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本人最反感什麼都拿分數說話。其實單就個人成績來說,每次考試年級前十名中我、寶寶、村姑和仙姑也能占據三到四席,這在全年級八個班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老處常說我們班就是中間力量太薄弱,一算平均分就不行了。
寶寶是個很可愛的男生,長得又嫩又白,我很喜歡有事沒事從後面把他抱住鬧着玩。後來高中雖不在一個班,但我們一直保持着聯系。再後來大家都去了上海,也時不時出來聚聚,他的樣子還是那麼可愛,以至于我始終覺得他也是同道中人,隻可惜不是我的菜。
村姑和仙姑都是那種很用功的女生,也是全班少有的嚴格遵守紀律的同學。後來村姑和我考上了同一所大學,不過關系已經很疏遠了。
我們班的成績雖然差,但幹起出格的事兒來可一點也不含糊。比如:我們班的女生曾經攀比超短褲,以至于在校門口我們政治老師一時反應不過來騎車撞到了垃圾筒上;我們班的黃色玩笑曾一度引領全校潮流,而大部分都是我們班幹編出來的;我們班曾經在我的倡議下和鄰班一起罷課抗議抄寫整本教材的英文單詞,雖然因為鄰班的臨陣脫逃而遭到老師殘酷鎮壓,但卻很好鞏固了我們班團結一緻抗擊霸權的優良傳統。
不過正因為團結,我們班在全校的集體活動中總是名列前茅,無論體育比賽還是文藝演出,我們班都是最耀眼的明星。這也是老處每每在家長會時着重表揚的。
我很擅長文藝,無論美術、唱歌還是電子琴,我都能拿出一手,所以文藝方面的活動首當其沖都是我來組織和負責的。
但在體育方面,除了遊泳我還真就比較白癡了。好在我們班的體育委員勇子在這塊兒幫了我很大的忙,而他也似乎在冥冥中讓我拉開了通向Gay的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