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松田和隻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和動作,看似微笑實際上表情十分的僵硬,且不說他這樣開車十分安全,總之他證明了自己的可控制性。
而波本看似放松,實際上他就像一隻柔韌的豹子,幾乎可以随時對身邊的一切突發情況做出任何反應。
伏特加感慨着說:“大哥,波本還挺會挑人的,你看松田和一開始的樣子和現在本性暴露的樣子,誰能想到是一個人,他還是個廚子,據說做飯十分好吃,說不定培養一番能成為一個定期提供情報的新秀。”
琴酒想了想說:“更絕的是這個人的身體素質和精神狀況,萬一除了什麼事丢出去一時半會都查不出到底是誰做的。”
伏特加想了一下說:“大哥你是在說二十四比利嗎?”
伏特加看過二十四個比利,據說此人有人格分裂症,還有二十四個人格,不同的人格有不同的能力和不同的内部關系和社會關系。
他們在這個精神病患者主人格睡覺的出去幹各種事情,直到比利被指控,醫生才發現這種情況,此人被送到醫院發現他竟然有24個人格。
琴酒說:“是啊。這種情況倒也不愧是他。”
在兩人的監控下波本和松田和到底是平穩的來到了波本家附近,松田和找到了短信中提及的波本的接線員,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波本看到接線員倒是頓了一下,無他,這和他認知和混亂的記憶中不斷出現的松田陣平十分相似。
他不記得自己會有這樣的接線員。
波本甚至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純紅轉黑,如果是為了救自己的朋友的話,就算真的黑了又如何呢?
他并不是不堅定自己的想法,隻是他的記憶就這麼短,他的感情未必有更深,此時的他對家國天下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他隻是艱難的思考着自己該對他如何稱呼。
波本正考慮要不要炸糊一把,對方一靠近波本就發現了二者的差異。
其實說實話外表沒有什麼特殊的差異性,甚至可以說和波本概念中的松田陣平一模一樣,可是他的态度和神态完全不同。
波本自己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集郵愛好,喜歡集郵自己過去的所謂的警校朋友。
此時的松田陣平内心也是爆炸的。
他嘴上禮貌的波本大人,心裡迷茫的想自己銷聲匿迹的好友a降谷零,疑似為了情報遭遇悲慘待遇,自己銷聲匿迹的好友b諸伏景光是新加入組織的神經病患者。
這都是什麼事情啊!
幾年前他和萩原研二一起上班的時候出現了雙黃蛋,但是他們出去之前接到了其他的情況,據說是某個四處播散炸彈與恐怖的人看中了他們的能力,覺得他們十分優秀,寫了挑戰信。
怎麼說呢,雙黃蛋确實不一般,但是比起放在國會大廈中的炸彈以及恐怖人員的挑戰信,上級知道什麼更重要,他們被指派到了相關地點進行爆炸拆除任務。
沒想到那個雙黃蛋竟然兩組人都死了,而國會大廈的爆炸幾乎是沒有解的情況。
為了調查同僚朋友的死亡,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申請調組。
他們這些年過的很苦,有無數次有機會用特殊的辦法去打擊犯罪,可是他們終究沒有變成他們自己都厭惡的人。
同僚死亡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可是他們卻沒辦法推出了。
松田陣平已經變成了另一個樣子,萩原研二更是為了獲得情報變成了真正的四處拈花惹草的花孔雀。
此時松田陣平再見自己的友人,第一反應他是想下意識揚起過去的笑容,可是他是來照顧波本的,他還是拿到了一部分不那麼隐秘的資料。
波本他為了獲得情報,第一次使用了身體這種手段,或許是業務不純屬,他被信息素攻擊了。
而松田陣平存在的意義就是陪伴這波本,在必要的時候接替波本。
琴酒都能查到的消息,朗姆的速度隻會更快,松田陣平雖然沒有酒名,但是他也是和波本一樣是情報組的中流砥柱,而且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在看不見的地方利用情報組的情報默默的陰着所有的人。
松田陣平十分痛心波本的遭遇,可他還是禮貌的笑着說:“波本大人,叫我淅川菜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