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意大利醫生安蒂諾裡要克隆人了!”某早報向人們宣布這一爆炸性的消息。
塞維裡諾-安蒂諾裡的照片被登在報紙上。基娅拉深吸一口氣,想要壓下内心的怒火——畢竟之前她被安蒂諾裡因意見主張不和踢出他的研究團隊。
盯着報紙上特意加粗的大字,基娅拉沉默,基娅拉無語,基娅拉覺得這個世界終于癫成了她無法想象的樣子。
雖然早就知道他一直對胚胎學方面很癡迷,但是基娅拉還是沒想到這個癫公還有這麼騷的操作——直接明示了。
這個消息傳到卡拉布裡亞一定是過了一段時間,正當基娅拉感慨安蒂諾裡動作之迅速時,口袋裡的電話響起——是自己許久未見的神秘舅舅,有錢有權就是不經常露面。
這種現象在基娅拉母親去世後更加明顯。
自己已經多久沒見到他了?基娅拉思考了一下,發現沒有答案。就在這空隙中,基娅拉接通了電話,傳來的是一個熟悉的聲音——是神秘舅舅的管家啊。
“您好,基娅拉小姐,這裡是馬洛,阿爾伯特先生想要和您在羅馬的莊園見一面,請問您有時間嗎?”
“有的,具體時間是?”畢竟大部分時間裡馬洛就像是神秘舅舅的符号一樣。
“這段時間先生都在莊園裡,您按自己便利行事就好。”
挂掉電話後,基娅拉往塑料椅上重重一躺,吸着卡拉布裡亞的悠閑空氣。
其實也說不上悠閑。
這幾年的卡拉布裡亞顯示出經濟增長緩慢的态勢,大區失業率也在逐步上升,其中婦女失業率尤為顯著。讓一向有南北差異的意大利更加失調。話說回來,自己也是失業人群的一員呢。
自己這些年都是在科研方面埋頭苦幹,一擡頭發現自己身邊變化實在太多,中途被踢出賽道,也是給自己一個喘氣的機會吧。
在好奇自己的神秘舅舅為什麼突然要跟自己見面的同時,基娅拉抓緊時間收拾了自己的行李,連夜飛到羅馬。
基娅拉趕到莊園,在馬洛的帶領下,氣都還沒喘勻,就接到一個重磅消息。
這個消息的炸裂程度甚至可以和安蒂諾裡的新聞媲美。不,更勝一籌,安蒂諾裡是有迹可循,這完全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我的一個朋友,最近實在是很忙,抽不出來很多精力來經營他的足球俱樂部,托我幫一下忙,你看看你有這個想法嗎?”
啊?
什麼意思?舅舅,我滴親舅,你看看我是做什麼工作的再說話好不好嗚嗚嗚......
“這個,我會不會不太行啊?”基娅拉欲哭無淚。
“沒事的,我和好友都會給予經濟支持,然後你大方發錢就可以了,剩下的你不用考慮太多。”阿爾伯特說得十分輕松。
關鍵是阿爾伯特還是在自己好友的提醒下才沒忘記這件事,慌忙之中找個人來完成他好友的委托。
基娅拉:......
她舅舅的神秘濾鏡碎了一地。
當基娅拉坐上前往米蘭的飛機時,神情仍然十分恍惚,腦子裡面還回響着阿爾伯特的話,也正在一點一點地消化着難以處理的信息。
即使在互聯網并不是非常發達的時代,有關熱門球隊的主席更換也是十分讓人關心。
已經有些媒體在瘋狂猜測AC米蘭新主席是何方神聖了。
而“神聖”自己也僅僅在消息發布前幾天才知道自己成為了新主席。
到達米蘭的時候是清晨,天空陰沉沉的,下着蒙蒙細雨,迎面吹來的涼風讓本來就有點頭疼的基娅拉更難受了。雖然在飛機上睡了一段時間,但這睡眠質量可不敢恭維,真的有點害怕到時候因睡眠不足當場發癫了。
就帶着這樣有點神金的心态,基娅拉成功在機場看到了圍着米蘭圍巾的接應人,還舉着個牌子:歡迎卡拉布雷塔小姐來米蘭!!!
嗯,成功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