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跟朋友們一起去,媽媽,别擔心我。”
“好的,還有,去寵物商店買幾包海魚幹給貝斯特,它又吃光了。”然後納西莎就走進了壁爐。
讓我買東西你倒是給錢啊——德拉科永遠不會嫌零花錢多。
暑假的後半段,聖芒戈的小樓再一次開始重新裝修,變成了比之前規劃的還要合理一些的專業病房。
而盧修斯也終于因為在稅收上增加了進口商品稅目而被當作錯處要求降職,福吉還在笑嘻嘻的當好人:“盧修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這樣做。你在這個崗位上做了很多年,沒出過岔子,我很信任你。但是現在這件事牽扯到其他國家,我總得給個交代——以前我們沒弄過這個東西,現在也不應該弄。”
“不。”盧修斯說:“降職我不接受,或者您把我開除吧。”
那就開除呗,怕你不成?
然後盧修斯成功的讓自己失業了,在暑假的最後幾天,每天跟兒子在家裡大眼瞪小眼。
放下報紙,盧修斯看着德拉科:“你看我半天了,到底還有什麼話要說?”
剛才已經談過這個失業的事情,但是現在——德拉科果然還是很想問問:爸爸你失業了,今年的零花錢會削減麼?
不過他還算有分寸,到底也沒問出口。
臨開學,德拉科還在因為集郵沒有集到本次世界杯最後抓到金飛賊的超級明星球員維克多·克魯姆而難過,不過這本冊子已經足夠令人羨慕了,他帶着冊子提着火弩箭開開心心上學去了。
他甚至沒太追究為什麼學校的清單上需要禮服長袍,納西莎都被他的鈍感力擊敗了:“我還準備等他問的時候好好吊胃口.....他怎麼都不問呢.....”
盧修斯嫌棄皺眉:“那也應該是我去,怎麼輪得到你?這消息還是我告訴你的。”然後他換了個話題:“鮑裡斯以為我捐錢是想給你升職,所以最近他們似乎在考慮新成立一個科室,或許你要被調過去做科室主任。”
“應該的。”納西莎說:“畢竟我們捐錢這事兒——大概除了鄧布利多沒人會在意也沒必要在意真正的目的。不過我希望新科室不是黑魔法治療科室。”
一個假笑在盧修斯臉上綻放:“你都這麼說了,說明你很有覺悟。”
當天晚上,德拉科卡着宵禁的時間送回來了一封信,怒斥父母居然不告訴他這麼重要的消息,害他沒有在同學們面前少做了一次人上人。
大半夜的看着兒子的信,納西莎看了個大概翻身就睡,盧修斯嫌棄的把信放在一邊,也躺進了被窩:“他被慣壞了,這都能大半夜的寫個信來騷擾我們。”
“你早該知道!”
“你難道沒慣他?”盧修斯驚了:“小的時候我要教訓他,都是你攔着不讓!”
“得了吧,我還管管他的零花錢數量,都是你——從來不控制,有多少給多少!他大少大腳的毛病都是你慣的!”納西莎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生氣極了。
“是嗎?都是我?那他沒禮貌的打斷别人說話的時候,我要敲他你都不讓敲,你看看他現在——沒禮貌極了!”盧修斯也坐了起來,開始怒氣沖沖跟她理論。
好一個倒打一耙:“當着外人的面你就敲孩子,你懂不懂教育?你就不能回家再敲嗎?”
“回家你就讓我敲?”盧修斯指着外面:“他七歲的時候我讓他罰站,你就把我趕出去清理花園,等我饅頭熱汗的回來,發現你摟着他在吃冰淇淋!你都沒考慮過我在外面多辛苦——天啊!我就該知道!你早就不愛我了!你就愛你的兒子!”
一時語塞,納西莎尴尬的舔了舔唇:“沒有這回事...不愛你怎麼會生孩子呢?”
“哦——是嗎?或許當初你找個别的國家的,能帶你過上你渴望的平靜生活的巫師就不止生一個孩子了!”盧修斯陰陽怪氣。
好你個盧修斯!納西莎直接暴怒了,給臉不要臉是吧!她直接撲了上去:“我讓你亂說!我不想要孩子了嗎?還不是你不行!”
“你敢說我不行?”盧修斯架住了她直接按在床上,去證明行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