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二次升華,并不會讓人出現什麼特别的不同,隻是會讓人類回歸自己的靈魂本真,對自己的一切有更深的了解。
如果能舉個例子是大概類似于随着生活的繼續對人生有了更深的了解。
因為遇見的人少,更不會出現什麼特别的情況,整個感覺就像感冒了一樣。
也不會出現很大的疾病症狀,感冒好了之後慢慢整個人就更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對人生有了新的規劃,新的想法。
然後因為信息素的相互引導導緻兩個人都會越來越好,所以會有夫妻合力,其力斷金的說法。
整個人生好似找到一個好對象整個人都好了。
而那些遇見或者說找一個不合适自己的對象自己就會比較倒黴,整個人渾渾噩噩,沒有目标感一樣。
所以對于靈魂伴侶的存在,一直都是個謎,沒有人沒有人會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找到自己的靈魂伴侶。
期間有很多的傳說但是很少有人能遇見,到了現代速食男女的時間更是很少有人知道這樣的事情。
隻有醫學知道這可能是一種治療疾病的方式專門用來記載,可是除了某些專項研究這些的專家也沒有人會在意這些。
當然此時的波本是不知道這些的,醫生沒有告知他這些,一方面是因為醫生不是專家,另一方面是因為醫生是組織專門派來照顧他的對他的一切有完全的上報組織的權限,但是他自己未必有知情權。
他隻知道這些都是他的記憶。
他就像一個擁有一個完整的糖罐,可是糖罐裡隻有一顆碎掉變成渣渣糖的小可憐一樣。
他不知道自己該把最後的糖咽下去繼續往前走,也不知自己應該把糖罐砸了,把讓完整的糖變成渣渣糖的人付出代價。
然後去尋找新的糖。
他隻知道全程可憐兮兮的守着自己的記憶。
盲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随着記憶似乎有一瞬間的融合,整個意識中就像挂起了龍卷風一樣。
他在下一秒醒來。
醒來後他覺得自己十分難受,他看了一眼自己躺着的地方,似乎很熟悉。
他看着自己曾經的居所,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的直覺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放松的時候。
他遲疑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體溫表,以及自己身上未成動過的一切以及自己被安放的整整齊齊的行李箱。
似乎真的不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都已經辦了葬禮,死在了一次爆炸中。
波本冷下心來,再一次細緻的打量這個派來照顧他的情報員。
能接觸到他生活中的一切,以及所有他能接觸到的情報,一切都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換句話說,這是一個基本上可以平替他的人,或許是之前能力上存在一定的空缺,也可能是整個情報實力上還是存在一定的差距。
就算波本這時候是個傻子也分得清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他就像被組織中的其他所有情報員盯上無法自保的幼崽一樣。
就算鬧出巨大的動靜也隻是會吸引來更多的關注,直到他确實展示出自己客觀存在的實力。
可是衆所周知,這個客觀實力并沒有那麼的好掌握,尤其是在他确實可能自身存在着問題的時候。
他不可能一下子突破所有界限一下子做出驚天大案,而其他的情況下情報員做出的事情與他相似,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與之前持平。
想要徹底脫離組織或者徹底離開組織是不可能的。
就在波本自己深思熟慮的時候,他曾經的小夥伴松田陣平也十分的憂愁。
他主要是對波本的身份不清晰。
一方面是警方系統中完全沒有了降谷零存在的痕迹,另一方面是安室透的身份做的太實。
松田陣平對自己的身份有了解,他自己的身份也是這種做法。
當然并不是說這些身份有什麼問題,畢竟因為某些曆史遺留問題,霓虹自身很多人都不登記戶口,成年後考個駕照或者補辦都可以。
難得是切實的學曆信息,有很多人都以為偏遠地區安插一個不存在的人相對來說比較容易。
但是事情不是這樣的,很多偏遠地區的學校可能整個學校就一個孩子,做飯阿姨是孩子的媽媽,或者保安大叔是孩子的爸爸。
這些地方有麼有孩子大家都是有證據的,在老一輩口中,年輕一輩的口中,口口相傳,客觀存在的這麼個人。
因此松田陣平對自己的朋友的存在産生了一定的質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