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納西莎被調到了小樓做專職治療師,這裡現在隻接待食死徒陣營的人,實際上患者們的身份大家門兒清,所以才做了這個隔離。然而因為食死徒的勢力不止在大肆搞破壞活動,魔法部也有他們的人,所以至今都沒有發出來一張通緝令,所有的食死徒都能光明正大的進入聖芒戈,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
然而傲羅們就算了,那确實都是明面上的人,而且傲羅們受傷時機不對都要被暗中迫害,顯然是現在傲羅部門也有内鬼,有計劃地行動上受傷了可以來,沒有任何行動卻受傷了那就會被定為鳳凰社成員然後被迫害。地下活動的人卻不敢再光明正大進入聖芒戈治療,他們反而被黑暗方逼到了地下去活動了,納西莎這裡更忙了,同行的治療師經常因為各種事情請假,納西莎知道他們大概是去給鳳凰社幫忙了,也不吱聲,一個人默默承擔了更多的工作。
盧修斯就靠着周轉手頭這10%的資産以及伏地魔的私産養活着伏地魔和他的一群永遠喂不飽的手下,最近伏地魔總要提取現金,盧修斯愁的頭發都要掉了。
而納西莎也因為一個人不得不做更多的工作,被迫成了聖芒戈小樓的骨幹之一,鳳凰社那邊在食死徒沒完沒了的攻擊下也不得不開始使用持續時間更長,更加難以治愈的黑魔法。
且納西莎确實出身布萊克,從小的教育就沒怎麼避諱黑魔法,在學校的時候出于好奇還自己研究出來一套用魔法生物對付黑魔法的方法,速度快,效果好。
現在食死徒們也開始被黑魔法侵擾,她的手藝那是更進一步了。
顯然這一方面又是食死徒赢了,他們受傷了也能更快的回到戰鬥中,在這樣的情況下,某天剛下班,納西莎收拾了包包準備去登記下班的時候,被人叫住了。
是唐克斯。
“納西莎,要下班了麼?”
納西莎遲疑了一下,看得出他是在尋求幫助,她往主樓看了一眼:“我要去辦點事。”
唐克斯點頭表示了解,然後往主樓走去。
好在病人就在主樓。納西莎進了财務辦公室,然後從财務辦公室的壁爐去了一樓的治療室:“什麼情況知道嗎?”她一邊穿戴罩衫和手套一邊問。
另一個一起來的巫師搖頭:“當時大家都在忙,沒注意到他的具體情況。我們求助過——”他看了一眼納西莎,沒有說出具體人名:“總之那位先生說那邊藥物不全,他也沒有太大的把握,讓我們換個人問問,其中提到了你。是唐克斯擔保說你解決不了也不會對外說什麼....”
納西莎看了一眼唐克斯,開始檢查患者的腿。病人整條腿都被繩索一樣的東西纏着,再這樣下去大概要因為缺血而不得不截肢了。熟悉的場面,納西莎見過,但是當時沒有仔細了解,現在就有點棘手了。
她看了一下“繩索”,實際上更像是沒有頭的蛇。
無從下手,隻得問患者:“擊中你的魔咒你記得嗎?”
“太遠了我沒聽清楚……”
她深吸一口氣:“我隻能試試。”說完開始在旁邊調配藥物,裡面加了大量的油,然後用坩埚煮開,用凳子變成了一頭羊,藥油冷卻之後,她取了一些患者的血,治好外傷,又把藥油倒在了患者腿上,那些蛇開始蠕動,患者疼的都開始掙紮了,納西莎把羊拽過去,血倒在了羊身上,羊緊緊貼着患者,那些蛇果然開始移動到羊身上去。
全都轉移過去之後,她用一個鐵甲咒把羊和那群蛇關在裡面,随後開始檢查患者的腿。
血液流動已經開始恢複了,他臉色也立馬好了起來。
納西莎舒了口氣:“好像還不錯。至于那個黑魔法....抱歉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了,或許一個厲火可以解決。”
“放着我們想辦法就行。”唐克斯立馬說,然後他拍了拍患者的肩膀:“你的腿保住了,穆迪。”
“是的……謝謝……”他盯着納西莎,過了會兒才不情願的說出了那個名字:“馬爾福。”
“你也可以叫我納西莎,如果你介意我的姓氏的話。”他看起來真的像是吃了大便,納西莎很體貼的說了這句話,在他感謝過馬爾福之後。
有點善良,但不多。
“我要回去了,我不能行蹤不明太久.....失陪了。對了,唐克斯,可以的話,多照顧一下西裡斯,那把鑰匙——也給西裡斯算一份,我會再往進存點錢,幫我轉告安多米達,可以嗎?”她說完就通過壁爐回到了财務辦公室,填了幾張報銷材料的單子,然後回了家。
很難說這算不算背叛,畢竟她是中立單位的治療師。但是最好别讓那些魔怔人知道了,沒事找事。
而盧修斯也因為擅長周轉搞錢,最近更是決定不為難自己開始對外輸出了,黑魔王肉眼可見的寬裕了不少,盧修斯自然也基本不用上戰場去戰鬥。甚至食死徒會議都不怎麼參加,他隻要跟監管自己的奧萊恩彙報好工作,然後跟伏地魔那裡有交代就好了。
馬爾福家的兩口子就這麼盡量隐身幕後的做工作,好像不那麼忠誠,又好像也沒拖後腿有好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