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由花子醒來的時候,發現旁邊的吉良吉影已經先一步起床了。糟糕,明明她想好要一直看着他的。她也趕緊起床去洗漱,完成後換好了校服立馬前往了客廳。
而吉良吉影已經先行起床開始在廚房準備着兩人的早飯。客廳裡的收音機準時放着杜王町早安radio,放起了熟悉而又魔性的morning morning ~
“由花子,早安。”吉良吉影倒着泡好的咖啡笑着向由花子問着好,他熟練的溫和笑容亦然一副完美居家男人的形象。“早餐馬上就好了。你先坐着等我吧。”
山岸由花子聽話的坐在了矮桌旁,将手放在桌上,托着腮安靜的看着在竈台忙碌的男人,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叮咚~!叮咚~!”門外傳來了門鈴聲。
“吉影君,有誰要來嗎?”由花子站了起來準備前去開門,奇怪的問着吉良吉影。
吉良吉影也很奇怪,他不喜歡有人打擾他。像報紙,牛奶什麼的他都沒有預訂而是選擇自己去買。
“不知道呢。由花子,麻煩你去看一下吧。”
“好~”
由花子出了房門,隻看見一個瘦小戴着鴨舌帽的男人按着院子大門的鈴聲,旁邊是停靠好的自行車,後座上被固定住了一個方形印有花花綠綠吧圖案的保溫包。應該是推銷員?
會是那個安傑羅嗎?由花子開始忍不住的懷疑。但身形看着不太像。這麼遠也看不清他藏在帽子下面的臉。她走上前,隔着大門仔細打量着那個人。
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跟那個安傑羅完全不搭邊。
“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小姐你好!我是想請你嘗嘗我們和清牌最近新推出的新品飲料。”說着他就從那個後座上的包裡拿出了一瓶用紙盒裝着的豆奶。
“我們現在還處于推廣階段,所以現在就隻是想請你們免費嘗嘗,想用質量吸引客戶。覺得不錯可以撥打盒子上的電話預訂,我們會每天早上7點準時送到家哦。”男人熱情的拿着紙盒推薦着,用手指指着一處印有數字的地方向山岸由花子展示着,“小姐,請問你們家裡有幾位呢?”
“兩位。”
“好的。這是兩瓶豆奶和吸管。請拿好。還請多多支持我們公司哦。”是一副标準的熱情而又客氣的推銷員語氣。
由花子之前曾在那個安傑羅頭上植過幾根她的頭發,雖然離遠了超出射程她無法控制。但現在她們隔的這個距離已經夠了。她沒有從那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她的頭發。他應該就真的隻是個單純的推銷員吧。
由花子放下了心來。還是别離吉影君太遠了。這樣想着,她接過了那兩瓶豆奶。“那就麻煩了。”
但就在這時,那個男人的胸膛突然破了一個大洞,鮮紅的血液順着破洞血像噴泉一樣流出。在第一批血液流出後,那胸口的傷口逐漸顯露出了内裡的内髒和血肉,以及一個水藍色的小型人形生物。是替身!
山岸由花子的頭發立馬生長刺向那個替身,但它十分靈巧,靈活的躲過了由花子的攻擊後立馬從那個人的身體溜走,順着身體爬向了地面,“山岸由花子!原來你才是那個替身使者。你最好小心一點,你上次害本大爺我那麼丢臉,我是不會放過你和你那個金發男友的。”不等由花子回答,它就快速隐入道路旁的灌木叢中消失不見了。
那就是那個安傑羅的替身嗎?要盡快聯系承太郎先生才對。不對,現在最應該考慮的應該是那個躺在地上的屍體吧!她還是第一目擊證人,逃都逃不掉,而且這裡還是吉良吉影的房子。幹脆裝作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樣子吧。
她想想,她現在該怎麼做呢?
…………
“啊—————”她選擇一邊大聲尖叫一邊跑回了房子。“吉影君——”
“由花子,怎麼了!”吉良吉影一聽到由花子的尖叫聲就立馬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先行出了房門。
山岸由花子一股腦的撲進了吉良吉影的懷裡,将她的頭死死的埋在了對方的胸膛,裝作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吉影君,你看….”她用手指了指大門口,“快點去報警吧,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胸口就有了個洞。”
順着由花子手指的方向,吉良吉影看到一個倒在血泊裡的男人,一動不動,看那個出血量應該必死無疑了。他摸了摸懷裡人的頭,放緩了聲音安慰道:“沒關系的,我們現在就回房子裡報警好不好,嗯?沒關系的,來,你閉着眼跟着我不要看,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好好放松一下,等會你來給警察說這事好不好,嗯?”
“嗯。”由花子刻意顫抖了一下聲音,答應了。
“好了,我們走吧。”吉良吉影就這樣抱着由花子回了房間,一隻手臂圈住對方的整個身體,另一隻手握住由花子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喂,警察嗎?我想報警,有一個人突然死在了家門口。”一回到房間,由花子就撥打了報警電話。
“嗯,對,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你們快派人來看看吧。地址是杜王町東北部别墅區XX号,吉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