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

“我在想，如果我們沒有遇到，沒有在一起，會是什麼樣……”

我捏着她握在一起的小手：“沒有如果。”

“你會不會……我知道我有的時候有點任性……”

“啊？你哪裡任性了，寶寶好棒的好不好……是我的問題。”

“你又來。”她捶我，“天天說自己的問題……也不知道改正。”

“呃。這個……怎麼說呢，這個不是我想改就完全能改的……吧？”

“哼……”

“再說了，沒有如果。或者就算我們沒有在一起呢，也許你會遇到更好的，那你們也會讨論如果你們沒有相遇會怎麼樣。沒有什麼好與壞可言……已經發生了的就……”

她惘然：“嗯……所以其實一切都是——”

“你還信這（命）？”我猶豫了一下，話說……命運這東西，是歸屬因果還是歸屬混沌來着？難道是李白的法則——也不應該啊？

或者是初祖的法？一個因果，一個命運的話……

算了不重要。我晃了一下神，接着說：“就算這麼說吧，那就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其實我也習慣命運的存在，隻不過也許命運不能完全束縛我們，當然或許也可以。

“喔……”

“嗯……”

我哼着《最好的未來》。

“這首歌……”她沒看着我，還在出神，隻不過輕輕地把腦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其實沒有那麼好……”

“嗯。”畢竟隻是一首古老的宣傳音樂，“小時候聽到的嘛……那個時候搞什麼生命安全演習之類的……”

……

帶着她也一起去飛了一圈。她飛着也不安分，時不時地靠過來用翅膀倒騰我的翅膀，結果就是兩個人——兩隻鳥一起栽到海裡。

還碰見一大團帶着排斥力的雷暴，我和她變回原身，相視一眼。

“有人在成神哦。”

“嗯。走吧。”她拉起我的手，“這個人我不認識。”

——也就沒必要看着他突破完了。

回來，吃飯，寫作業……

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