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依義正言辭:“這幾日依兒狠狠反思了自己這幾年所作所為,覺得很是不該。昨日大姐姐又為了我和三妹妹與玉王那般為難,依兒覺得自己也該出一份力。想起來從前依兒對大姐姐一直都是作對的,大姐姐還能這般不計前嫌護我周全,依兒心中萬分愧疚,覺得日後一定不能再這樣。所以,我決定,學醫。”
玄天歌不信:“你不會是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吧?”
冷月依昂首挺胸:“怎麼會?我真的悔過了。”
姚淑榮:“那好,正好明日炜兒要回去了,那明日你就和炜兒一起去張家吧。”
冷月依連連點頭:“好。”
***
皇宮同月宮。
白茶剛說了冷月依要去學醫一事,誰知白芷一臉不屑:“學醫?就她?她也配?”
倒真不是白芷看不起冷月依,一個就連看賬本都能“不小心”燒着的人,你怎麼可能會去學醫?還為了一直以來的死對頭?
冷月依從小到大,自從五歲起看上了冥王,那是沒有一天不給冷月欣找不痛快,凡是做出的事情,都是她認為能給冷月欣造成麻煩的。
白茶比白芷聰明不是一星半點,看出最近冷月依似乎有些不對勁:“小姐,我覺得二小姐最近不對勁。别的不說,單就我們的消息而言,二小姐不會武功,可前兩天能和白芷打上一炷香,這就很可疑。”
冷月欣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沒明說,然而問了另外一個問題:“胡夏呢?”
白茶搖頭:“還要幾天才能回來,他說他需要去一趟禹卓,有些事情要處理。還有一件事,北楚九皇子蕭楚河到京城了,是暗地裡來的,不知目的是什麼。”
冷月欣心裡想着事,不再言語。
冷月欣天生寡言少語的,冰冰冷冷的,就像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山,給人一種不可亵玩的感覺。
白茶将一件件事情彙報完畢也就安安靜靜的等着。
“欣兒!欣兒!”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說的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冷月欣扶額:“說。”
玄烨手裡拿着冰糖葫蘆:“你看,這個我嘗過了,甜的,你快嘗嘗。”
玄烨立志要把冷月欣喂胖,因此每次看到好吃的都會給冷月欣留着或者買來,還會想盡一切辦法給冷月欣準備新的吃食。
冷月欣連個眼神都沒給玄烨,玄烨也不在意:“真的挺甜的,你試試嘛。”
冷月欣不搭理玄烨,玄烨自己咬了一口:“真是甜的,不騙你。”
白芷看不下去:“小姐今日用的比較多,現在不想吃東西。”
玄烨反對:“吃得多?欣兒怕是還沒你吃得多呢。就她這胃口,能吃半碗飯嗎?喝湯了沒有?那桌子上的菜超過五筷子有沒有?你說吃得多?我看是你吃得多吧。”
白芷一時無言。
确實,白芷除了武功好之外,飯量也特别大,一頓能吃三個人的量。
白芷一頓飯,夠冷月欣吃五日。
玄烨把糖葫蘆往冷月欣跟前送送:“不多吃,就一口好不好。”
冷月欣無法,張嘴吃了一口,卻隻咬了四分之一下來。
玄烨急忙問:“怎麼樣,甜不甜?”
冷月欣點頭不語。
玄烨又拿出一個竹蜻蜓:“這是我新弄出來的,好看嗎?”冷月欣點頭。
玄烨塞到冷月欣手裡:“你的了。”
冷月欣:“……”
抱歉,她并不需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