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奕把那東西塞進自己的廣袖裡,等着回去路上自己再在看。
餘嬸小聲的囑咐道:“下回來,得多帶一個人,曉得不。”
“多帶一個人?”翟奕有些摸不着頭腦,帶誰?
季棠在馬車上等了好一會,還不見這呆子上來,悄悄撩開馬車窗戶的布簾,看到餘嬸塞給翟奕什麼東西,那呆子還在那裡絮絮叨叨,便喊道:“翟奕,再不走,我們就無法在日落前趕到鎮上了。”
“來了,來了。”翟奕聽到季棠喊自己,連忙和餘嬸說道:“嬸,我以後回來瞧你們,先走了啊。”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有空多回來看看。”
“好。”
餘嬸,張癸兩人站在院門口目送着馬車漸漸遠去。
翟奕和季棠兩人各坐在馬車一邊,季棠好奇餘嬸剛剛給翟奕的是什麼東西,便開口問道:“餘嬸剛給你什麼了?”
翟奕和季棠坐在馬車裡,如此小的地方,兩人面對面瞧着,她頗有些不自在,哪怕東西就在自己身上,也隻是嘟囔回道:“沒什麼。”
季棠越發好奇翟奕手裡的是什麼東西,她便往翟奕坐着的這邊挪過來,依舊說道:“給我瞧一下,我就看一眼,”
翟奕連忙往旁邊位置挪了挪,回絕道:“這是餘嬸給我的,你看做什麼。”
“小氣。”季棠好奇心起,自己勢必要知道她藏着的是什麼東西,這呆子竟然如此不願意自己看到,随即伸手就往翟奕身上的衣袍裡來找尋摸來。
翟奕:“季棠,你摸我幹什麼,你撒手啊。”
季棠:“晚了。”
翟奕:“季棠,你别亂摸,别亂摸我的腰啊,癢啊,哈哈哈---”
翟奕被季棠弄得好不自在,為躲開她一身衣服弄得皺皺巴巴,她自幼不喜歡和别人觸碰,可季棠老往她腰上摸,還一直撓她腰上的癢癢肉,這讓她身體本能的大笑起來。
季棠把這呆子堵在馬車的一角,趁着翟奕隻顧着躲避,一個伸手就把翟奕廣袖裡藏着的東西搶過來,自己拿在手中。
可當她看清那幾個字,突然有些種後悔自己剛剛搶奪的行為,季棠張手瞧了一眼手裡的東西,自己就赫然耳朵一紅。
翟奕還未伸手去奪季棠手裡的瓷瓶,就見季棠瞧了眼那東西,像是燙手的山芋,直接胡亂的把東西往自己身上一扔,飛快地往另外一邊坐去。
翟奕不知瓷瓶裡裝的是什麼,她都還沒看過,自己撿起落在自己身上的瓷瓶定睛一看,臉上頓時也顯得頗為尴尬,這餘嬸給自己的東西,竟然是有助于子嗣延綿的藥。
翟奕:“我身體很好----”
“你别解釋了,我懂。”季棠搶先一步說道,這種事情解釋起來,隻會讓兩個人更加尴尬。
“那什麼,我真--”
翟奕本欲要解釋,隻是季棠捂着紅熱的耳朵,搪塞道:“我知道了。”
翟奕心想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自己和季棠是假鳳虛凰,借她十個膽,她也不會膽敢對季棠做些什麼呀,季棠這般害羞做什麼。
翟奕自覺自己得身體好得很,根本用不着這東西,餘嬸可真是替她瞎操心。
兩人分開坐在馬車的一側,馬車一路行到鎮上去,隻是這一路,兩人再沒說過一句話,目光相對就互相轉過頭去,自己偏向另外的角落看去,緩解彼此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