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走的可真夠着急的!”瑰魇在璩魁兄妹兩個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才追上他們。“瑰魇哥,公主是不是特别生氣?”英離問的小心翼翼的。“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進去再說。”璩魁和英離聽到瑰魇說這話,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的眼睛裡面都寫着兩個字“完了”。
“哎呀,可算是回來了。快讓我看看是不是瘦了?”苑姝高高興興的迎上來,“你們這是怎麼了?我看這臉色怎麼都不太好呢?”一擡頭就看到璩魁和英離都繃着個臉一言不發。“不是什麼大事,伯母。我們路上發生了點事兒,能不能讓我們單獨說幾句話?”瑰魇笑着解釋。
“哦啊,可以可以,就去璩魁那兒說吧,你們年輕人好好聊聊。”苑姝誤以為璩魁和瑰魇鬧了矛盾,拉着一邊剛想開口訓斥的爵獨,“你和我去廚房看看,姑娘和兒子都回來了,還不得好好給他們補補身體?!瑰魇你留在這兒吃飯啊!”
瑰魇應了一聲,推了一把杵在原地不動的璩魁。三人走到璩魁的房間,瑰魇把門關上,轉過身看着垂頭喪氣的兩個人,“你們幹什麼?哭喪着個臉?不至于,你們不要把事情想的那麼嚴重。”
璩魁和英離同時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你們這是幹什麼呀?公主沒生氣,就是公主讓我來和你們解釋一下。你們想什麼呢?!”瑰魇被兩人的歎氣整的愣了片刻,“公主的意思是你們這次是冤枉的,她都知道,但你們在凡間也确實是太不小心了,她更擔心你們的安全,不是要罰你們,明白了嗎?”
“公主讓我們解決掉隐雷,這怎麼解決?雪凝就是腦子有病,一個腦子有病的人,我怎麼解決?直接解決掉這個人?”英離不能理解,除掉雷能怎麼辦,隻能挖出來啊!“解決掉人?!你這次沒解決掉人就已經有雷刑了,你解決掉人,你準備直接升天是嗎?”瑰魇心累到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有病了。
“那我能怎麼辦?哥,你怎麼看?”英離看璩魁半天不說話,“還是聽瑰魇的吧,我最近需要好好的調整一下,不能再辦蠢事了。”璩魁有些沮喪,“兄弟,不至于的,你還是想得太簡單了,我們的動态被人關注是件在正常不過的事。”瑰魇安慰的拍了拍璩魁的肩膀。
“别安慰我了,要是我不那麼自大,就不會去集市上面去買酒。好在這次泊言那家夥也算是幫了大忙,不然等景寒嶷帶兵來的時候,你們可能就要去仙魔的邊界那兒接我了。”璩魁都能想象得到自己被五花大綁的站在仙界隊伍的最前面,就像一隻喪家之犬。昔日将軍,今日戰俘。
“你自己都意識到問題所在,改了不就好了嗎?最怕的就是明明自己心裡知道出了問題,卻就是固執己見。”瑰魇笑着坐在瑰魇和英離的中間,“英離,你的問題這段時間我也想了很多,我覺得不如這樣吧,你去找雪凝談談。”
“我去找她談?!那和上趕着去送死有什麼差别?”英離果斷的搖了搖頭,她都能想象的到雪凝眼珠一轉,肯定就沒憋什麼好屁。這個時候湊上去,不被熏死也好不到哪兒去,她可不想親自嘗嘗雷刑加身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