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思索着自己事情的布魯斯沒忍住嘴角的笑容,他似乎從現在的蕭清長身上看到了一點點不清醒時的痕迹,本來也是,他們都是同一個人。隻是意識的主導會讓表現出來的性格有所差别,開始時的禮貌和冷淡也多是因為他們不熟悉而已。
兩人很快站在二樓的伸出去的圓台上,從上往下俯視着一樓聚集過來的今晚來參與韋恩聚會的其他人,蕭清長眼尖捕捉到了今天來參與這場宴會的熟人,隻是輕輕一瞥他很快就收回視線,仰起頭看着布魯斯。
朝着蕭清長輕輕眨了下眼睛的布魯斯露出一個笑容,很快他轉移視線看向底下那些人,微微張開嘴唇向他們宣布了蕭清長的存在。
……
“夜翼,情況确認得如何。”站在滴水獸之上的重新披上了蝙蝠俠披風的布魯斯,通過耳麥詢問着此時在另一個地方的夜翼。
不久前剛剛舉辦完宴會的幾人匆匆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又開始在哥譚的夜晚阻止不該發生的惡行,這種程度的趕場子對蝙蝠家的人來說是習以為常。
沒有參加宴會用别的理由跑掉的紅頭罩疑惑地問道,“怎麼,難道有什麼值得你們注意的人嗎?”
“沒有,蝙蝠俠是在确認雛鳥說的是否屬實。”紅羅賓在踹暈自己的敵人後解答了紅頭罩的疑惑,“你這兩天不在不知道雛鳥身上出了什麼事情,一句話很難解釋清楚,但可以知道的是雛鳥的過去有問題。”
有問題?
紅頭罩提起了一點興趣,難道整個韋恩真的湊不出來一個普通人了不成?!
耳麥那邊喘着粗氣的夜翼那邊響起了一聲痛呼,用卡裡棍擊中對方腦袋把人打暈過去的夜翼摁住自己的耳麥,“與雛鳥所說一模一樣,看起來在詛咒上他沒有撒謊。”
沒有撒謊?真的沒有嗎……?
總覺得那副模樣的蕭清長看起來格外虛假的蝙蝠俠摁了摁自己的鼻梁,再沒有其它辦法驗證之前,隻能暫時先相信是這個答案。可這并不意味着蝙蝠俠就會放松對蕭清長的關注與監視,在他搞清楚對方的過去之前,他都會把這個孩子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夜翼拿出特質繩索把罪犯捆了捆,确認不會被掙脫後他用鈎鎖攀住屋頂的邊沿,蕩着向下一個目的地趕去。享受着在空中飛翔的感覺的夜翼餘光瞥見了屋頂上站着的鬥篷人,對方毫不遮掩地站在那裡,似乎是想讓夜翼發現他的存在。
等夜翼改變方向,在鬥篷人旁邊落地後,對方也沒像上次一樣離開,反而非常有閑心地揮了揮手。
“你在這裡做什麼?”夜翼一副大咧咧的模樣靠近人,渾身肌肉緊繃着,隻要對方有什麼不利的想法,他也能及時脫身離開這裡。
披上鬥篷帶上畫皮的蕭清長回答,“來找你。”
“找我?”夜翼不解,“你上次救了我一次,不觸碰底線的話我是可以幫你的。”
“我來哥譚是為了尋找一件東西,具體長什麼樣子我不知道,但這是一個會引發動亂的危險物品。”蕭清長沒有看向夜翼,隻是目光沉重地眺望着遠方,黑夜之中有點點燈光閃爍着就像是現在的哥譚,“這個東西除非見到後立刻抓住,否則是會一直在這個城市流竄。”
夜翼的神情在蕭清長地話語中變得嚴肅起來,“引發動亂?那為什麼這種東西會遺落在外面?”
“不是遺落,”蕭清長平靜地瞥了一眼夜翼,“而是誕生。這個東西是随機出現的,我的任務是‘尋找并回收’,若是不能迅速找到并用特殊的容器裝載,它就會一直鼓動着周圍活物的情緒,負面、不好的想法會從活物的腦海中冒出來,心智不堅定之人更是會因此犯下大罪。”
聽起來這是一個影響非常惡劣的東西,不管出于什麼目的他都該幫這個忙。
很快夜翼有了辦法,“我可以幫你,但這種東西就算加上我一人之力也難以解決,不過我知道有另外一個人能幫到你。”
神情疑惑的蕭清長轉過頭去看夜翼,“誰?”
“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