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由于這件事把他和小陣平牽扯進其中,以他們這位同期的性子,必定會盡心盡力毫無保留的……
“……”
松田陣平把目光深深地投向那張小臉兒,蓬松的卷卷發下光潔又圓潤的弧度看起來可愛無比,純稚的、嬌嫩的,仿佛未受侵擾自在歡喜。
這小鬼……
輕輕哼笑一聲,下身一扭轉過身直接與降谷零對視:
“我說金毛兒,你之前說的得罪森谷帝二……我和萩在接到那個莫名其妙的邀請時,連這個人是誰都是當場谷歌的……從哪裡得罪他?”
萩原研二把收到的伊達航的短信息展示出來,又大概描述了一下當時的現場情況,點出像是來自三方不同力量的來信:
“我和小陣平之前做了一點推測,小降谷冒着危險來給我們送情報無疑讓事情更明悉了。七年前重新啟動倒計時的那個犯人目的是報複警察,至于受害的具體是我還是、小陣……平,亦或是其他哪位警官,他則完全不在意。”
提及那場爆炸他的聲音仍有些顫抖,“小陣平”三個字幹啞細微到斷斷續續,那是現在回想起來仍然肝膽俱顫腹心滴血的恐懼!
松田陣平挪過去往他肩上輕輕錘了一拳,又對着某一小團左看右看端詳片刻,學着銀發青年的方法拎起衣領不怎麼費勁地一提——
“萩,給你個安撫抱枕!”
嗯,果然……非常順手。
他接過幼馴染的話:
“照你的意思,發傳真還點我名的那個家夥,應該就是那個不知道抽什麼風的森谷帝二。還有一個夾在中間措辭乍一聽像個變态,但其實完全是在提醒的……哪個家夥能知道其中一些内幕,但是對犯人的具體計劃倒并不清楚……這人應該是在那個森谷帝二身邊,所以隻知道個大綱,那個該死的家夥具體打算怎麼炸想來也不會揭露給别人……這個人應……”
話說一半噎在喉嚨裡,松田陣平眼睛禁不住越瞪越大,對面的同期越來越黑越來越紅紅裡透黑黑裡帶紅最終宛如和黑布林撞皮膚的臉色,那羞憤簡直明明白白的!
這這這——
想想那上面一連串什麼“我是如此傾慕于你”、又是什麼“朝聖者之心”、“卑微匍匐”之類的,松田陣平呲牙裂嘴地伸手扶住眼眶,頭腦一陣尖銳暴鳴!
“金……金毛混蛋,你你你……你嫉妒炸彈能得到我的全、全情注視,你自己隻能卑微隐匿于陰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