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掌握的線索都太零碎了,必須分開調查了,”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等下一句話,這場景不免讓伊達航想起了警校時期,嘴角還沒上翹到該有的弧度就被壓了下去,“研二,松田,你們去調查墓碑的情況,”反正一輝的案子一出,他們這幾個關系密切的估計會被要求強制休息,時間一抓一大把,“我去查資料看看今年拆遷公寓上發現屍體的新聞...”
“很有可能是在北海道,”萩原研二舉手補充,“我和小一輝審問過210号的嫌犯,他說自己的木倉是在北海道函館的車站被偷的。”
“了解,”伊達航點點頭,轉頭看向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赤井秀一自有自的規劃,警校組也沒指望指揮他去實地調查,“降谷你還在卧底,就看着來...”就連隻匆匆浏覽了一把石井一輝的臨終錄像的硬漢警官都清楚酒廠的兇險,他實在不好開口讓降谷零在酒廠打探相關情報,但看着後者堅毅的眼神,他也知道有些事不用說自己的同期也肯定會去做,“至于景光你...”
“我會暫時待命,”諸伏景光自己接了話頭,“無論在哪一邊,我的身份都很危險,我會在安全屋待一段時間,”順便向水廠刺探情報,“直到這陣子的風波過去。”
“我會和航哥一起走,”沒有被點到的名的江戶川柯南擡起頭,他語氣裡的執拗不免讓人側目,小偵探的眼底有痛苦在燒灼,他撐在桌面的手指不自覺地弓起,手背上已經暴起青筋,“在确認好地點後,我會一同前往。”
我要親眼确認,一輝哥到底遭遇過什麼。
。
“呐,親愛的,”克裡斯蒂娜抱着抱枕躺倒在床上,聲音輕柔地像在愛人耳邊呢喃,“那位倒在福音之家手下的先生...”
“又是和你家的誰有關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