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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溯在外面等了會,那杯能催發alpha易感期的酒是他遞給江盛譯的,隻要這兩人生米做成熟飯,那這婚就非結不可了。
等到覺得小omega不可能會再跑出來後,淩溯放下心來,整理了下衣領,滿面春風地穿過走廊回了會廳。
誰知走廊上的人影剛剛消失,那扇禁閉的房門就瞬間被人從裡面用力拉開來。
淩然臉色蒼白如紙,一手緊緊攥着碎裂的酒瓶殘軀,另一手拼命捂住不斷流血的後頸,雙眸失神地從房間内跑了出來。
他感受不到膝蓋的疼痛,也沒察覺到碎酒瓶已經将柔嫩的掌心割破,他隻知道他好痛苦,痛苦的想哭,痛苦的快要死掉了。
曾經他有多希望江盛譯能給他個臨時标記,現在他就有多厭惡這股味道。
他頭腦暈漲的厲害,辨不清方向,隻知道竭力悶頭向前跑着。
然而轉過一個拐角,迎面卻撞上個身影。
湯俊正準備破口大罵,卻見面前的小omega紅着眼眶,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憐樣兒,手上都是血,身上還帶着雪松和玫瑰香葡萄兩種信息素交織的味道。
沒想到這個小omega的信息素味道竟然是花香和果香混合的味道,那種甜膩純美的誘人香氣就從他緊緊捂着的後頸處傳來。
湯俊經手的omega多了,一眼便看出來他剛剛遭受了什麼。
湯俊邪笑着湊到淩然跟前用力嗅了下,不懷好意道:“你剛剛被标記了?”
淩然正在承受着難耐的痛苦,明明是百分百的契合度,可他的身體卻在極力排斥着那股雪松信息素的入侵。
他兩腿顫顫巍巍的,快要站立不住。
湯俊連忙過來想伸手摟住那抹纖細的腰肢,可誰想到小Omega猛然後退兩步,手在跟前胡亂揮了兩下,那個碎酒瓶就劃傷了alpha的手臂。
“嘶——”
湯俊皺着眉,表情忽然就變了個樣:“你現在裝什麼清高樣呢?身上還帶着alpha信息素的味就敢在外面亂竄,難道不是找草呢?老子好心幫幫你,你還不知趣了是吧?”
淩然後背靠在了走廊的牆壁上,這會兒會廳内的活動正進行到高潮部分,他能隐約聽見走廊盡頭傳來的陣陣笑聲和喧鬧聲。
可走廊上空空蕩蕩,隻有他和湯俊兩人。
淩然頭疼的厲害,呼吸也漸漸加重起來,他使勁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保持住清醒的意識。
湯俊能看出來他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四下無人,這是個大好的時機,反正江盛譯看起來并不在乎這個小Omega,不然也不會咬了一口就把人扔了。
既然這樣,那借給自己玩兩天應該也好商量吧。
“好了,跟哥哥我就别裝了。”
湯俊聞着越來越甜的Omega信息素味,已經被勾的有點憋不住了,他一把扯住了淩然的頭發,把小Omega反手按在了牆壁上,那處微微滲着血的腺體就毫無阻隔的暴露在了眼前。
“你跟哥哥說,江家人是不是都玩過你了?”
淩然頭皮被人扯得發痛,他想要掙脫出來,卻根本不是強壯的alpha的對手。
湯俊舔了舔唇,手下加重了些力道:“江之嶼呢?他也上過你?就你這小身闆能受得住?”
一邊說着,湯俊一邊露出來犬齒,瞄準了小Omega白皙的後頸,張口便想要狠狠咬下去。
淩然緊緊抿着唇瓣,趁着身後之人傾身壓過來時,擡起腳來用盡全身力氣朝着他□□位置狠命一踹。
可是腳下揣了個空,背後不知為何發出了一聲“咚”的劇烈悶響。
淩然沒來得及回頭,擡起來的那條腿忽然被更加強勢有力的一股力道壓制了回去。
他頓時無措的掉下眼淚來,連什麼時候被人摟腰抱着轉過了身子都不知道。
直到頭頂傳來道低沉醇厚的嗓音,像是浸了烈酒般醉人悅耳,帶着股撫慰意味,靠得他極近,對他說道:“睜眼。”
淩然仿佛被驅使般,乖乖睜開了淚眼,便看見眼前早已換成了一張俊美華貴的臉。
enigma這般近距離的靠過來時,從後背看過去,擋得嚴嚴實實,能将嬌小柔弱的Omega盡數包裹在胸前。
江之嶼撫一把他臉上的淚,眸色暗淡。
小Omega像是呆掉了,傻掉了,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一雙淚意朦胧的桃花眼還在不停往外滲着水,像是有滔天委屈從裡面掙紮着冒出來,不必再開口言說。
江之嶼也聞到了走廊上彌漫開來的玫瑰花香葡萄味,他擡手,把自己後頸的阻隔貼揭了下來,按着小Omega纖長白皙的脖子,覆蓋在了那處孱弱滲血的腺體上。
剛剛被alpha咬過的腺體此刻紅腫敏感,而帶有更加強勢的enigma信息素隻不過從阻隔貼上散發出來一點,便能将那股alpha信息素直接壓制住。
信息素如果通過□□傳播,濃度會更強,影響力也會更加顯著。
兇猛激烈的龍舌蘭信息素沒有任何阻隔,強悍不容抗拒的滲入Omega的腺體中,與那股雪松信息素在羸弱嬌嫩的軀體内互相糾纏,撕扯,叫嚣着要将對方從Omega體内驅逐出去,好讓自己将這具柔軟香甜的身體獨享。
淩然幾乎是瞬間睜大了眼眸,瞳孔因為侵襲上來的痛楚而劇烈收縮,他再也站立不住,面色潮紅的一頭栽進了enigma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