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兩三年前和哥哥去看奧斯卡頒獎典禮,在那邊遇上了有希子女士,也學習了一些技巧……其實好久沒有實際地弄過了。”
萩原研二把眼前的炸彈一點一點地分解,他并不知道眼前這兩個組織成員在這方面有多少常識,為了避免意外他索性盡可能的拆稀碎。
“——诶?新一的媽媽?啊……也是……”明顯上揚的語氣和複述,少女顯然對這個答案很吃驚,又因為提起來不知所蹤的幼馴染不可避免地擔心,尾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不可聞。
“——啊小蘭,瞧我這腦子!提起有希子女士才想起來。工藤優作先生的一本書之前賣了授權給滿天堂用來制作遊戲,這次一方面發布會一方面又有涉及新書的出版,所以這一次滿天堂的活動,他們兩位也有很大可能性會來呢,至少我在父親那裡看到邀請人的名單有他們兩位!到時候沒準工藤那家夥就出現了也說不定。”
“——前幾天我還和新一通過話,結果這人現在又不知道去哪裡忙什麼,電話裡也講的匆匆忙忙的……菅原哥,萩原警官這樣一個人去追蹤排查真的沒問題嗎?針對警察展開報複……聽起來太可怕了,易容變裝聽起來也好不可思議。”
“——唔啊……我也就聽見松田哥哥說的一點點,知道的可能還不如柯南多。好像是,島嶼中學針對松田哥哥的案子、柯南滑闆追汽車足球踢炸彈的案子、還有最近發生的一系列奇奇怪怪噼裡啪啦,追查的時候意外的合到了一起。所以他們應該是早有部署了,研二哥哥突然加班好像是因為抓住了什麼難得的契機?”
小嫩嗓子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仔細分辨沒一句假話但是重點完全偏移地向兩位少女稍稍解釋一下,随即好像吃了一塊餅幹,自己小小聲嘟嘟囔囔的:
“米花居民真的太卷了……也不知道哥哥對此有什麼感想嘛……”
琴酒?這家夥能有什麼感想?
把炸彈徹底拆成一地稀爛,萩原研二耷拉着糊出來的單眼皮自顧自收拾好自己的工具。
那個殺手來送餅幹的時候他可是聽見了,諸伏先生有工作上的交接能在東京待上好幾天呢。
“真是的,誰在乎琴酒怎麼想啊……什麼時候能……”
咧着嘴嘀咕了這麼一句,萩原研二把工具揣進口袋留着一地狼藉不管邁步就要抽身離去。
糊着這一臉東西簡直像憑空多長了一層臉皮,還是超厚的那種,實在是不習慣啊不習慣,而且比起來,果然還是研二醬自己的臉更漂亮帥氣一些嘛。
但……那個黑長直泡面劉海針織帽……怎麼目光跟安了彈簧似的,那種時不時犀利一下,又時不時滾燙一下的,總覺得那一位好像是想到什麼失禮的地方去了呢。
時間剛好,青年掏了掏手機正想搜一下商場裡那家小和吾或許會感興趣的店鋪,恰巧此時屏幕裡有電話接入,随着嗡嗡震動“松田陣平”的名字一閃一閃歡快扭動。
“小陣平?那邊怎麼樣……解決了嗎?”
他這麼問着,語氣卻十分輕松。這種已經知道答案隻在适時引導過程的事情實在是沒什麼懸念的——
“——解決……倒是解決了。”
那邊回答語氣卻非常奇怪,好像正在親眼目睹什麼湯姆貓摟着德川家康在全聚德吃仰望星空派之類的事件發生那種的。
“但是……”
但是什麼還沒說出來就被藏在一陣嘈雜裡,那背景音似乎是有人瘋狂大喊還有另外的動靜大叫“不可能!”“不可能!”伴随着歇斯底裡的大笑和類似木頭撞地那種巨大又沉悶的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