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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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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撓頭說:“你還挺有名的,‘一年不識字,識字用一年’,‘睡覺專業戶’說的都是你。”

聽着就不是個厲害的,也不怪三号是她會開心。

江彌對此沒什麼想法,點點頭回到自己站位。

兩個教習沒多餘廢話,直接就讓他們開打。

訓練的地方很大,方教習畫出五個圈,梁教習喊出前五組讓他們在圈中打,十分草率,直接。

準備先觀摩别人怎麼打的江彌隻能硬着頭皮上了。

江彌和男孩将号碼交給教習後進入圈内。

男孩行禮:“錢川。”

江彌也行禮:“江彌。”

話落,錢川率先出手,周身溫度忽然變得灼熱。

錢川在啟蒙院的第三年,在乙樓學習五行術一年半,擅長火術和金術,他心知自己是攻擊型選手,比試中占據主動就赢一半。

空中迅速浮現三顆大火球。

錢川口中低喝:“去!”

方教習摸着光秃秃的腦袋往這邊看了眼,凝聚速度還行,控制能力有待提高。

他又去看對面的江彌,好奇江彌會如何應對,他聽邀請江彌的教習說過,江彌隻會水術。

隻修一種五行術很容易被對手用相克屬性掣肘,按理說江彌的水對上火,應該是具有優勢的,但她的弱點整個乙樓都知曉,氣不足。

弱點這麼明顯,總有過人之處才會被邀請。

火球高溫輻射,扭曲空氣飛速射來,形成一道粗犷火線,還未靠近江彌就感受到炙熱的溫度。

頭發被熱風吹亂,她沒有去理會。

這是她第一次應對攻擊,神情顯得格外認真。

江彌忽然舉起空無一物的右手,甩臂投射時衣袖被熱風鼓動,下秒,一支半臂長的水箭從她指尖飛出,呼嘯着直擊中間火球。

力道和凝聚能力不錯。

方教習在心中點評,随即搖頭。

先不說水箭射偏的問題,水箭靠近火球前就會被高溫影響,恐怕隻能靠着沖力阻止一瞬,即便運氣好攔住中間的火球,另外兩顆火球也同樣會擊中她。

這麼想着,意外陡生。

卻見射偏的水箭震顫着從側面射向火球,水箭在高溫下升騰起白色水汽,先是箭尖,接着箭身。

忽然,震顫的箭尾化作水汽前猛地撞向火球,暗藏的沖力讓直射江彌的火球偏向,砸向另一顆火球。

兩顆火球偏離原定路線,在江彌臉頰三尺外轉向,“砰”地砸向地面。

還有一顆火球!

方教習剛要擡手,就被梁教習止住:“看看。”

就見那顆火球撞向江彌,她黑瞳裡倒映着明亮的火光,忽然一股大力将她推倒猛地後倒,恰好避開火球攻擊,即将倒地時又有一隻無形的手把她托起。

火球砸地。

雖然很狼狽,還是成功躲開對方攻擊。

整個過程不過幾秒。

錢川見一擊不成準備再擊。

江彌有水箭,他也有金箭,就在錢川剛凝聚出金箭時,兩枚銀針不知何時飛至眼前,空氣震顫中,他甚至能看到針尖在便大,即将刺穿他眼珠。

錢川瞳孔地震。

來不及!

“江彌勝。”

錢川在滿頭冷汗中聽到教習宣告比賽結束,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吓得連退數步,走出圈的範圍。

教習宣布完結果,江彌離開圓圈。

錢川才從差點被銀針刺瞎的驚恐中醒過來,就見江彌轉道去看其他比賽了,他心有餘悸地抹着汗,還是慢吞吞走過去,磨磨蹭蹭問:“你的銀針……我怎麼沒看到你什麼時候攻擊的?”

江彌在認真學習其他學員的攻擊和防禦,每個人的習慣不同,攻擊方式和應對方法都很值得她學習。

她随口回答錢川的問題:“你扔出火球時。那不是銀針,是水針。”

水……水針?怎麼可能?!

先不說那麼細得多難控制,但把水做針……怎麼想的啊!金術不比水術好用?

錢川滿臉疑惑不解,但仔細一想,那針好像就是半透明的,所以到了跟前他才發現,可……

為什麼不用金術啊!

江彌:“我不會。”

“……啊?”錢川這才發現自己問出聲,随即他更加疑惑,“那木術土術也比水術好用啊!”

江彌:“我說了不會,你好吵。”

錢川捏着嘴巴:“哦。”

兩名教習已經轉道去看别的比賽了。

但方教習縂覺得哪裡不對,他摸着腦袋道:“乘風術還能給她這麼用?”

梁教習面無表情道:“小聰明。”

方教習納悶:“難道我連聰明也沒有?”

畢竟誰能想得到用乘風術把自己推到再扶起來,就用來躲避一顆火球。

他想如果是自己的話怎麼辦,顯然也是用乘風術,但絕對不是推倒再扶起,直接運轉風力閃躲。

方教習回過味來:“她這是用乘風術彌補身體反應的不足啊!确實有小聰明。”

梁教習沒說的是,江彌投擲水箭時也用了乘風術,否則水箭在撞向火球前就被蒸發了。

江彌不知道兩位教習背後的讨論,她正在觀察别人使用五行術的過程。

慢。

很慢。

江彌肉眼能清晰看到術凝聚的過程,藤蔓如何從地底一寸寸爬出,土盾怎樣連接固化,包括剛才錢川扔出火球的動作,也看得一清二楚。

就好像這些動作在她眼裡被放慢了一倍。

她猜測這是因為她要同時控制兩具身體的緣故,靈魂強度大了,反應和敏捷提高。

可随之而來的問題十分明顯。

她的身體反應不過來。

火球攻擊時她能看到火球運動軌迹,熱度灼燒空氣的過程,她的大腦反應極快,但肢體動作跟不上,所以隻能用其他方法彌補。

但這不是長久之計。

十五場比賽結束後,隊伍分前後兩排,勝的前,敗的後,前排的學員帶着幾分欣喜,後排有人沮喪,也有人戰鬥欲滿滿。

在比試後的情緒高漲中,站在前方的梁教習忽然喊了幾人名字,讓這些人出列,江彌也在其中。

“祝你們好運。”方教習笑哈哈地轉身去訓練剩下學員。

被叫名字的學員站也是按照号碼排的,江彌的三号很不幸最小,站第一位。

梁教習拿着個本子站在江彌面前:“名字。”

江彌:“江彌。”

梁教習翻着本子說:“你運氣超過一刻鐘會暈倒,是真是假?”

江彌:“真。”

其他幾個學員偷偷瞥來目光,這都能參加特訓?

“在這裡維持水球術,不說停不準停。”梁教習看她老實凝聚水球,轉向下一個:“不敢碰火?錢川,給她五顆火球。”

“比賽中習慣性躲?這個圈不準出線,你,你,還有你,對着他練五行術,場外就是待命的醫修,隻管練,死不了。”

……

等梁教習安排完回頭,江彌已經躺在地上睡覺了。

在外待命的醫修準備了足夠的常用藥和止血布,結果治療的第一個病人,是被累暈的。

梁教習:“累暈?你們确定?”

醫修:“是累暈的,我沒見過精神這麼疲勞的孩子,讓她睡吧。”

結果醒來的江彌一睜眼,鐵面無私的梁教習面無表情說:“水球術,繼續。”

第一天訓練,江彌在訓練場上睡了四覺。

·

“你能想象得到嗎?我被教習按在地上摩擦,一擡頭,看到同樣躺在地上的女孩,我在哭!她在睡!你能想象得到我的心情嗎?”

“所有人一邊被訓得跟狗一樣,一邊看着她睡了一整天,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錢川真的是被她打敗的嗎?是不是放水了?”

端着飯盤的朱銘在這些議論聲中走過,兩秒後又退回來,坐在小聲議論的幾人旁邊說:“我覺得應該是她自己打敗的。”

同個訓練隊,還有半年訓練期,幾人沒趕人走,但也沒說話。

朱銘是個自來熟的,第一天就在衆人面前混了個面熟,他分享新發現般問:“你們看到她凝聚的水球嗎?”

聽到高銘問題,幾人面面相觑,大家都顧着訓練,誰看江彌凝聚水球啊,隻好搖頭。

朱銘回頭瞥了眼江彌,見她打着哈欠沒看這邊才壓低聲音說:“她的水球不像水球,像是透明水晶。”

有人不耐道:“這能說明什麼?”

朱銘一臉“你還沒看出來”的神情:“我私下試過,做不到她那樣,這說明她凝聚術的能力遠超一般人啊。”

幾人滿臉“這樣啊”“原來如此”的恍然表情,等朱銘一走,他們臉色瞬間忿然。

“不就是水球?還水晶不水晶的,呵。”

“急什麼,你們忘了教習說的?三天後擁有号碼的學員得接受挑戰,她不是三号?”

“你要挑戰?”

“哪裡輪得到我,我就不信隻有我們看她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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