想好下線的理由,第二我又暫時需要他們……等我把勞拉的事了解了,我不會留在荷蘭。所以還需要這兩個小孩做個踏闆,幫我在東京留下。說的我好像個騙綠卡的。”

“也可以。也可以。對了。你加入組織之前是幹什麼的?”

“寫小說的啊。”

“……那你在荷蘭聽說過工藤優作的名字嗎?”

拉娜唯無恥一笑:“我趁他年輕的時候在他面前裝過b。”

那會她都還不叫拉娜唯呢,還大大方方叫本名阿萊塔。阿萊塔給他唯一一次寫作指導時,他的年齡未必比自己兒子現在的歲數大。他當時想要寫一部推理喜劇——不算正經小說,頂多算是随筆——在偵探成功破解了犯人的謎題後,卻不知道該如何收尾。推理的部分算他的正常發揮,喜劇元素相比而言卻不夠出彩。

當時阿萊塔聽完他的整個故事後,很快的給出一個方案:“你那個直接揭穿的方法不好。偵探先生應該如法炮制一個相同手法的謎題,然後坐等犯人入局。”後來那篇短篇小說的确大受好評,至于有沒有給這位小說家後來的寫作生涯開個好頭,就算見仁見智的事情了。亞瑟聽後連聲直呼不裝會死?

拉娜唯拍着沙發大笑。飛機的駕駛員不明白她在笑什麼,自言自語什麼,但沒有開口的餘地,連心思都沒有。

亞瑟就在這時忽然湊上來,對拉娜唯說:“——我知道。其實我知道。你不想降谷零死。但你為什麼沒有說呢。”

“你的角色,關我什麼事。下班就下班,誰會愛上同事???”拉娜唯做出一副被惡心到的表情。亞瑟似笑非笑,說你沒意見就好。去吧,把你最後的工作做好,後面的交給我來。交接工作會的吧?拉娜唯說你真啰嗦死了。

她手托腮,撐在飛機機窗邊上,望着夜空,然而心神不甯,她忽然想起來當年舅舅給自己找的教概率的家庭教師,用的課本還叫《推測術》。那個老師給她講了一個例子:有一個醉鬼在街上遊蕩,每一步都等可能地向左或向右移動一米,醉鬼在足夠長的時間内一定能回家。這本質上是一種一維随機遊走問題。但是,一隻喝醉的鳥就有可能找不到家。它在三維網格中随機遊走,隻有百分之三十四,也就是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概率回到出發點。那會她太弱智了,擡起一雙清澈的雙眼跟老師說,啊,那隻鳥就回去了三分之一啊。那個老師差點氣昏頭,而舅舅雅各布就在一旁說:您為她準備的教材太超過了……概率,她首先要理解概率是什麼。老師說,我真不敢相信!這樣的家庭裡的孩子怎麼可能——好吧。那個老師坐馬車回去換書,望着馬車遠去的背影,她對雅各布說:我明白概率呀。當概率是三分之一的時候,我們确實會煉金出三分之一隻鳥呀。

雅各布說:噓。

思至此,拉娜唯莫名其妙擡頭問亞瑟:“你會在完結之後公布降谷零其實是卧底的吧?”

亞瑟說:“看論壇風向。不過那就太靠後了,跟你沒什麼關系。”

就像——就像快意恩仇記中,城市的居民在圍觀處死死刑犯後,整座城立刻陷入了歡樂的海洋,全身心投入狂歡節一般;在圍觀嚴徒海慈受到判決,全程轉播這一文明時代,否定人社會身份的死刑結束,那個遠道而來的魔術團體正式開始了他們的街頭表演。即便還有人覺得有一重厚厚的紗幕隔開了過去和現在。但漸漸地,那到處彌漫着的興奮情緒也傳染到了他們身上,他們覺得自己也不得不加入到那種嘈雜和混亂之中。在這個巨大的魔術團體的花車遊走到附近,不知道什麼時候抛來了一把彩紙,把地上的路人撒得滿身都是,脖子上和臉上像是受了一百個小針刺戳似地給弄得怪癢癢的,半小時前所見的那一幕景象漸漸地在人們的腦子裡消失了,他們現在所全神貫注的隻有這興高采烈,五彩缤紛的遊行隊伍。

這樣一座現代而明亮的城市,從頭到尾都聳立着巍巍的大廈,然而此時卻像是被另一個世界到來的奇迹所重新洗牌。整個天空似乎都被落下來的彩紙和抛上去的花朵給遮住了。街上擠滿了生氣勃勃的人群,也許你會在花車上看見一個大頭鬼,或者一隻狗。魔術師們不斷下放着神迹——或是浮空,或是憑空消失,出現在對角高樓的陽台上。這一切使得滿東京亂跑的車也變得不奇怪了,時不時傳來的槍炮激發的聲音也平凡了——米花平時不也是如此嗎!隔三岔五挨炸的地方——在這種種紛亂嘈雜之中,也許花車也路過你的身邊。一隻高高的禮帽向上揭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年輕可愛的面孔,她的臉是圓的,發着光。你想仔細看她,但禮帽下的臉蛋立刻變成了稻草。上述的一切可以使你對于今夜的狂歡有一個大概的了解。

而就在此時,一個身影在路上奔跑。她的背後追兵窮追不舍。在經過花車時,誰也沒留意,花車上一隻手把這個人撈了上去。她下意識地掙紮,在重心倒下的瞬間才後知後覺地感覺手感不對——這是個孩子。舟橋佑希擡頭,這張孩子的面龐上還沾着彩紙和金粉,在暗地裡都發着光。舟橋佑希認出了這個孩子是誰,大吃一驚。她還喘着氣——太累了,哪怕和千奈美接力跑都太累了。

“成步堂(なるほどう)美貫?!”

那個女孩兒被舟橋佑希擠在花車車廂的角落裡,見此情景卻不害怕,明明看起來隻有八歲的樣子——她歪歪頭:“原來是(なるほど)美貫?你認識美貫嗎?”

拉娜唯同時猛敲水無憐奈——如果可以點歌的話,給水無憐奈點一首樂意效勞吧。在卧底戰友們狠狠飙車的同時,她坐在演播室主持大局,同時面對着成百上千個畫面鏡頭,不光收集情報,還在錄節目——的聯絡,那一邊傳來敲鍵盤的聲音,過了一會,女人冷靜的聲音回應她:“現在正在東京演出的是或真敷劇團,是全國最強的魔術團,其背後是日本魔術家族或真敷家族,将或真敷劇團帶向巅峰的是百年一遇的天才或真敷天齋。——有傳言,或真敷家族與常人不同的家族特性使得他們能夠在魔術舞台上表現完美,那就是能夠看穿人類小動作的能力。”拉娜唯還聽見電話那一邊有個孩子的聲音,稍縱即逝,像幻覺——人類的耳朵大概聽不見的那種程度。即便如此也被水無憐奈喊住了嗎。

江戶川柯南在水無憐奈那裡。

拉娜唯的耳朵沒有欺騙她。江戶川柯南剛剛趴在演播廳的台面上,用常人幾乎不能想象的腦力處理龐大的信息流的同時,也不忘留意周圍的聲音。他從法庭上下來後就被水無憐奈直接帶進演播室,剛才也是他費力地鎖定了所有同伴和敵人的方位。他少有脫離了被追逐被俯視的體驗,以這樣俯視的角度俯瞰這片棋局,并如此明确對方着棋何處——這令他激動。這個年輕的,前途萬丈光芒不可限量的少年偵探。戰況瞬息萬變,而他同步,并預測全局。在聽到水無憐奈忽然做出的解說時,江戶川柯南先搭話,視線才從屏幕移開,意識到對方并不是同自己交談。他閉嘴,等水無憐奈結束通話,才問:“那是誰?”

他看見水無憐奈預先呼吸了一口。才說:“波士力嬌。”

另一邊挂斷電話,拉娜唯确認了舟橋佑希那邊的女孩就是成步堂美貫——或者說現在還是或真敷美貫;原名奈奈伏美貫,是或真敷劇團中的魔術師奈奈伏影郎(或真敷友畫)和或真敷優海的女兒。按照原定的劇情走向,她會在協助父親逃跑後被成步堂龍一收養,而現在大概是正在和還活着的父親以及叔父進行巡演。然而在現在的現在,或真敷美貫的出現究竟意味着什麼?她身上疑點重重。而目前來說最為可疑的是,美貫這小身闆到底是怎麼把舟橋佑希提溜上車的。

“——嗨嗨?看我看我?哎呀你們不要再深情對視了我這麼不起眼嗎??”

舟橋佑希猛地回頭。

風把披風吹的很滿。這是她的第一反應。白色的披風像一面飄起的大旗,風一吹,很輕很薄的料子,撲了她一頭一臉。風從花車敞開的門向内吹拂,香氣籠罩在她的臉上。怪盜基德——或者不要揣着明白裝糊塗,舟橋佑希親愛的高中同學黑羽快鬥,半蹲着看她。一邊壓了壓帽子,一邊語氣輕巧:“怎——麼回事呀?被追殺成這個樣子,還好我反應快……”

“黑羽——”

黑羽快鬥一下老實了,不拖長聲音,把舟橋佑希拉過去說小話:“美貫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出現在這裡純粹是……”

找爹。舟橋佑希知道他是來幹啥的,但自诩人美心善,似笑非笑:“同行交流?”黑羽快鬥馬上點頭:“對,同行交流。”

舟橋佑希心想還裝呢,美貫可是繼承了她家的天賦,觀察人的微動作一抓一個準,說不定早給你頂掉馬了你還不知道。算了,美貫是好孩子,從來不給人下不來台。她撇撇嘴,單刀直入展開話題:“我要去檢察院拘留所。”

黑羽快鬥:“?你的官司不是打赢了嗎?怎麼還急着去蹲監獄?”

“……我是去救人。”她把春美即将受害的事情簡明扼要講解一遍,年輕的怪盜臉上露出不忍心的神情來——而後低下頭,嘴角上勾,“一直呆在這裡的話可是來不及的啊。”

舟橋佑希知道他要得瑟了,不過事已至此,讓這小子得瑟一會也無所謂——她伸出手:“好吧……那就勞煩怪盜先生捎我一程啦?”

緊接着,在或真敷紮克一抖魔術帽,鴿子展翅飛出的同時,花車的尾巴上飛出一隻更大,更潇灑也更出名的鴿子——黑羽快鬥同學在找爹的間隙,百忙之中出來搶了同行的風頭後施施然離開,留下滿地的尖叫和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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