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簡疏文起了火。時桐瞄見,放肆地把手放了上去。
簡疏文“哼”了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邊抽氣邊說道:“祖宗,這外面可到處都是人啊。”
這裡是市中心,來往的行人多。
時桐饒有興緻地欣賞簡疏文的表情,他把自己的唇貼在簡疏文的唇上,輕聲調笑道:“想什麼呢?我用手幫你而已,動作又不大,别人看不到。”
時桐的手突然一緊,簡疏文的身體猛的一繃。簡疏文伸手抓住了時桐的肩膀,力度很大。
“别鬧。”簡疏文低聲提醒,語氣有些嚴肅。
時桐眨着他那雙小鹿眼,故作天真道:“力度不對?太輕了還是太重了?”
時老闆實際年齡不小了,因為閱曆緣故心理年齡也挺大,但耐不住一張臉顯小,裝起一派天真來,還真像那麼回事。簡疏文看着那張臉,拿他沒辦法。
簡疏文哀歎一聲,說道:“太唐突了。”
“唐突是什麼意思?我一外國人,又是文盲,聽不懂。”
“你就裝。”
“真不懂。”
“唐突是冒犯的意思。”簡疏文身上都已經起了雞皮疙瘩,但仍然還在耐心回答。
簡疏文把身體往前一傾,湊到時桐耳邊,苦笑道:“我的祖宗,咱們回家,回到家無論是你冒犯我還是我冒犯你,都随意。”
時桐把拿捏簡疏文的那隻手收了回來。
簡疏文開車從沒像今天這樣快過。
回到家,門一關,簡疏文将時桐背對着自己往門上一壓,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
上衣沒脫,隻有褲子堆在地上。時桐“嗯”了一聲,罵道:“還文化人呢,也這麼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