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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招租客第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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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樣,到時候科恩和基安蒂在外圍以防變故,卡爾瓦多斯輔助貝爾摩德。”

燭台上火苗迸濺發出撲哧的聲響,伏特加汗顔,觑了眼自家大哥從一開始就不好的面色,又微微轉移視線,不動聲色看了眼站在他身旁的女人,生怕自己哪裡說的不對。

但俗話說得好,人越怕什麼越容易犯什麼。

窗外一輛車輛行駛,燈光掠過,伏特加清了清喉嚨,接着道:“Boss對這件事很看重,雪莉叛逃,不清楚是不是投靠了FBI還是其他組織,無論用任何手段,解決她。”

道了一句在座另外七人都知道的廢話。

說完他就閉了眼,墨鏡遮擋住了他沉默欲死的目光,有種想扇自己兩個嘴巴子的沖動,幸虧今日大哥似乎心情不好,也沒有像以往那樣看見他犯蠢就冷笑。

但伏特加更惶恐了啊喂!

五十平的會議室裡彌漫着死寂,組織基地密封性和隔音都做得很好,可窗外遼遠天空降下的風漸湧,将整個歌舞伎町的喧嚣紛雜一起湧了上來,音樂聲與男女之間的調笑,高跟踩過充滿泥濘水漬的街巷,發出哒哒哒的聲響。

“杜松子呢,她幹嘛。”

果然,在片刻的沉寂下,第一個坐不住的果然便是基安蒂,她抱胸靠在沙發上,一條腿微屈搭在茶桌上,橫着頭冷言。

早川雪裡上前俯身,敲着桌上正立對着她的狙擊槍,彎着眉眼笑道:“我不幹嘛,隻是負責在你們三個狙擊手都解決不了一個叛徒的時候出手,罷了。”

“順便再把你們這群沒什麼用的廢物也解決了。”

“怎麼,基安蒂,你希望我出手嗎。”

擺鐘左右搖晃,兩秒鐘的時間被不斷拉長,反複折疊又延申,基安蒂頓然,喉嚨半咽,一口氣仿佛上不來也下不去,就在道口堵着,直到科恩開口一句——

“這個任務目前也是大家一起做,一開始是貝爾摩德察覺到了雪莉的蹤迹上報給了Boss,Boss直接下達命令安排我們幾人解決了她,”

“杜松子你呢。”

這句話問得十分有水準,杜松子,你是Boss直接下達的嗎,杜松子,這項任務你負責什麼?

怎樣理解都可以,有了個其他選項的理解,對于科恩來說也要保險許多,既不用擔心真的撕破臉,也可以探探底。

是避而不談,還是攤開說清楚來讓他們探底。

怎樣對科恩他們來說都是有用的。

其實從這項半途才加入這一号人物起,他們就感到疑惑過,一開始還以為是新人不足為懼,便也沒有多想。

後來等到貝爾摩德特意來基地和他們說明了情況他們才突然意識到,排開伏特加這個堅定的琴酒黨,卡爾瓦多斯是貝爾摩德黨外,科恩和基安蒂其實多多少少也可以說是琴酒的人,但是他們可不是像伏特加那種沒腦子一心隻跟琴酒的人。

基安蒂雖說沖動但也不是沒腦子,更不必說身邊還有科恩時刻提醒着她。

為什麼這樣一個人,他們從來沒聽說過,就連貝爾摩德,這個最受Boss寵愛的女人也是因為特意去查了她的資料才知道她的來曆。

是Boss背後在密謀什麼?打算扶持第二個琴酒?還是說打算将朗姆給弄下去?又或者是打算組織内部黨羽分裂兩廷抗争。

都有可能,從杜松子的代号,杜松子進入組織的時間,杜松子那不知真假的七百碼的實力。

都有可能,一切猜測都有可能。

那麼這些可能就都與他們有關,這決定着他們是否還會跟着琴酒,是否該換一個黨羽,又或者說,是否該不屬于任何黨羽。

但是這些猜測,都得是看見了真人,摸到她一些底細才能真正知曉。

既然現在不知道,那麼他們便探探底。

科恩和基安蒂原本以為一開始會是貝爾摩德先坐不住。

因為在座的所有人,除了卡爾瓦多斯從來不管這些外,就她一個不是琴酒黨。

甚至以她的地位都不清楚杜松子這個人,那麼她才是應該最擔心的那個,是否Boss策劃的這件事是針對她而言,是否這女人一出現就會于她往後不利。

結果科恩他們沒想到的是,自從女人半隻腳一邁入這裡後,貝爾摩德就沒再開口說過一句話。

隻是懶洋洋倚靠在單人椅上,支着根煙聳拉着眼睛半昏半睡。

什麼都沒做,除了把坐在她一邊的卡爾瓦多斯迷得找不着西北外。

基安蒂一時破大防,這種隻知道用美人計來利用男人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值得癡迷的啊!

呼了一口氣翻了個的白眼,完全沒注意到科恩瘋狂示意的眼神,直接就當了出頭鳥開口問道。

這邊貝爾摩德指間攜着煙傾吐,在心底升起了然的嘲諷,但也沒多理會,對如今的她來說現在組織内已經沒有什麼值得讓她覺得重要的事情了。

隻要在這次任務中把宮野夫婦的女兒給解決了……

讓她出一口惡氣,那麼對于現在的她來說就是最好的。

就算組織内部究竟要搞什麼分裂,行動組和情報組之間的争端,對于她來說都無所謂。

至于所謂的琴酒地位不穩的謠言……

煙霧彌漫,她透過袅霧望向将這一切謠言牽引起來的女人。

十分可笑的搭配,全身都是豔麗明亮的服裝色彩,甚至還帶了頂搞笑的粉色假發,去cos展也不像,正常生活着裝更不像,橫在中間五六不齊,行為三四不一,從一踏進門開始,她就覺得這人很奇怪。

組織裡的人所有人都有自己給自己規定的兩條線。

像基安蒂和科恩這種訓練營就出來抱團的,曾經的威士忌三人組,搞科研的,弄醫護的,蹲在後勤的,又或者是組織所有基地的工作人員,不論是動腦子的,動身體的,還是出賣靈魂的,每一個人都有那兩條十分明确的線。

其中一條便是不輕易得罪人。

這個得罪人很好理解,就是不主動招惹,除非确實想弄了這個人。

因為你根本就不清楚什麼時候什麼任務,你曾經的罪過的這個人就會在背後給你一刀,能夠不沾血的輕而易舉的就了結了你。

就比如像卡爾瓦多斯,不論因為貝爾摩德曾經約過琴酒調酒而再怎麼嫉妒琴酒,他也從沒有想過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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