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湊到魏青羨跟前,附耳調侃,“幺,看來周公子你是這裡的常客啊,連個随便侍女都認識你,我倒是愈發好奇,那楹玉到底是怎樣一塊奇玉呢!”
說完,不管面癱臉死活,随即對姑娘直接問:“楹玉公子可在?”
抹胸女子扭捏作态:“哦,原來公子是慕楹玉的名而來啊,不巧,楹玉現在可是逍遙王的……呵嘻嘻,你們懂的。”
沈長修一聽,連忙點頭:“哦,懂懂懂!”
冷寒十仰頭看去,幾人面前是一座三層豪華樓房,樓房通體朱紅色,透着富貴逼人之氣。
“逍遙閣!”冷寒十沉聲念到,
旁邊的子都随他看着,“這字體龍飛鳳舞,好生霸氣。”
沈長修湊到他們倆中間,左右看了看:“我說,咱們就别堵在人家門口了,不如直接進去吧。”
……
待他們走進,一股清幽的淡雅香氣拂面而來,讓人倍感舒适。
面前的巨大屏風上面,繡着精美的鳳凰翺翔九天的圖案,十分華美;地上鋪着軟軟的地毯,如踩到雲端一般輕柔;插瓶鮮花随處可見,而且擺放的極為雅緻,無不透出高貴優雅。
黃花梨的桌椅,宮窯的瓷瓶,各各精妙絕倫……就連那踏步而上的樓梯都是金絲楠木!
沈長修略微愣了愣:“奇怪,這賭場不該滿是喧嚣,沸反盈天嘛,怎麼如此僻靜雅緻?”
魏青羨忍不住解釋:“逍遙閣一層以上是酒樓,一層下面的才是賭場,而且賭場隻有夜晚才開放。”
侍女說着:“幾位是堂食還是住宿?”
沈長修忍不住抻着脖子探問:“這裡會不會很貴呀?”
不等侍女回說,冷寒十已經湊到沈長修耳邊,小聲說:“溫老闆還缺錢嘛?”
沈長修忙不疊壓低聲解釋說:“我的錢?那可是我的嫁妝!我的底氣!可不能随便亂花!”
冷寒十一臉意外:“嫁妝?!我需要你給這麼多?!”
沈長修這才發覺自己說秃噜嘴裡,連忙伸手堵住嘴吧,滿臉悔色:怎麼能将自己的底牌和盤托出呢!
随即一臉尴尬找補:“哦,那個溫老闆是不缺,可我現在是罪犯沈長修啊,兩袖清風!”
沈長修說完,一下子跑過去抓着子都,委屈着眼眸央求:“子都老闆,這裡應該就數你最有錢了,這裡太舒服了,我想住嘛!”
冷寒十磴時一臉哭笑不得:……
子都盯着他,半晌笑說:“就算你這野猴子不求我,我也要住的!”
隻是一回首,魏青羨已經付好了銀子,潇灑将房價鑰匙一一扔給他們。
沈長修捧着鑰匙,一臉怔怔盯着他:“鐵公雞掉毛了?”
魏青羨面無表情:“既然是為我出頭,這些花費自該我出!”
沈長修一聽,連忙哂笑點頭:“好好!魏老闆,敞亮啊。”
魏青羨仰着下巴孤傲道:“下午先各自休息一下,咱們晚上見。”
侍從帶領他們入了二樓,推門而入,卧室裡也是一股淡雅的味道,十分寬敞的大房間,家具擺放整齊優雅,床鋪柔軟而舒适,一看就是用心做出來的。
待侍從退下,沈長修馬不停蹄跑去隔壁冷寒十的房間,驚歎道:“我們這不是做夢吧!皇宮體驗都不過如此吧!”
沈長修随即一下子橫着身子跳進床裡,躺在如陷雲中的被褥裡,興奮道:“終于不用睡幹柴了,睡在這裡,連整晚做得夢都是甜的吧!”
冷寒十湊過來,壞笑着:“嗯,想必不會有人打擾咱們了。”
沈長修眼珠子一滾,随即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扭捏作态:“嘿嘿,别急,等等,我先去泡個澡澡。”
望着他倉皇逃走的樣子,冷寒十滿眼愛意泛濫,搖頭輕笑不已。
沈長修回自己房間趕緊泡了個花瓣澡,直到察覺肌膚裡都沁入香氣,這才心滿意足出來,擦幹身體,換上幹淨的衣裳。
這才滿臉含春,小心翼翼避開旁人,偷偷來到冷寒十房間,推門進來,一臉蠢蠢欲動的沈長修嘴裡念叨着:“冷美人,我來啦~~~”
結果興高采烈撲過來,忽然見冷寒十躺在床上……已經睡着了!
“呃?!這家夥——”沈長修一想着昨夜他守了自己一夜,确實辛苦了,不忍心責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