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湊近,她就聽見那個黃毛大言不慚的說了一句:“喂臭小子,再拖拖拉拉的就把你那個原子小金剛頭剃光哦。”
牙白,不妙,她是知道的,那個東方仗助聽見有人議論他的發型會發多大的飙。
果不其然…..
“喂,前輩…剛才,你說我這顆頭怎麼樣?”東方仗助突然一改之前乖巧而又逆來受順的後輩模樣,用手指着自己的發型,擡起頭瞪着前面的那個黃毛,眉毛翹起,簡直跟那天晚上他突然發狂的樣子一樣。
果然,那個傻瓜又開始突然發火了。
他話音未落,隻見一隻外有銀色盔甲的肉粉色手臂從東方仗助的身後的不知名空間探了出來,飛快的對着黃毛的臉狠狠的來上了一拳。那個人不堪重負,砰的一聲被揍後就飛了出去,其他幾個小跟班托着他的背試着接住他,但奈何對方揍人的力道實在太猛,結果沒接住不說還反倒一齊倒下。
把黃毛揍飛後,比前面幾個貨真價實的不良看上去還要不良的東方仗助就這樣雙手插兜慢慢的走了上去,“敢對我發型指手畫腳,惹我生氣的人,即使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饒不了他。明白嗎?啊↗??!”
“鼻子,偶等鼻子!”回應他的隻有那個黃毛口齒不清的痛呼。
山岸由花子能清楚的看到,那個黃毛被揍歪的鼻子在瘋狂鑽石的能力下逐漸恢複,但恢複後的鼻子寬大厚實,活像一個人臉上挂了一個牛鼻子,看上去格格不入。
“嘶….”由花子甚至感到一絲幻痛。因為上次要不是她的紫色戀人攔着,她是真的差點也被東方仗助這個混蛋揍臉了。如果當時沒攔住,真的被他揍一拳,自己的鼻子也會變成那個鬼樣子吧。如果真是那樣,那由花子絕對要一邊大喊還我媽生小翹鼻一邊痛扁東方仗助。
就被這樣狠狠教訓了一頓,那群不良連滾帶爬的跑了。被分神的山岸由花子這才發現剛才那班公交早走了。
啊啊啊煩死了!
由花子忍不住把這股怒氣遷怒給那個發完瘋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在原地等公交的東方仗助。
“喂我說!遇見這種事你在他們來找茬的一開始就出手解決不就好了嗎。”
“啊,山岸!是你啊,好巧哦。”一個傻裡傻氣的回應。
還不等他們細聊,一個戴白色帽子穿白色外套的人就突然走近,在隔着幾步路的距離上停了下來,藏在帽子下面的眼睛緊盯着東方仗助,似乎在打量些什麼。那個男人的身量完全不輸東方仗助,甚至因為已經成年,看上去甚至更加危險,富有力量的肌肉就這樣藏在衣服下面蓄勢待發。而東方仗助也盯了回去等待着那個人的動作。
“喂那個大叔,看什麼看,怎麼,你跟那群不良是一夥的嗎,小心被揍飛哦。”山岸由花子才不管這些,率先出聲破除了兩人互盯的沉默僵局。
“别誤會别誤會,我們不是啦。”是那個男人旁邊的一個小矮子開的口,山岸由花子并不認識他,但看他都校服,應該是跟他同校的。剛升初中的小鬼嗎?
“呀勒呀勒打澤。”似乎有些厭煩,那個男人用手扶了扶自己帽子後才繼續開口說道,“你是東方仗助,1983年生,母親的名字是朋子,當時21歲,在東京讀大學。”
說的全對!由花子和東方仗助見狀都靜默的待在原地,警戒的繼續聽着。
“你從一出生就住在這座小鎮,1987年,也就是4歲的時候,曾因為不明的高燒,在鬼門關前徘徊了50天,父親的名字是……”他莫名的暫停了一下。
“父親的名字是,喬瑟夫·喬斯達。”
似乎把這個名字說出來後他就感覺好多了,他繼續流暢的說了下去,“現年78歲,是喬斯達不動産的創始人。”
山岸由花子聽說過诶,因為父母工作的原因她知道一點,似乎是美國一個很厲害的公司。這小子,原來是個不得了的富二代嗎?山岸由花子看了東方仗助一眼。而他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裡,說不出來是什麼反應。
“雖然年齡很大了,但那個老頭現在還健康的很,為了以後方便分遺産,所以基金的人專門調查了一下,結果居然發現還有你這樣一個兒子在日本。據說連老頭子自己都不知道。”說着他指了指東方仗助。
“你是他62歲時搞外遇時生出來的,現在才找到你。”
“至于我,我的名字叫空條承太郎,怎麼說呢….在血緣上其實我算得上你的外甥。”
不好,似乎不小心聽到了一些别人家的私事。
“怎麼樣,稍微對我說的話有興趣了嗎?”
“時間不早了,我們邊走邊說吧。”看了看手表,那個空條承太郎這樣建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