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蘇聲拿下皇宮後,當天就改了國号為尋,宣布新帝登基,三日後帝後成婚大典。
雖有人有怨言,但大多數人為了活命,都沒有反抗。
大臣們為了穩固江山,隻得聽從柯慕的話,臣服于孟蘇聲麾下。
第二日早朝,紛紛上奏折請示,邊關孜梁國犯境一事。
哪成想,孟蘇聲隻是寫了一紙書信,孜梁國那邊就撤回了兵馬,邊關的危機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解除了。
有明眼人猜到,孜梁國犯境與孟蘇聲脫不了幹系,可礙于孟蘇聲的皇權威壓,并沒有人敢直接挑戰孟蘇聲的皇威。
于是乎,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落到朝中重臣們最重要的工作,竟然是帝後大典的籌備。
因着孟蘇聲想要給祝尋一場史無前例的的婚禮,他要求所有人力物力财力都要為帝後大典服務。
大臣們紛紛按聖旨辦事,所有資源都供着帝後大典用,而邊關家破人亡,急需赈災糧安撫的百姓們就得不到救助。
許多負責官員想替百姓們争取一些,但都被孟蘇聲一口否決了。
所以,邊關雖然沒有敵國犯境的困擾,依舊民不聊生。
孟蘇聲對于這些奏折充耳不聞,除了籌備帝後大典之外,他還命人在盛京中,秘密搜尋柯慕的下落,不出意外的一無所獲。
他擔心柯慕會卷土重來,但洛廣卻不擔心。
“皇上,那柯慕不過是強弩之末,大盛諸多兵馬都在您的掌控之下,他又如何卷土重來?不如先商議下如何分配大盛國土,才是正事。”
孟蘇聲眼角微眯,洛廣這話十分大膽,竟然張口找孟蘇聲要國土。
“什麼分配國土,你在說什麼?”
孟蘇聲笑得狡詐,在洛廣看來他就是要過河拆橋。
“就是我們之前商議好,勝利之後,大盛國土一方一半啊!”
洛廣皺眉,急切的想要得到那半塊土地。
可孟蘇聲卻朝習雙南使了個眼神兒道:
“誰說要分你們國土了?”
洛廣知道雙方撕破臉皮了,他臉上抽搐了幾下,陰狠地怒罵了一聲孜梁語。
孟蘇聲不用問都知道,那不是什麼好話。
“孟蘇聲!你這小人!竟然敢不兌現盟約!你不過是空有個皇子頭銜,怎麼敢與孜梁國對抗!?”
孟蘇聲輕笑,“啊!對,你不會還以為習雙南會幫你們孜梁國吧?”
洛廣聞言,瞪大了雙眼轉頭,隻見習雙南已經撲了上來,将洛廣按到了地上。
“我和你搭上線,不過是想借你的手,查主上的下落而已,真當我是賣國賊了?”
習雙南發狠,将洛廣控制的不能動彈。
洛廣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二人,他心知自己不能活着走出皇宮了。
“你們就算殺了我,也阻攔不住我提前準備的飛鴿,我出不了宮,飛鴿自然會傳給線人,我國國主很快就會知道你的如意算盤,到時候派兵攻打大盛,不過是順便的事情......”
“洛廣!”
孟蘇聲打斷了洛廣的話,“别廢話了,你孜梁國不過彈丸之地,如何抵得過我大尋萬千兵馬?我已經調配邊關的軍隊,集中攻打你孜梁國,等你死後,孜梁國也是我的了!”
他捏着洛廣的下巴,語氣輕佻地道:“記住,以後隻會有大尋朝。”
說完話,孟蘇聲擡頭看了習雙南一眼。
習雙南得到了命令,将刀架在洛廣脖子上,不等他發出聲響,習雙南就抹了他的脖子。
随後讓大殿上的太監們,将屍體拉走處理了。
習雙南拱手行禮道:
“主上,現在東西兩邊的兵馬,已經在去北面邊關的路上了,不日便可向孜梁國開戰!”
孟蘇聲點點頭,“很好,朕的江山就是要比柯慕的大!朕要讓那鼠輩柯慕瞧瞧,什麼才是一代君主!”
......
柯慕那日被佟知打暈,再次醒來後,人已經出了城。
盡管柯慕懊惱不已,幾次三番想要回京,都被佟知阻止了。
他們一路南下,投奔南部的順斥候。
柯慕第十次想要回京時,佟知和刁丁還有一衆暗衛,齊齊跪在他面前。
佟知道:“皇上,孟賊籌備良久,實力不容小觑,您孤身一人如何抵得過他的兵馬?倒不如保存實力,厚積薄發!”
刁丁也随之附和道:“是啊皇上,老奴知道您擔心祝皇貴妃娘娘,但孟蘇聲入宮當日,就宣布了帝後大典的時間,他斷然不會傷害祝皇貴妃娘娘,皇貴妃娘娘定然也不想看到您,回京送死啊!”
“請皇上三思!”
衆人齊聲請命,希望柯慕能夠冷靜一些。
柯慕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在無人看到的地方,眼角滴落了兩行晶瑩。
“也罷!就聽你們的吧!”
佟知和刁丁喜不自勝,柯慕不再糾結回京,他們的步伐就會快上許多。
因為柯慕之前處于半昏迷狀态,隻得拉着馬車趕路。
現下,衆人騎馬,日行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