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意初:“……”
所以這小子是薛定谔的老實本分腼腆害羞膽小内向乖巧溫順嗎?!(仰頭咆哮jpg.)
金意初又往後挪了幾步,擺手拒絕,義正言辭,“不用再親了,我知道了!”
塗深遺憾的說了聲好吧。
金意初:“……”
可惡!
都怪今天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催生催生!
把老實本分腼腆害羞膽小内向乖巧溫順的塗深叨叨成這幅鬼樣子了!
打又不能打,罵……又會眼淚汪汪委屈的看着你。
金意初氣急敗壞又無計可施,隻好溜之大吉。
“時辰不早了,我回屋睡覺。”
塗深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眸子濕漉漉的。
明明今晚被欺負的是他!這小子露出這麼一副可憐唧唧的樣子是幾個意思?
金意初嘴角一抽,也是沒脾氣了,“……還有什麼事?”
塗深紅着臉指了指他屋裡,桌上放着的那個精緻木盒。
“生辰禮。”
金意初自顧自地去塗深屋裡拿生辰禮,忍不住在心裡吐槽:剛才親我嘴巴親我喉結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臉紅,這會兒送個生辰禮還臉紅脖子粗。
呵,小哥兒。
*
朗月中天,正是深夜。
金府各院都已安歇。
金意初院中也是如此。
隻不過金意初失眠了,他瞪着眼睛躺在床上,宛若一條失去所有力氣和手段的鹹魚。
白日的生辰宴沒把人累着,倒是晚上塗深莫名其妙搞的這麼一出反倒讓金意初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中總是不得勁兒。
他不明白到底是哪個步驟出錯了,讓老實本分腼腆害羞膽小内向乖巧溫順的塗深色膽包天,竟然敢對他一親再親!
思來想去,金意初覺得還是七大姑八大姨伯姆和塗深說了些人心黃黃的話,不然意向不開竅、被他衣袖碰一下都會害羞躲開的塗深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
可惡!(捶桌jpg.)
還有阿姆……送走賓客後,阿姆對他說的那句“若生一個孩子,便予你一座銀礦”看似稀疏平常,深思之下卻别有深意。
連阿姆都出面催他生孩子了,那塗深那邊肯定也承受了不少壓力。
說不定阿姆早已特意叮囑過塗深。
想通這些,金意初神色有些微妙。
……蒜辣蒜辣,塗深也是無辜的。這小子就像是被公司老總定下kpi的平平無奇的社畜,除了努力完成kpi,塗深也别無他法。
畢竟這小子在金府孤立無援的。要是他再與塗深置氣,這小子指不定躲在哪裡偷偷抹眼淚。
說起塗深,金意初忽然想到他還不知道塗深送的木箱裡裝了什麼。
嘶,突然有些好奇是腫麼肥事。
他起身,拿着燭台走到外間,打開塗深送的小木箱。
木箱不大,裡面放了幾本話本。
唔,該說不說,塗深還是蠻貼心的。知道他喜歡看話本,特意給他送話本。
金意初一一拿起,掃了眼話本的名字,嘴角一抽,“……《娶了悍哥兒後我被寵上天了》”
金意初:咦,感覺怪怪的,不确定,再看看。
第二本,“《夫君跑路後,被小哥兒寵軟了腰》”
第三本,“《夫君他又嬌又野》”
第四本,“《霸道小哥兒的溫軟夫君他又又被親暈了》”
“……”
金意初狠狠閉了閉眼睛,做了三個深呼吸才壓制住到嘴的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