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帶小朋友玩。在南京衛校,三個人被趕到檔案室吹着空調寫作業。
兩個四年級的小妹妹是老朋友了,不過對我這個大哥哥也并不排斥,挺友好地跟我打招呼。之前說好的她們有不會的題可以問我,結果她們問完一道題之後就壓根就沒打算寫什麼作業。
也正常。她們抱着pad刷了半天小視頻。我說同志們象征性地寫點作業吧,不然我要被罵的,她們樂了一下說已經寫過一題了。
小朋友好可愛。
我偷偷地在心裡發癫。
語兒認真地盯着我。
“……我是蘿莉控又不是畜生。”
“哼。那你——”
“那個……我也控制不了的好嘛,肯定不會有奇怪的想法就是了……”
……
就這樣過了一個上午……我這邊全科閱讀寫了一篇,她們那邊……還是一道題。不過好歹是沒一直在刷小視頻了,穿裙子的那個小姑娘拿旁邊的希沃白闆一本正經地畫了個豬頭,然後一本正經地補了個身子,樂呵呵地問我們這個是誰。
“是什麼。”
“是你!”
“好好好……我鼻子有這麼紅嗎?”
“嘻嘻嘻。”
她們開心就好,我也開心。
中午一大群人去邊上萬象彙吃的飯,吃的牛蛙叫鍋立方。兩個小朋友坐在我邊上。家長和同事聊天,我時不時地摻和兩嘴,順便看着小朋友們有沒有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
回來,下午……帶着她們把那點數學寫完了。她們在學同底等高三角形之類的東西……對我來說當然很簡單,對于當年的我來說也是很簡單,不過她們不會,要問我。也好,我也樂意講。
她們兩個也不笨,講了就會。
……
一邊玩着希沃白闆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她們假裝聽着網課錄屏(《落花生》)那邊就下班了。她們問我下次什麼時候再來,我說有機會再來吧,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