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莎面不改色的開始扯謊:“是的,他還在美國,遇到了一些麻煩,需要籌措一些現金周轉一下。不然我真的很舍不得,這都是他的父親留給我的遺産,真讓人痛心——如果不是趕時間,我就算出手也會去拍賣行出手的。”
所以,我家也是有家底的人家,所以才有這些珍貴的東西,也知道這些東西真正該出現的地方是哪兒,不是不懂行的傻瓜。
很快,這屋裡就擠滿了人,門外還站了好幾個保镖,屋裡也有保镖虎視眈眈的看着。
納西莎這個真正的主人幾乎被邊緣化,現在是幾個買家帶來的鑒定師在辯論了,但是基本上都是在估價方面有差異,真假方面是一緻認為沒問題的。
馬丁先生坐在納西莎身邊,掏出了一個盒子:“介意麼?”
“不。”雖然納西莎根本不知道這是啥,然後她看着馬丁先生掏出來一根雪茄給自己點上,被二手煙嗆的咳嗽了幾聲,馬丁先生有些驚訝的準備掐滅,納西莎擺了擺手:“不,沒事。”她右手伸到左臂袖管這裡,握着魔杖,輕輕抖了一下,口鼻附近瞬間空氣清新了。
那邊吵的厲害,納西莎拿出懷表,已經接近中午十二點了,她合上表蓋,拍了拍手說:“吵不出所以然的話,暗标。”
這倒也是個辦法,幾個有意向的人都開始跟自己的鑒定師商量了,納西莎悄悄問馬丁:“如果現在賣了,錢多久到?”
“馬上,錢不到你當然也不用給他們東西。安全您也不用擔心,這邊都是我的人,當然了,傭金就算了,但是之後還有這種東西請您務必還找我出,以及——哦,算了,這些事我跟盧修斯談就可以。”
看來盧修斯在這裡還有别的業務,納西莎點了頭,希望盧修斯少蹲幾年大牢,盡快出來兌現承諾吧。然後轉過頭看着他們,顯然都談的差不多了,納西莎撐開自己的紙袋:“請。”
現場有五個賣家,其中一位顯然相當自信,他掃了一眼桌上的東西,立馬找了個角落開始寫東西,然後第一個把紙條投了進去。
随後大家都跟上了。
合上袋子:“如果沒有反悔的,我就要看了。”
看來都想好了,納西莎打開袋子,開始一張一張拆紙條,馬丁先生看着上面的數字,也是有些意外,顯然比他想的要高一些。
納西莎在便簽本上一一抄下來出價最高的人名和價格,最後,她當場就用盧修斯的賬戶收到了五百多萬英鎊,實際上她并不太确定如何确認到賬沒有,但是馬丁拍着胸脯保證:“我來幫您給銀行打電話,或者您認識盧修斯的銀行經理麼?”
“......不。”糟,露怯了。
好在這種事也沒人瞎糊弄,很快就确認了,之後納西莎就把東西交了,然後迅速離開了這座辦公樓,她去了馬丁說的銀行,找到了盧修斯的銀行經理,她拿出來一張白紙:“我需要一本支票本。”
經理有些疑惑,似乎不太确定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客戶的妻子,納西莎不得不給了他一個混淆咒,然後拿着支票本直奔古靈閣。好在古靈閣是收支票的,它們也認可非本人的盧修斯的簽字,納西莎在上面寫下兌換金額,然後簽了自己的名字:“如果兌換不了随時找我。”
妖精收下支票:“不會兌換不了的,夫人,我們需要認可的隻有給我們支票的到底是什麼人。”
好吧,魔法還真是方便不是嗎?還好妖精是自己人,認可自己現在代理盧修斯的一切事務的事情。納西莎手頭的現金瞬間寬裕起來了,她又分了很多個小金庫,拿着沉沉的一大串鑰匙離開了。
回到家已經半下午了,一整天都沒吃飯,納西莎一邊抱着兩天了沒怎麼挨着媽媽的德拉科哄着,一邊湊合着吃了一個三明治,然後開始拆上午來的信。
大部分都是拒絕,極個别說可以細聊,說的比較含糊,那就是要錢了。
德拉科在她懷裡抱着奶瓶,用力的吃着奶,發出可愛的“吭,吭”的聲音,她把那些拒絕的信件分出來,低下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實在是懶得寫字了,并且今天她體驗了一下麻瓜的鋼筆之後,覺得羽毛筆真的是不過如此了。
現在根本不想拿羽毛筆,就給它施了咒,讓它開始讀寫。但是口語和書面用語還是有些差别,第一版寫完之後,改了幾個地方,這次就讓羽毛筆自己謄抄了,然後她在晚飯時間之前,把給拒絕的人的感謝信和小禮物都送了出去。
晚飯後再來回複那些可以談的信件吧,畢竟這大概都得約這幾天見面了。還得給海蒂和鮑裡斯副院長再送信,明天一早還得先去看望一下前任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她從抽屜裡拿出來醒神藥劑給自己來了一點,然後拿開德拉科剩下一點不太想吃的奶瓶,抱着他往餐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