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次郎,你因為對學校老師上戶香多次求愛不成,便心生恨意,最終甚至痛下殺手!在處理屍體時,不慎被新一這孩子發現,竟然還要将他從天台上扔下來滅口!”
目暮警官想到剛剛接到報警電話,得知這兩個孩子差點遇害,還覺得有些心驚膽戰。看着眼前這個肆意傷害女性的男人更是憤怒不已,語氣愈發冷酷。
“土屋次郎,我們現在正式以故意殺人的罪名逮捕你!”手铐毫不留情地拷在土屋次郎手上,他被兩個警察押着送上警車。
土屋次郎一直到上車前都還在死死盯着新一和中也,他怎麼也想不通他們倆怎麼能夠從這麼高的樓上掉下來還毫發無損。
處理完犯人的事,目暮警官看着一旁兩個受了驚吓的孩子,一直繃着的表情努力柔和下來。
“這次還要謝謝新一和中也的幫忙了!隻是下次遇到這種事情還是要先通知大人比較好,犯罪分子不會跟你們講道理,要知道可不是次次都能夠像這回這麼幸運的。”
雖然先表揚了他們倆,但說到後面目暮警官還是忍不住說教起來。
新一也知道這一回是他莽撞了,聞言隻能呐呐地應好。中也的表情則有些怔愣,似乎并沒有聽到目暮警官的話,還是新一扯了扯他,才跟着點了點頭。
目暮警官這才滿意地把視線轉向工藤優作、工藤有希子和阿笠博士等人。考慮到報案人還是孩子,目暮警官在趕過來的途中順帶通知了家長。畢竟這兩個孩子剛剛死裡逃生,目暮警官想着家長在場或許能夠幫忙撫慰孩子的情緒,沒想到這兩個孩子倒是非常堅強,并不需要家長安慰。
“說起來,工藤先生,真的不用帶兩個孩子去醫院檢查一下嗎?”目暮警官擔憂地問道。
“沒問題,目暮警官。剛剛我和博士檢查了一下新一和中也的身體情況,他們身上隻有一些擦傷,不是很嚴重。孩子們都不太喜歡醫院的氛圍,又受了驚吓,我們覺得還是回家上藥就好。”工藤優作語氣和緩地跟目暮警官說明情況。
“這樣啊……”既然最在意孩子身體的家長都這樣堅持,目暮警官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很快的,目暮警官又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說起來還真是驚險,新一你們竟然能夠從這麼高的天台掉下來還沒事,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目暮警官擡頭望向行政樓的上方,語氣裡滿是好奇。
“額,這個嘛……”突然被問起這件事,新一顯得很是慌亂。他能說自己也不清楚嗎?他還以為這一回自己妥妥死定了呢,誰能想到他和中也竟然還能平安落地?說起來,剛剛有一瞬間他好像變得'輕飄飄'的,是錯覺嗎?
“中也,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想到和自己一同經曆這件事的中也,新一問道。
被新一抓着手臂,突然從自己的思緒中驚醒的中也,聽到這個問題隻是眼神閃躲,不發一言。作為這件事的直接關聯者,中也當然察覺到了自身的變化,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該不該說。
觀察到中也異樣的工藤優作察覺到了什麼,開口解圍:“目暮警官,大概是孩子們的體重比較輕,被風吹着挂到了樹枝上,借助着這一點緩沖才平安落地的吧!不過新一他們當時估計都吓壞了,大概都沒敢睜開眼睛看,對這個獲救過程說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目暮警官并沒有聽出工藤優作這一大段話中的“大概”,對于這位著名小說家的推理能力十分信服的他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個說法。
目暮警官感歎一聲:“那還真是幸運啊!”
有希子還是比較了解自家愛人的,察覺到了其中的不對勁,隻是出于對工藤優作的信任,并沒有在這時候出言質疑。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目暮警官,我們可以先帶新一和中也回家去了嗎?”阿笠博士對于中也接二連三的受傷實在是心疼,顧不得其他,隻想趕緊帶着孩子回去好好休息。
“行吧,今天就先帶孩子們回家休息。隻不過,之後還要麻煩你們帶着孩子去警局做一下筆錄,畢竟他們是這起事件的直接目擊者和受害人。”
目暮警官出于私情同意了阿笠博士的請求,同時也告知對方之後還是需要配合警方調查。工藤優作和阿笠博士自然知道警察辦案的流程,聞言立馬答應。
看着警車走遠,工藤優作回頭對着衆人說道:“今天的事情,回家以後我們再詳細地談談。”
……
回到工藤家,有希子和阿笠博士一人一個,給孩子們處理好了身上的傷口,這才帶着他們倆聚集到書房。工藤優作既然擺出這樣一幅态度,顯然這其中或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身體沒什麼大礙吧?”雖然對着目暮警官打包票,但工藤優作到底還是關心兩個孩子的身體的。
“沒事,他們身上的傷口就像是在平地摔了一跤而已,簡直可以忽略不計。阿娜達,從那麼高的樓上掉下來,這真的有可能嗎?”有希子搖搖頭,對于這個發現顯然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