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師,你們感情真好。肯定相處很久了吧”一個人套八卦。
顧晚笙笑而不語。
她們兩個相處連加上結婚廣義上,半個月之餘;狹義上,隻有幾天。
蘇慕卿察覺到工作人員的心思,扯開話題“來來來,吃菜吃菜。還需要再加點什麼不”
其餘人也很快的接過話題,聊一些有的沒的。
“顧晚笙”這是今天溫槿言第二次喊她全名。
顧晚笙每次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總有一種特别的感覺。溫槿言的是嗓音很特别,音色是冷色調,可喊她的名字總帶着一絲水的幹淨和清冽感,溫溫和和的。
“怎麼了?”顧晚笙停下筷子。
溫槿言看着碗裡面源源不斷的食物“我吃不下了”
她的本意是讓顧晚笙别給自己夾菜了,從剛才就注意到,顧晚笙根本沒多吃菜,全給自己夾。
顧晚笙看着溫槿言碗裡面的食物,用公筷将她碗裡面的菜夾到自己的碗裡面。
溫槿言張了張嘴,終究是沒說什麼。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幾人吃完火鍋,趁着時間還早,幾人想轉戰KTV。
許圓圓也想聽顧晚笙唱歌,畢竟之前顧晚笙演唱過她的一個角色的ost,别提有多好聽了。但她不敢直接說,所以她問溫槿言。
“槿言,時間還早,要不要去唱歌。”
“算了,我有點累了。你們去玩吧”溫槿言溫聲拒絕。
許圓圓見計劃泡湯,也就不再繼續糾纏。
顧晚笙将車開過來,溫槿言和其他人打過招呼後上車。
一進門,顧晚笙就吻住溫槿言,兩人直接一路吻到沙發。
顧晚笙也不知道怎麼了,經過今天這件事後她特别想吻溫槿言,尤其是在場地的時候聽見那句“你好愛你老婆”的時候,就想了。
“今晚,我們可以進行深度交流嗎?”顧晚笙看着身下人的眉眼,眼尾泛紅,水波流轉,臉上是被深吻過後的紅潤,褪去了清冷的面色。
溫槿言倒是聽後沒什麼表情變化,她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微的贊同。
“我去洗澡”顧晚笙得到允許,起身,順手拉過溫槿言起來。
兩人在不同的衛浴内洗澡,又在同一張床上相遇。
床上隻開了一盞小夜燈,泛着微弱的燈光,人影交疊,空氣中散發着暧昧躁動。
“别緊張”顧晚笙細碎的吻落到溫槿言的耳郭上,一路往下。
溫槿言垂在身側的手篡緊,臉埋進枕頭裡。
呼吸起伏,細碎的吻如雨滴一般傾灑而下。
“你腰窩上居然有一顆小痣”泛着燥熱的手觸及到肌理,溫槿言微不可察的顫了下。
“其他地方還有沒有?”顧晚笙上前,喘着呼吸問她。
“沒有”溫槿言呼吸絮亂,咬住下唇,不讓低喘聲音流出。
顧晚笙輕輕撥開眼前人的碎發
眼前人的眼還是那雙琥珀眸,卻不再是清冷的,平靜的,而是克制的,隐忍的。
還摻着一汪春水,在眼框内,要掉不掉的。
“那我幫你檢查一下”顧晚笙聲音柔水,動作也是。
溫槿言睫羽晃動,像一隻雨中的蝴蝶,破碎不堪。
“不會讓你疼的”
溫槿言揚了揚後頸,細碎的聲音終從嘴角的細縫中流出。
極緻的快感從身下直沖天靈蓋,眼前的一切變得虛幻,身上人的體溫卻是滾燙,灼燒着她的心髒。
“槿言”顧晚笙喚她,迫切的吻她。
溫槿言潰不成軍。
事後,顧晚笙将她抱進浴室内,裡裡外外洗了個幹淨,溫槿言又困又累,眼皮很快閉合。
換上新床單,顧晚笙将用過的床單放進洗衣桶内,從身後抱住溫槿言緩緩睡過去。
翌日,溫槿言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有溫度了。
她換身衣服,看見脖子上的痕迹,面不改色的用遮光瑕遮住。桌子上留了個紙條
是顧晚笙留下的,筆鋒飄逸,行雲流水。
[上午要去拍廣告,看你睡的熟就沒有叫你。廚房裡有熱的早餐,記得吃]
溫槿言将字條重新粘回原來的位置上,走進廚房。
她盛了碗小米粥,喝完又将碗洗幹淨,重新回到書房,一上午将稿子趕出來,發給蘇慕卿看。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星期二《利用》劇組開機。
夜晚,燈光霓宏,開機宴上。
導演,制片人和主演坐一桌,顧晚笙大方介紹溫槿言,引的衆人連連羨慕的同時也吃驚
顧晚笙會把家屬帶來,暗暗打量溫槿言。
都在猜測這位顧晚笙的妻子是何方人士。
“真不考慮進入演藝圈?”白靳用手肘怼了下顧晚笙。
“不要”顧晚笙将碗筷給溫槿言燙好遞過去。
白靳瞧見這一幕,啧了聲“以前怎麼也沒見你給我燙過碗筷”
“别貧嘴”
見顧晚笙連眼神都不願意分給自己,白靳小聲說了句“重色輕友的家夥”
“溫小姐,我可以這樣叫你吧?”白靳側頭詢問。
“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