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吉影君,我們也去約約會吧~”山岸由花子說着就搖了搖吉良吉影的手臂,“就這周末怎麼樣?”
根據過去一個月的跟蹤經曆,由花子知道每個周末吉良吉影都會去旅遊的。但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吉良吉影是為了去各個地方尋求所謂的“豔遇”。
吉良吉影沒來由的沉默了。自從上次用killer Queen 跟之前的那個女人“分手”後,他就再也沒有新任的口袋“女友”了。一是接觸了山岸由花子主動大膽的接觸後他就因為無法适應舊有的冰冷死肉而提前“分手”導緻他處于“空窗期”;二是原本他準備就将惹他心癢讓他在咖啡館丢臉的由花子作為下一個目标的,但他遲遲無法狠下心遠離由花子的溫柔鄉。他準備幹脆平時就好好享受山岸由花子的撫慰,周末再去另一個地方找新目标算了。他明明可以兩個都擁有嘛。而剛好這周末他要去外地一個出銷商那處理工作。
如果不是由花子突然提到周末的事情的話,他都已經忘了他的原計劃了。
原本的吉良吉影,每每心裡出現控制不住的犯罪欲望,他的指甲就會相應顯現自發的生長。邪火燒的越盛,指甲長得就更快。基于心理與生理的雙重提醒,原來的吉良吉影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不自覺。
他這才驚覺,過往他以為無法克制也無需克制的欲望居然已經這麼久沒有出現了。
怎麼可能,他吉良吉影怎麼可能是因為這段日子過的太過忘乎。
她唯一的特别之處不過就是她鮮活的生命而有的特有的溫暖活性。而比起其他追求他的女人來說不過就是主動了一點,剪指甲的方式很舒服,喂飯也很主動,用手摸自己的時候更舒服一點….
夠了,為了否定這樣的可能性,吉良吉影已經想拒絕了。
“吶,到底好不好嘛~”原本她比之普通女高中生而更加低沉而磁性的聲音不自覺的透露着刻意的嬌俏,柔軟而甜膩。
就像人工糖精一樣。吉良吉影這麼評價到。但可惜他一向不會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做不到拒絕一個甜蜜的方糖納入口中。
“這周末我會去A市出差,這你也想跟着去嗎?”其實吉良吉影知道她一定會去的。
但他還沒等來對方的回答,偏偏等到了一個刻意将肩膀一偏,迎面撞上來的古怪男人。
“啊,小哥,不好意思哈。”嘴裡說着不着調的跳笑的話,但眼神卻直勾勾的盯着吉良吉影旁邊的山岸由花子。
(是他!)由花子立馬認出了這個人就是上午那個空條承太郎特别提醒要注意的男人,那個替身使者。
“這位,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吉良吉影冷靜的問了出來。時處工作日的這裡除了山岸由花子和吉良吉影這兩個為了一起吃飯而專門走遠的沒事幹兩人,和面前這個一看就是無業遊民的真沒事幹的落魄中年男人之外,就難以再看到第4人。
是一個能夠用他的killer Queen直接解決面前這個人的好地方,但旁邊還有個山岸由花子。他準備叫出killer Queen使用第一種炸彈,将對方的紐扣變成炸彈。但他得等他和由花子走遠了才能按下爆炸按鈕。不然他無法解釋一個人怎麼就突然無聲無息的變成灰燼消失。他現在得先想辦法脫身。
他的想法也基本就是另外兩個人的真實想法。
山岸由花子一看這個男人色眯眯盯着她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幹嘛。多半就是上次在鬧街不好做動作,這次又碰見了就想下手了。
雖然空條承太郎再三提醒碰見了這個人不要硬碰硬,能逃就逃。但由花子根本就不怕。她沒有與其他替身使者戰鬥的經曆。自以為就算不能打敗對方也能自保讓對方忌憚。但現在旁邊還有她的吉影君。她根本不敢保證對方的安全。
她不敢公然亮出她替身使者的身份。她的紫色戀人很特殊。因為是控制頭發的替身,即使是普通人也能看見。隻能用那招了。
由花子的長發輕輕的飄蕩了一下,就像是被風吹拂的一樣。
沒人發現,幾根極細的發絲随着搖蕩的慣性飛向了那個男人的頭頂,重量幾乎不可感知。
“我想幹什麼?我就是想說一聲,你的女朋友很漂亮嘛。”那個男人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伸手準備直接越過吉良吉影摸向山岸由花子的臉。
但正當吉良吉影準備召喚出killer Queen時,那個吊兒郎當的男人卻突然就右腳尖絆左後跟向後摔了結結實實的屁股蹲。他不可置信的坐在地上,臉上一片紅一片青。
山岸由花子更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擡着下巴俯視着他,眼裡全是譏諷和幸災樂禍。
“該死。怎麼回事!”他又站了起來。但當他嘗試着向前走時又感覺自己腦袋像是被人扯住了一樣,沒掌管好重心又被自己的腳絆倒向後摔去,這次直接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他嘗試着起身,但腦袋上那不知名的拉力還是沒消失,拉着他向着反方向滾了一圈,又滾了一圈,最後偏偏滾到一處斜坡,他就這麼順着山坡一邊怪叫着一邊滾了下去。
在吉良吉影眼裡,那個男人就像神經質發作了一樣突然摔倒,又突然自顧自的亂滾一通最後把自己滾下來山去。
原以為是個普通的社會loser結果真的是個神經病嗎?剛才的挑釁也是發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