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郁雲洛一把打落阿沅的手,反手拽住她的腕子,微眯起眼眸,顯得十分危險:“我不缺錢。我這人信奉的準則是别人怎麼對我,我就要加倍還回去!”
阿沅瞪大了眼睛。
嗯,這個反應才對嘛!
郁雲洛覺得事情回到了正軌,心底卻又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他晃了晃頭,把這個念想抛諸腦後,細長的手指挑起阿沅的衣袖,在潔白無瑕的手臂上尋找下嘴的地方,他最享受的是抓到獵物後弄死之前的那段時光。
等待會讓獵物更加恐懼。
阿沅瞪着琉璃似地大眼睛巴巴地看着郁雲洛,原來隻是讓他咬回來這麼簡單,早說啊,他還等什麼,快點下嘴啊,要是覺得一口不夠,兩口也是可以的,畢竟她把他頭也給砸了。
能不用錢解決的事就不用錢,這是阿沅一貫行事的準則。
她催促的眼神令郁雲洛越看越不對勁。
等等,他攏起了眉頭,這和他想的不一樣啊...
挑戰伴随着施.虐的欲望在心底升起。
“阿沅。”郁雲洛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惹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
尖銳的齒尖毫不猶豫地刺透吹彈可破的肌膚,刺痛從手腕處傳遍全身,阿沅疼得五官緊緊皺到了一起。
真醜!
郁雲洛想,卻在嘗夠了鮮血的滋味後才收回利齒,整個過程阿沅除了表情痛苦之外極為配合,如一隻溫順的小綿羊放棄掙紮。
他不滿意她的反應,卻不可否認她的美味。
郁雲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目光停留在阿沅被咬出一排牙印的唇瓣,那裡因為充血顯得特别的紅豔。
這裡的味會不會更甜?
阿沅緩緩張開緊閉的眼眸,眼波水光流轉,潋滟生輝,一時竟将郁雲洛都給看住了。
她用嘴型說道:不疼。
阿沅的确沒有撒謊,的确沒有被狗咬來得疼。
郁雲洛盯着她的眼看了好一會兒,忽然笑了一聲:“你是不是想着,就當就被狗咬了?”
阿沅:…
“你呀你,讓我說什麼好。”郁雲洛手掌扣住阿沅的腰肢,拇指抵住她的下巴,細細地看着她的眉眼,“我還真舍不得把你還給郁望舒了呢。”
他彎腰俯身靠近。
他難道是要...?!
阿沅知道這個想法實在太荒謬了,堂堂皇子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寡婦有這種想法,但他眼裡的渴望和大郎那個時候如出一轍。
阿沅歪過頭,伸手去推郁雲洛的肩膀。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叩響門扉。
“二殿下,不好了。”
郁雲洛身形一頓,聲音裡明顯透着不滿:“什麼事!”
“顔家公子在殿外求見。”門外的太監說道。
阿沅眼睛一亮,折射出動人的光彩。
郁雲洛喜愛她的眼,卻不滿她的反應,将她的發絲親昵地攏道耳後:“你以為他能救你?”
他掐住阿沅的下巴,阿沅伸手推拒,他就越用力掐緊,手指陷在飽滿的臉頰裡,微微凸起的唇珠像新鮮的櫻桃,誘人采撷。
郁雲洛緊緊盯着阿沅的唇,勢在必得。
“去告訴顔璟然,本殿下正和佳人共度良辰,讓他識相的話就滾遠點!”
阿沅氣得滿臉通紅,伸手就要撓他,卻被他單臂從後摟緊腰,反身壓在門上。
門外的人聽見這動靜,不敢吱聲,躊躇不已。
“還不快去!”郁雲洛聲音沉了下來。
那人一縮脖子,忙道:“是。”
急促的腳步聲遠起,郁雲洛再度掐住阿沅的下巴,左打量兩眼,右打量兩眼,如霧的秀發,精緻柔美的五官,瑩潤細膩的肌膚,纖細苗條的身段,除了不會說話,愣是挑不出一點瑕疵。
“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