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得很晚,換過衣服,還洗過澡。
這些也太讓人起疑了,雖然金銜玉很相信藥生塵,但是他突然好像知道藥生塵每天這麼晚回家是在外面幹什麼,不過藥生塵不想說……
倒也不用上正經的手段,畢竟藥生塵也說過幾天就跟他說,但是可以用一些戀人之間的特殊手段。
金銜玉說服了自己,他沒再找藥生塵,轉身進了衣帽間,身上中規中矩的睡衣落到潔白的地毯上,轉而套上了一件系帶式黑色真絲睡袍,睡袍不長,勉強到大腿中間,金銜玉系好帶子,想了想幹脆直接把内褲脫了。
路過櫃子時金銜玉停頓了一下,手遊移了一番,沒有選擇自己平常噴的那瓶香水,反而選了藥生塵的,如雲如霧的木質香在空氣中彌漫,這是藥生塵的味道,他現在身上沾滿了藥生塵的味道。
不在卧室、不在客廳,藥生塵隻有可能在書房。
金銜玉沒有一絲遲疑的走過去,真到了門口他反而慢了下來,門沒關上,金銜玉輕輕一推它就開了,藥生塵就坐在書房的小沙發上,沒有桌子的遮擋,金銜玉可以清楚的看見藥生塵左腿随意搭在右腿上,手裡拿着一台平闆,形狀漂亮的鎖骨從有點大的V領中露出來。
金銜玉把拖鞋留在門口赤腳走進去。
藥生塵感覺到有人來,先關了平闆,然後擡頭就看見兩條又細又白又直的腿。
金銜玉不喜歡運動,也不喜歡戶外,皮膚帶着一種病弱的蒼白,此時跟黑色的布料一對比,這份白變得越發奪目,藥生塵漆黑的眼睛牢牢鎖定金銜玉,他刻意保持着原來的動作,靠着沙發,原本有一搭沒一搭晃動的左腿徹底靜止。
他光着腳一步一步靠近,行走間大腿從松散的衣擺露出來又被遮住,引起無限的遐想。
等他湊近了藥生塵才聞到他身上的香氣,藥生塵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金銜玉躊躇了一下,跨坐到藥生塵的腿上,和藥生塵面對面,藥生塵的左腿正好卡在金銜玉的腿間。
透過單薄的面料,藥生塵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他動動腿,金銜玉身體不穩扶住藥生塵的肩膀,發出一聲短短的悶哼,軟軟的,裡面藏着鈎子似的。
沒穿。
藥生塵馬上就意識到了,他動作自然的取下金銜玉的手,暧昧的摩挲,“想幹什麼?嗯?”
金銜玉隻有身下的一個支點,有些艱難的把握平衡,藥生塵有不安分的動一動,這下金銜玉才肯定,他在故意逗他。他不适的挪動一下身體調整受力,一邊把藥生塵的平闆扔到一邊。
雖然平闆已經熄屏了,但藥生塵還是下意識地攔了一下,下一秒頭就被不滿的扭過來來,金銜玉手掐着藥生塵下巴擡起,一字一頓:“我想審你。”
“好啊。”藥生塵颠了颠金銜玉,金銜玉又發出一聲泛着甜的悶哼,臉上泛起生理性的紅,藥生塵見好就收,扶着金銜玉的腰,把腿放下來,兩腿并排,讓金銜玉能安穩的坐着。
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摸上了金銜玉的大腿,沒入黑色的睡袍,在裡面肆無忌憚地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