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順從的坐在了他旁邊,但是納西莎帶着德拉科坐在了後面的座位。
老人家也不是湊熱鬧,隻是很想陪伴一下子孫們罷了。他的重孫子剛畢業,現在舉着西班牙的旗幟,扭過頭小聲問德拉科:“你好,馬爾福,你有支持的隊伍麼?”
這位年輕人是拉文克勞畢業的,之前在學校也打過照面,倒也不算不認識。德拉科點頭:“于情于理,我應該支持愛爾蘭。”
他露出了然的微笑:“别擔心那些,所以實際上呢?”
“意大利。”德拉科說:“他們的追球手您有了解麼?兄弟倆,配合默契,有過一場比賽得分680分的記錄,對手抓了金飛賊都沒趕上他們倆。”
倆人開始讨論之前的比賽,納西莎就顯得有些屋裡,好在不大會兒海蒂就來了,艾普利頭上還帶着一隻挂着鷹的帽子,手裡拎着德拉科的火弩箭,還真做到了走哪兒帶哪兒的承諾。
三個孩子熱火朝天的聊天去了,海蒂拍了拍納西莎,小聲問:“那件事跟他說了麼?”
“還沒呢。”納西莎露出了然的微笑:“盧修斯說白花錢,搞得他忙了很久。不過我看他也挺興奮,主要是遺憾沒再我們讀書的時候舉辦。”
“誰說不是呢,可惜艾普利今年六年級,也不夠參賽,參與獎都拿不到就太遺憾了。”海蒂撇了撇嘴:“不過我們好像也能申請去看看?真不錯,我好久沒回去學校了。”
很快,淘汰賽的開幕式開始了,場上一片歡騰,各國的國旗都有,花裡胡哨的,在巨大的體育場人群中飛舞,飄過,十六支隊伍的球隊成員們一一繞行賽場,納西莎舉起望遠鏡跟着看熱鬧,她的注意力果然和海蒂一樣:“這是巴西隊的?你看到了嗎——海蒂,天啊,他的肌肉快把球服撐破了。”
臉上都有刺撓的感覺,她放下望遠鏡,不出意料的是盧修斯鐵青的臉,他終于等到納西莎放下望遠鏡,更生氣了,還撇嘴。納西莎給他一個假笑,然後又舉起了望遠鏡。
而海蒂就活潑多了:“我看到了,天啊——我覺得他隻能是守門員,蹲在掃帚上别動就可以了,什麼球能沖破他的防線啊。”
今天除了開幕式,還有德國對比利時的比賽,很快納西莎就失去了興趣,開始跟海蒂閑聊,三個孩子叽叽喳喳的讨論比賽,而盧修斯在跟其餘人拉關系。
各幹各的,很和諧的包廂。
這場比賽快的有點吓人,感覺還沒過多久,場上就爆發了巨大的歡呼聲,是德國隊的找球手抓到了金飛賊,抓到金飛賊之前,比分是40:50,抓到金飛賊之後,比分一下變成了190:50,。
黑黃色充斥着整個球場,德拉科都是懵的:“天啊——這太快了。”
但是心不在焉的夫妻可不在乎這個,大人們迅速開始了告别的儀式,然後前任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又跟盧修斯握了握手:“再見,盧修斯,希望下次見面,一如今日。”
再好不過的祝福了,接下來的比賽,這個老頭兒可不會來了,今天的盧修斯在他看來是意氣風發的,他希望盧修斯一直如此。
雖然搭了帳篷,但是畢竟不如家裡舒服,所以比賽結束後,他們還是回了家。隻有德拉科不是很開心:“我想留着,我還沒住過帳篷——”
“之後有的是機會,今天爸爸回去有點事。”盧修斯好說歹說把德拉科哄着一起回家了,而他确實有事,到家都快午夜了,他還很沒道德的聯系了古靈閣的經理人,而那個妖精居然也就過來了。
盧修斯寫了一封信,并一張支票交給了它,納西莎坐在旁邊看着,看着經理人臉上露出肉疼的表情:“您這是幹什麼?”
“明天,我要五萬金加隆的現金,就是這樣。”盧修斯說:“如你所見,捐給聖芒戈。”
妖精沒再說什麼,拿着東西起身:“當然,您是老闆,我會給您辦妥這件事。”
它離開之後,納西莎才問:“有什麼新消息?”
“是的,聖芒戈的倉庫小樓,今年是要準備改建的,現在他們又改了計劃,和最開始一樣,要用作專門收治黑魔法傷害的傷員的科室。”盧修斯回想起老頭兒對他說的話:“鄧布利多來跟我提起這件事,他希望我給與聖芒戈一些經濟支持,好讓聖芒戈能夠有足夠的資金做好這件事。”
自己就在财政司,預算審批也是他負責的,盧修斯再清楚不過,原本計劃的改做行政樓,幾乎不用花錢,購置一批辦公用品就行,甚至倉庫裡的東西變賣一下,幾乎算得上不用花錢,但是改病房就不一樣了。
鄧布利多一定有了什麼特别的消息,他不太指望聖芒戈能夠從魔法部要到錢,所以在跟聖芒戈的管理人員溝通好了之後決定從外面籌錢。盧修斯想,那他作為聖芒戈治療師的家屬,捐款也是合理的。至于錢去幹什麼?他可管不了太多。
“好吧,”納西莎站起來跟他親了一下:“看來我得看看以前的筆記本和書了。”
之後,是長達半個多月的淘汰賽,并且在對角巷經常可以看到其他國家的球員來往。德拉科樂瘋了,白天沒事幹就在對角巷閑逛,跟球員們偶遇,然後一起拍照,得到一張簽名照。他都小心翼翼收集起來,放在了專門的一個相冊裡,想着開學之後拿去學校也跟同學們“分享”一下,當然了,主要還是炫耀。
淘汰賽一場一場過去,來自祖輩的人脈現在也繼承到了德拉科身上,這拉文克勞并不是特别學術,他現在在一家魔藥期刊工作室上班,每天最忙的事情不是審核稿子,而是研發生發藥劑。
“不錯的理想,我爸就有點秃了,我希望你早點出成果,不然我很擔心我媽嫌棄他,然後離婚。”德拉科是這樣評價新朋友的理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