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死了。睡了一天,每節課睡上個五到十分鐘……不過也都聽了,除了英語和物理。英語是因為沒什麼好聽的,物理是因為……付羽出差了(可能是送舒幼生,舒老前兩天走的),張國慶講的東西是真的聽不懂,評價是還不如新老師。
體育課去上了。考試,考鐵杆,然後我大概是全場唯一一個真的打出了零分的。有個一個禮拜沒碰,今天狀态又不好,而且完全沒練就直接上模拟器考試了。
聞冬在後面一個,她昨天打球扭到肩膀了,于是今天打了兩個球就發現自己肩膀又開始疼。
“老師我去一下醫務室……”
“嗯。”
她一邊掉頭走一邊跟我說:“你跟我一起走?”
“嗯……”
我還以為就算這一招她們經常用,但至少要先去一趟醫務室吧……
“不去,我自己帶藥了,去醫務室隻會讓我填一堆東西。”
“啊……啊?”
“我自己帶藥了……哎喲我肩膀現在寫字都不方便。”
“寫字要用肩膀?”
“我坐在左邊嘛,就得……”她做出來一個左胳膊肘垂下去的動作。
“哦。那你考試……也許可以不考了?”
“……我開學到現在還沒有經曆過一次正式的考試。”她攤手,“期初考的時候我就生病了。”
“也是……”
她在一樓吃飯,我下負一樓。今天有個什麼土豆泥咖喱雞排蓋澆飯,還可以。
下午的話,心理課李仙和在催期末作業的視頻,我們幾個(我洛盞婷聞冬許之荷丁秋舫再帶一個韓塵煙)還是一組,洛盞婷說要不星期五下午考完了一起出去吃個飯,然後讨論一下,五一把這件事結束掉。
丁秋舫要我看《□□先生去看心理醫生》,說是主題在這個裡面選。明天晚自習看好了——難道真的窩在教室裡複習五六個小時?
後天肯定是要請假的,反正一個學期最多可以不上三天晚自習。理由就說我要去複查我的牙,老師也弄不清我到底具體應該是什麼時候。
也可以就說有事沒人接。
今天下午心情不太好,可能也主要是困。想睡又不敢睡,不知道多少次一邊睡一邊迷糊着醒過來,并且額頭被壓得感覺顱骨都快移位了。
煩。塵兒哄着,語兒回來也哄着——到第一節晚自習下課才好。
真的是……
晚上語兒做的飯。她們也不知道吃什麼,我就說小丫頭好久沒做過飯了,要不今天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