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鎮江。

一大早就起來，小丫頭還在睡。既然要先趕路，那就沒急着叫她。

到鎮江差不多也就八點半的樣子，不早不晚，她揉着眼睛。展開幻境，她要我像之前在北京那樣把引力轉個方向，一邊躺着一邊往前走。

大概是覺得不太舒服，她要我把引力轉回去，主動從床上跳下來牽着我的手。

在天禅寺也就是金山寺——鎮江人少，景區停車場随便停——先上個廁所。出來看看廁所邊上的自助冰激淩機，一個甜筒二十，太誇張了。

沒買，給她搓了一個，她抱着沒一會就吃完了。

來了無非就是為了所謂的“還願”。理論上來說我去年許的願應該是學業有成……但其實我當時默念的是希望曙神星的大家平平安安。

今年小丫頭對佛祖頗為不滿，一路念叨着為什麼我得給佛磕頭。無所謂啦，禮貌嘛。來了佛的道場，那自無不可。

——最近……狀态越來越差了。在台階上走着走着突然就渾身難受，一陣心悸過後強撐着繼續走。語兒心疼壞了，跟着我亦步亦趨的，眼睛裡的擔心好像要溢出來一樣。

這下我不好再說我沒事了。大概是在心髒那個位置，我能感覺到有一團說不上是躁氣還是污染之類的東西在蠢蠢欲動——一有動靜，它就哇嘎！

最近越來越喜歡說這種莫名其妙的笑話了。總之就是那個說法——時不時地“驚恐發作”。大概是躁郁吧。

心情好好的，一有點動靜——現在甚至可能是完全沒有動靜，就會糟糕一整天，這一整天又要好長時間才能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