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堆無序的文件裡找到塞姆所說的名單,找到那張之前漏過的紙。
基娅拉突然不明白自己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科曼迪尼的表現并不算優秀,在球隊裡并沒有作出什麼成績。
人都走了,還要叫他還自己蛋糕嗎(不是)?
一個從來沒有交流過的前主席突然找到球員能有什麼事?
幸好阿爾伯特來找自己,及時終止了基娅拉的神遊。
“好久不見呀chia,知道你昨天來找我,今天我就匆忙趕來了。”阿爾伯特摘下自己的皮帽子,身上帶着一點水汽。
今天阿爾伯特來聖西羅的時候讓自己身邊的人都在外面等着,和基娅拉見面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
基娅拉讓工作人員都去忙别的事,自己啟動了咖啡機。
雖然過程不太熟練,但最終還是獲得了成品。
“下午好……舅舅。”基娅拉還是不習慣這麼叫他。
“看上去你做的比我做的好多了。”阿爾伯特熱情地誇贊道。
“謝謝,希望您能喜歡。”
阿爾伯特坐在皮沙發上,雖然房間裡開着暖氣,但他依舊穿着長外套,僅僅隻是摘了手套。
外面的雨有點大,并且氣溫也很低,似乎馬上就要下起雪來。
阿爾伯特并沒有喝他誇贊過的咖啡,隻是把它放在桌子上,說了一個并沒有什麼關系的話題。
“西爾維奧最近可是好多了。”他漫不經心地說道。
“哦,那不正是合了他的心意。”基娅拉拿杯子的手頓了頓,轉了一下杯體,再捏住把手。
“哈哈,别這麼有敵意,西爾維奧畢竟是我朋友,chia要給我一點面子的嘛。”
貝盧斯科尼成為“電視大王”的時候,基娅拉還不知道在哪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内心十分不爽的基娅拉也隻能被迫承認現實,于是她也隻能一直在沒人的時候煩躁地搓搓自己的頭。
除此之外,别無他法。
“那能不能讓他手下的報紙少報道我一點,他已經當上總理了不是嗎?應該把重心放到宣揚總理的豐功偉績上。”
不對,或許還有一種方法。基娅拉可以嘴炮。
“如果按照他們的說法,我都已經被您包養——在離開貝盧斯科尼的情人窩之後。”如果說貝盧斯科尼把她當作合作夥伴的話是在還是太擡舉她了,勉勉強強算個工具人吧。
“......”阿爾伯特眯着眼睛,咖啡杯子擋住了臉的一部分,看不清神色。
從基娅拉來到米蘭的第一天起——不,從她擔任主席這個事情被确定下來的時候,她從加利亞尼的情人,貝盧斯科尼的情人再到神秘大佬(阿爾伯特)的情人,三者之間不斷跳換。
所有人都不會相信基娅拉是自然競争。
當然了,基娅拉自己也不信。
“貝盧斯科尼先生真的願意離開米蘭嗎?”基娅拉實在搞不懂,怎麼總像她搶了貝盧斯科尼的老婆一樣,莫名其妙的仇。
怎麼,貝盧斯科尼這麼雙标,隻允許他搶别人的老婆,不允許别人搶他的老婆?
“......這與他願不願意無關,chia。”阿爾伯特依舊笑得毫無負擔,“這是西爾維奧自己提出的,或許隻有他自己知道。”
“他選擇的自然是對他最有利的。”
請問如此自然地放屁是怎麼做到的,急,在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