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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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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想調護國公回京改派蜀王鎮守北境,讓郢國公幫襯蜀王?”

“魏王是任皇後嫡出,你不放心,寡人明白,但蜀王是你的哥哥。”太上皇安撫道:“哪怕是權宜之計,契丹已經是拔掉牙的老虎,邊境不用三年就能徹底安穩;到時若皇兒不放心再把蜀王調回來就是,眼下派蜀王和郢國公鎮守北境是最穩妥的。”

“孩兒記得父皇在授康年間就想過海禁,隻是海禁牽連甚廣不能輕易動;可十年前沿海走私的物價就差不多能與市舶司繳納的稅物持平了,而今相較隻怕能翻兩番甚至翻三番多,沿海走私猖獗已成國之蠹蟲,若再拖幾年就怕父皇和孩兒想整饬都難辦。”

他父皇鐵心想動護國公府,嬴忱璧隻能談交換條件:“江南貪腐更嚴重,今年初,晉王從兩淮鹽商手中收五十萬兩白銀的孝敬沒一月又從江南巡撫手中拿到十萬兩白銀,今年以前數不勝數,朕知道父皇疼愛晉王,可再不管束,難道讓晉王做江南的土皇帝嗎?”

“海禁、整饬江南?”皇帝的胃口真太大了些,太上皇難決:“恐傷國本啊,皇兒。”

“霍家要清算當年的陰謀必将在朝堂掀起些波瀾,當前正是用霍家的好時機,父皇。”嬴忱璧抛出思路撬撬老爹,太上皇福至心靈,對,可把兩件事合成整件事來辦,霍家想報仇換種方式給他們就是了:“皇兒想派誰做欽差巡視江南?”

“霁之聰慧絕頂,若想今年肅清江南平定海禁風波,非他不能也。”嬴忱璧公私分明說,太上皇就有點懷疑皇帝真欲動真格還是隻想把情敵支走了,但皇帝的提議确實可取:“霁兒雖然夠聰慧但畢竟還年輕,此等繁雜未必能應對,讓他先拟個章程來看看吧。”

嬴忱璧應是,陪太上皇走過圈看看風景再陪着返回長春宮正殿,傳令備太上皇的銮駕,而後率衆恭送太上皇起駕回太微宮,直到父皇的身影消失,皇帝他才叫散。

兩位小王爺帶小妹向皇兄和母後告退,去拙曜堂讀書;魏王帶王妃出宮,晉王帶王妃去給生母莊太妃請安更沒滞留,嬴忱璧想帶貴妃回關雎宮奈何太後不放人。

皇帝平靜退讓,自己回宣政殿處理奏疏,又派人傳晏霁之進宮議事,誰想派遣傳令的内監們返回禀告:工部郎中晏霁之今早向衙門告假半月,已經離開英王府去通縣了。

宮裡很克制幾乎沒有宮人議論,宮外已然鬧得甚嚣塵上滿城風雨。今早天剛亮,流光就是霍靈渠就是新冊封的貴妃娘娘的消息就如長着飛矢般傳遍茶樓酒肆街頭巷尾,連昨日宮宴上發生的種種事情都在傳,這股熱鬧勁兒夠老百姓們看一年趣味的。

今早卯時中,英王妃沖到蔚然居前怒訓又被擋在院門外,耗小半時辰被侄媳婦硬拽走,她叫備馬車要回娘家;出府後,她坐在馬車裡都覺得有路人在對她指指點點看笑話。

谷王妃即霍振羽的嶽母霍四奶奶的母親在半途中斷斷續續總聽到議論聲,幹脆下馬車到茶肆裡聽段兒八卦再重新進馬車裡叫車夫趕路,趕到霍家,見到女兒就問女婿怎樣?

霍四奶奶鵝蛋臉,眼眸清澈鼻梁挺秀,出落得明豔又倍兒有精氣神,她沒多少怨的說:“好好的爵位突然沒了哪能受得了,天不亮就出門,跑出府躲起來在喝酒吧。”她當然也舍不得爵位,可事已至此,難道要和貴妃和長房擰成仇嗎?

“你婆婆呢,你這副不痛不癢的德行被你婆婆看見能有你好果子吃?”谷王妃重聲教:“你就是裝也得把難受悲痛裝成十足像,聽到沒有?”

“我曉得的,婆婆清早就帶蓁蓁回娘家了,府裡現在忙着清點庫房要給貴妃備零用。”霍四奶奶說到此凝出抹憂慮:“可是娘,我真怕他們解不開心結不願意再好好過了。”

谷王妃下意識轉頭看眼屋外再收回視線,精明的眉梢間更添份利落果斷:“過幾日你抱燦哥兒進宮給貴妃瞧瞧,下月燦哥兒的周歲宴盡量請貴妃賞臉來,你婆婆和振羽不肯安生,你就多多生養今後隻管帶孩子們過,有貴妃和你公爹在,不怕孩子們要愁前程。”

“好!”真不愧是母女,霍四奶奶應得也爽利,她和霍振羽的情況麼,在丈夫面前她自然表現得愛慕相公,私底下她是懶得裝的;她也想和相公能有真情,可叫她怎麼愛慕個明明幼稚得還如幾歲孩童遇事隻會找娘找外祖家偏偏還能自命不凡的丈夫?

“娘在來的路上聽到不少閑言碎語,城裡傳得沸沸揚揚都在議論貴妃。别家說不準,但建威侯府肯定少不了。”谷王妃壓低聲音推測:“依娘看,陛下對皇後沒多少情分了。”

霍四奶奶不贊同:“原配夫妻的情誼和十多年夫妻的情分還有不得不讓郭皇後辭位遁入佛門修行的愧意還有害嫡出兒女将沒有母親的愧意沒那麼容易消磨殆盡吧?”

“你和你相公再過十多年能有多少深情厚義?”谷王妃涼涼戳要害,霍四奶奶被卡住,眨巴眨巴眼看她娘,做娘的教導:“世間能有多少佳偶?百不足一,我們看陛下和皇後是有十多年夫妻情可也得想想世間多不勝數的夫妻都是過着過着就磨盡夫妻情份了。

咱們母女關起門來說話,娘就說句不敬的,皇後是個糊塗性子,娘我都看得清楚,陛下還能不清楚嗎?陛下和個糊塗媳婦過十多年有多少情分能留得住?”

霍四奶奶想想是有道理,作甚非得往好處想,皇家夫妻原本就最容易磨滅情分的。母女倆就貴妃的前景再悄悄探讨幾句,她拿出隻雕花木匣,數出五千兩銀票給她娘。

“昨晚大嫂悄悄給我的,一萬兩銀票,我婆婆他們都不知道,也沒得說算長房的補償或讓我幫襯他們反而勸我婆婆什麼的,反正事已至此就希望我看開些别心思郁結。”

“你大伯母和三個堂嫂人都不錯,今後在二房過得不順心,你隻管和伯母堂嫂們多親近。”谷王妃沒推拒就收下銀票,她們母女間犯不着整那些虛套,她更不是見錢眼開,這當中還有樁舊怨,霍海嘯三兄弟都是有嫡長兒女後仍然要給妾室們灌足五年避子湯。

霍四奶奶懷孕後她婆母和丈夫遲遲沒遵長房的例,谷王妃怕夜長夢多、緊随着她女兒的孩子就蹦個庶出出來便親自到霍家提提醒,佟夢姿不情願要推脫,鬧到霍老夫人面前才敲定給霍振羽的妾室灌三年避子湯,但倆親家的疙瘩算結下了,處得也一直很擰巴。

今日霍家事多,谷王妃并不多留,回自家途中還聽着城裡議論貴妃的聲音愈演愈烈;等消息傳進撷芳館鸨母紅七娘耳中,她心焦得慌怎麼都坐不住,愣是就此去找任逍。

她不敢進魏王府約在與王府隔條街的僻靜小巷,兩人碰面,紅七娘把事情說完,任逍此前還全然不知驚得又不可思議又難以置信:“你給表哥做事都七八年了,你都在做些什麼事,她們姐妹的真實身份你都能不知道?”

“五年前,真算起來還沒滿五年呢,就授康二十八年八月初二,王爺把人帶到我面前說她叫何忘憂是精心培養的死士,我又沒見過霍靈渠,我如何懷疑怎樣懷疑?”

“霍家自家十多年都沒懷疑,表哥怎知濟善庵裡的是假冒貨,又是怎麼找到真的?表哥又為何不拿霍靈渠來對付霍家隻派進英王府做細作,表哥都在想些什麼?”

任逍也不是真在意霍靈渠的身份,她就恨魏王事事不肯告訴她連這點小事都能隐瞞她:“還有兵符,表哥到底找到沒有?這麼多年你就絲毫察覺不出嗎?”

又是這副總愛把她當做奴婢訓的腔調,紅七娘也不心焦了:“流光是霍靈渠又怎樣,與我們有何關系?你做幕僚我做屬下都隻是替王爺做事、不是教王爺做事,你總想着操控王爺讓王爺事事都聽從于你,可要當心真觸怒主公被趕回老家嫁人啊,妹妹。”

“你叫誰妹妹?誰你是妹妹?”任逍立時被刺激,紅七娘哼笑起來柔聲曼語像在耍猴:“拐得再遠也是親戚呀,你祖母是我的親姑祖母,我也曾是任皇後賞給悼太子的舊人,比起懷馨你沒名沒分還非要賴在魏王身邊,我怎能當不起你一聲姐姐?”

“好!你給我等着!”任逍火冒三丈甩頭就走,紅七娘哪會怵她這點伎倆,翹翹嘴角,哼起小曲搖着團扇往相反方向走,去烏台巷的小院見莫歡,不,霍桑柔。

霍桑柔抱娃在家附近的茶肆裡聽熱鬧呢,聽到英王妃和佟老太太被褫奪诰命、朝廷将在興獻侯臨終時收回爵位這些事可把她樂得在心裡痛罵活該;家中仆婦擠進人群找到她時她還抱着娃笑得樂不可支,小祐娃娃擰着小眉毛都奇怪他娘在高興啥呀這樣傻樂?

是霍楓葉和霍雄鷹尋過來了,霍家接人的馬車現在就堵在霍桑柔的小院院門前。

烏台巷這片區域住的都是小富的平頭百姓或商戶,民風還算淳樸,霍桑柔在左鄰右舍眼中的情況就是姐姐在高門大戶做寵妾、獨自帶兒子過的潑辣直率美貌小寡婦。突來冒出兩位富貴公子、六輛馬車、十名奴婢還有二十名護衛來接她,鄰裡間誰沒點好奇?

霍桑柔抱娃帶仆婦走到巷口,遠遠看到她家院門前堵了一溜馬車和數十人不由得撇撇嘴,她走到家門前本想直接趕他們走的,沒想到見有個男的竟跟她還有點像,不禁愣了愣。

“啊呦娘唉!”霍雄鷹拍下大腿自來熟地叫:“難怪都說小叔長得像二叔,你和蓁蓁嘛,我看着有四五分像,你和小叔能像六七分了,真和三姐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咱霍家的娃。”

“小叔?”霍桑柔随便奇怪:“他不是你的兄弟啊,你們看起來差不多年歲。”

他們雙方都平淡得不像認親團聚偏偏有種說不出的惬意舒服,霍雄鷹有耐心地告訴她:“我跟你說啊,你爹叫霍漓江,我叫霍雄鷹,我是你大伯霍秦川的嫡三子。

我有倆同母親哥哥叫霍海嘯霍巨浪、一同母姐姐叫霍舒窈。他是咱們祖父的老來子叫霍楓葉,小叔比我大哥霍海嘯還小八歲、比三姐小一月比我大一歲。家裡昨天剛知道那陰謀,所以今早我們就來接你回家了,你在家中姐妹裡排行第五。”

霍楓葉微笑向侄女點頭,霍桑柔壓根兒不甩:“你們來接我,我就得跟你們走嗎?你們還真能有臉說你們家居然能被騙十六年多?你們做啥白日夢,趕緊走别擋道。”

“這是你的崽?”霍雄鷹瞟向她抱着的小娃,霍桑柔冷哼:“對啊,我的崽,咋樣?”

這娃娃可像有五六歲的模樣,霍桑柔還不滿十九歲啊,霍楓葉幾不可察地皺眉,霍雄鷹沒多想就單純的随便奇怪下:“那你幾歲生的娃?你十二三歲就嫁過人?”

“要你管,趕緊麻溜兒給我滾。”霍桑柔不耐煩,霍雄鷹摸摸下巴評斷:“我瞧出來了,你脾性可能像我還挺好的,要收拾行李就麻溜兒裝箱籠,咱們連奴婢都給你帶來了。”

“誰要像你們,滾滾滾趕緊滾,再不走我可要報官了!”這人咋就聽不懂人話呢。

霍雄鷹打個哈欠伸伸懶腰,趁還有耐心告誡她:“霍家是什麼人家你最起碼總知道吧,你不要笑掉三哥我的大牙,我霍雄鷹在京城可是橫着走的,拿你當妹妹才對你這麼客氣。”他比兩根手指提示:“要麼你乖乖跟我們走,要麼我們綁你回家,麻溜兒選吧。”

這态度比打劫都沒差多少,霍楓葉也沒制止,他們會心酸愧疚痛苦兩眼淚汪汪嗎?會;會心肝肉疼會想瘋狂補償嗎?會,但全部隻對霍靈渠。霍家人情味很重也很冷漠,對霍桑柔就是接回家放在家裡養,莫說心疼憐惜,感動慚愧都想多了。

霍桑柔能搭理他們才怪,冷笑聲抱娃進院、叫仆婦關院門。她跨進堂屋,壓抑着心裡的微微酸澀苦澀罵霍家;小祐娃娃仰頭看看他娘好像很生氣,乖乖做安靜的娃娃。

突然巨響傳來,仆婦匆忙進堂屋禀告說院門被外面那群人給撞破了,霍桑柔:“……”把這群混蛋王八蛋痛罵幾遍就看到砸她家門的混蛋甩着麻繩出現在堂屋前威脅她:“叫三哥說也沒啥行李可收拾的,家裡都會給你添置,跟三哥回家吧,五妹。”

霍桑柔感覺都要抓狂了,握緊拳頭恨恨發飙:“行,我就去跟你們家當家的人說,你們家要是敢跟我來硬的,我就告禦狀;我姐姐現在可是貴妃,當我怕你們啊?!”

“得得得,随便你。”霍雄鷹看她小孩家瞎鬧脾氣懶得計較:“麻溜兒跟哥哥走吧。”

“哼!!!”霍桑柔重重哼聲,交代好仆婦看好家她很快就回來再抱起娃出門,繃緊臉抱娃走到院外踩凳上馬車,坐進馬車裡就罵罵咧咧,小祐娃娃小手托腮淡定聽着。

霍家的排場招搖駛出烏台巷,紅七娘趕過來恰好遇上這幕場景,她隻好先請示再看。

臨近晌午,赴武襄侯府拉嫁妝和跑烏台巷接人的兩撥人馬差不多時刻返回,霍雄鷹他們到時家丁們連同護衛正在往家裡運箱籠,估計還得再搬會兒,他就叫堂妹下馬車。

霍楓葉擔心侄女抱娃累,伸手表示幫她抱會兒,霍桑柔嫌得罵滾,霍楓葉就溫和笑笑連霍雄鷹想訓都被他攔着,邊帶侄女進家門邊給她說說:“家中的規矩沒那麼刻闆。

你祖父和父親在前院離得近,我們就帶桑柔先見老太爺和爹爹再進後院給你祖母請安。你剛才看到家丁小厮們在往家裡搬箱籠是你三叔和二哥剛拉嫁妝回來,假冒的霍桑柔嫁人時家裡給備的嫁妝,昨夜你祖父就發話要把那些嫁妝一個銅闆不能少的拉回來。”

霍桑柔努努嘴嘲諷:“一撥撥人進出搞得像十裡紅妝似的,活該你們家當冤大頭。”

“家中嫁娶的規矩是嫡女定公中出二萬兩白銀備嫁,庶女定由公中出一萬兩白銀備嫁。”霍楓葉好脾氣笑:“假霍桑柔出閣時因濟善庵裡那位疼惜要多添,家裡就按嫡女的例給她備嫁又私底下多備三萬兩白銀湊整五萬兩,桑柔放心,會連本帶利讨回來的。”

霍桑柔想諷刺時聽到最後句于是話就變成:“我信你們個鬼啊。”

“這場陰謀算計得很深,不是害你和你姐姐那麼簡單,桑柔安頓好,家中就會告訴你。”霍楓葉依然溫和,霍桑柔重重冷嗤,霍雄鷹覺得他都好性了懶得和堂妹打嘴仗。

他們走到老太爺院前碰見三老爺霍銀湖和霍巨浪,給霍桑柔介紹換來她冷臉不屑,霍巨浪和霍銀湖都沒放在心上,笑着簡單寒暄過,三老爺提聲:“今早老太爺特意交代要把可能是假貨心腹的奴婢留在武襄侯府,怕死在咱家晦氣,都沒帶回來呢。”

“怕啥,還有什麼能比審假冒貨的心腹更容易找出真兇?”霍雄鷹埋怨,霍楓葉猜:“爹應該是擔心他們進入霍家後還什麼都沒審出來就被滅口,咱家平白惹身臊;但他們留在武襄侯府也活不成,幕後黑手必定會下殺手,就看武襄侯什麼态度了。”

“今早和武襄侯談的時候他倒是願意搭把手,可他家四爺連我們要拉嫁妝都意見很大,嫌太難看想讓我們把嫁妝留着、他家折算成現銀還給咱家。”霍巨浪搖搖頭估摸:“侯四爺不反幫襯幕後黑手就算好了,武襄侯恐怕拗不過幼子。”

還要帶霍桑柔拜見老太爺,他們便沒多聊,簡單互通下就散,霍楓葉他們帶人往院裡走,進門看見老太爺在庭前藤椅裡喝茶曬太陽,疾步上前請安再給老太爺引見霍桑柔。

霍桑柔瞥瞥這老頭,昂起脖頸宣告:“我根本不想來你們家,趕緊放我走。”

年過七十歲的霍擎甩甩手讓霍楓葉和霍雄鷹走吧,他老頭從躺椅裡站起來,背手打量番眼前的五孫女和孫女懷抱的小娃,問的第一句和三孫兒一模一樣:“這是你的崽?”

“對啊,我的崽,趕緊麻溜兒放我走,再和我來硬的,我就告禦狀了!”霍桑柔放狠話,下刻冷不防差點被吓了吓,霍擎中氣十足吼聲響徹庭院:“霍漓江個混球呢?叫霍漓江現在立刻馬上滾過來見他老子和女兒外孫。”

小祐娃娃乖乖自己捂耳朵,長随連忙應聲跑去請二老爺過來,霍桑柔真不是被吓得而是抱娃許久有點手酸才把娃娃放下來,但想到接下來要見的人,她盡量壓住異樣裝沒事。

不消一刻多鐘,霍漓江到來,他眼中有血絲眼底有通宵熬夜的烏青但精神面貌還不錯,他站在幾步外打量眼又繞霍桑柔和娃娃走兩圈,真是一家子竟也是問:“你的崽?”

“對啊,我的崽,你們要問幾遍啊?”霍桑柔照舊沒好臉,霍漓江吩咐:“你叫娃自己跑遠些就在院裡玩,别往外跑别偷聽我們說話,爹和祖父跟你聊聊。”

“我憑什麼聽你的,你們把我綁過來又不是我自願來的,我可不想認你們,我警告你們趕緊放我走!”霍桑柔對嗆然後就又被威脅:“你想讓我們把娃娃綁起來放在院裡?”

苦逼抓狂得真想罵爹啊,對,這爹就在眼前呢,她忍!霍桑柔憋屈哄娃乖乖走遠些玩;小祐娃娃不怕生,跟陌生的老爺爺從果盤裡要兩捧青棗才跑開自己玩。

庭前就他們三人,數十步距離内再無第四人,霍漓江挑明問:“說吧,這娃是誰的?”

霍桑柔真嫌煩:“你們要我說幾遍啊,我的崽我的娃,當然是我的娃。”

或許這就是當爹的嗅覺,霍漓江很肯定:“爹不清楚你什麼秉性但很清楚你姐姐是絕對不會讓你沒及笄就生娃,老實交代,娃到底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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