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話,可以啊!我要回去了。你不準跟着我,這個夠好好說話了嗎?我的意思清楚了嗎?”說着,她就提着自己的包快速跑出了門。連收拾行李的功夫都省了,她連自己的包都沒打開過。她甚至都想用她的紫色戀人狠狠的捆住着吉良吉影,讓他一直反省自己,直到他知道自己的錯誤并決定誠心改正。但是不行,空條承太郎警告過她不能擅自使用替身,更何況她的紫色戀人普通人也能看見。
隻想着快點離開的山岸由花子連電梯都懶得等,直接用頭發纏着窗邊的圍欄,把自己直接送到地面。這裡正值房子的背面,不靠近馬路,沒人能看見。
等吉良吉影追出來時,由花子已不見蹤影。該死,怎麼這麼快,他剛出來就遇到電梯了?可是電梯并沒有往1樓走啊?難道她直接走的樓梯嗎?
想到這個可能,他快速從樓梯跑下試圖追上山岸由花子。
但等他下樓時,隻剛好看見坐上了計程車的由花子。她也隻能去火車站了,而且火車站的火車也不是買了票立即出發,還能追上。他也趕忙攔了輛出租車,“去火車站。盡量快點我趕時間。”
“你想快就快啊。我又不能超速,我又不能闖紅燈。”
吉良吉影再急也無法反駁司機的話。他隻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好在雖然司機嘴上不饒人,但速度還是相當給力。沒有行李的吉良吉影免去了安檢的時間,一進站就看見了剛買好票的山岸由花子。
“由花子,你别這樣好嗎?至少給我點時間不要直接走人,我們可以慢慢坐下來聊。你對我的不滿我都可以改。”吉良吉影感覺自己就像濫俗愛情電影裡的男主角一樣,或者裡面當炮灰的前任。挽留的話居然就這麼說出了口,姿态低到吉良吉影自己都不敢置信。他怎麼可能為了山岸由花子改變自己。
“放開我,你這個猥瑣大叔幹嘛啊?别纏着我。變态啊。我不認識你。放我走。”見掙脫不開,山那由花子立馬大叫了起來。
争執的兩人立馬吸引了無聊等火車的其他人,30多歲的男人纏着一個看上去才高中的女學生,誰對誰錯簡直一目了然。遠處的保安見狀,立馬吹着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口哨,快速跑向了他們。
“喂,你幹嘛,放開那個女生,不然我要強制把你抓起來等警察了!”保安拿着警棍指着吉良吉影這麼威脅到。
一直都是享受着由花子主動的吉良吉影完全沒想到山岸由花子這麼決絕。他楞楞的放開了對方。一得到自由,由花子隻是回頭瞪了吉良吉影一眼就直接轉頭走人,看上去簡直一秒也不想多待。就這麼結束了嗎?
真是糟透了。這一天,是他最倒黴的一天,最羞恥的一天。
圍觀的人群就那麼光明正大的對他吉良吉影指指點點,那個老頭保安就那麼懷疑的盯着自己。
“媽媽,那個就是變态嗎?變态就長那樣嗎?”
“對啊。小百合,以後要離這種人遠一點哦。别再靠近看啦。就呆在這,不然很危險的。”一個母親就這麼攔住了因為好奇而想湊近看的小女孩。
被母親當成危險,被小女孩當成火車站移動景點的吉良吉影隻能黑着臉,匆匆的離開了。他讨厭被當成這麼多人關注的中心。
被害成這個地步,吉良吉影的精神勝利法再也不适用了,他隻能承認,山岸由花子害的他顔面掃地,他在她面前簡直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