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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湯圓吃上鶴丸做的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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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換了名字,看着面前前幾分鐘還希望出現的人,饑餓的感覺好像又湧了上來,我打算向對方求助。

擡起手臂,打着顫,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最後雙手做了個扒飯的動作。

不知道對方懂了沒,不過看動作好像懂了吧。

确實懂了的鶴丸國永想起因為顧及審神者是女孩子,所以他們基本喂點水啊稀粥啊啥的,這都還是少有的,打點滴了解一下,所以現在餓得慌也沒辦法,想了想,鶴丸國永把一旁的打光燈撿起來遞給審神者,随後轉過身蹲下,做了個背人的動作。

看着面前人的動作,我懂了,抓好造型圓潤的手電筒,讓光照向前方,雙手在對方脖頸下交叉,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對方身上。

鶴丸國永一隻手抓住脖頸下的胳膊,另一隻手抓着一旁被放下的鐵鍬,撐着地面借力站起,身子踉跄了下穩住身形,背着人一步一鐵鍬的向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鶴丸國永覺得背一個人去廚房沒問題,事實上真的沒問題,小姑娘體重輕,就是不容易固定在背後。

直播間裡的人看着這迷之發展,也發現雙方語言不通的問題了,看着那個凄慘的姑娘和牙牙學語的孩子一樣念着鶴丸國永的名字,奇怪的發音,總能念錯,幻視自家小孩學說話現場。

随後他們就都聽到了這位同事的真名,一時間哀嚎聲四起,這真名可不興說啊!

而湯圓則是捂住了臉,完了,這下子她的臉和真名所有人都知道了。

時政的聯系電話打不通,無法,隻能爬起來直奔時政總部大樓。

直播間裡的畫面還在繼續,随着兩人你畫我猜的交流,最後鶴丸國永背起審神者,看畫面的抖動,鶴丸國永起身的時候大概身體不穩,這對于付喪神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重傷也能裝出一副沒事人樣的鶴丸國永顯露出這樣的異常就已經是最大的異常了。

湯圓還在奔向時政總部的路上,直播間的畫面還開着,按照記憶接下來還有高能點呢。

鶴丸國永背着湯圓路過了萬葉櫻,此時萬葉櫻下的人影還在,我左右轉頭看,就看到了熒光粉色的樹和樹下的一長條黑影,吓的我叫鶴丸國永的名字。

“鶴丸國永。”

聽到名字,鶴丸國永停下偏了偏頭,表示疑惑。

我伸出一隻手指着前方的一大團發出呼喚。

“鶴丸國永!”

順着手臂看去,鶴丸國永看到萬葉櫻下的常駐人員。

“哦,那是……一期一振,一期一振,在看自己的弟弟們。”

鶴丸國永停頓了下再念出名字。

這個方法很有用,我意識到出現了兩次的發音是名字,我嘗試發出聲音,并帶着疑惑的說出我認識的發音。

“歐豆豆?”

“對,一期一振和弟弟們。”

我大概懂了,人名和弟弟,樹下,大概是想弟弟了所以睹物思人?或者是在想和弟弟有關的事情?

确定不是鬼我就放心了,手臂摟緊鶴丸國永的脖頸防止自己掉下來,我叫着對方的名字,想讓對方意識到我迫切需要去廚房的決心。

“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嘗試往一期一振方向靠攏。

“鶴丸國永。”

這次的聲音語調有變化。

再次嘗試靠近。

“鶴丸國永!”

懂了,不像看望弟石,目标是廚房。

鶴丸國永轉個彎,路過對方向廚房走去。

一期一振安靜的站在樹下。

一期一振感覺到審神者的靠近。

一期一振轉過身,看到一手杵着鐵鍬當拐杖一手扶着背上審神者的鶴丸國永路過。

一期一振站在原地思考,最後還是沒有動。

直播間的視角在我趴到鶴丸國永背上之後就變成了第一人稱視角,所以當直播球拍攝到萬葉櫻下的人影時直播間内的審神者和刀劍男士們都吓了一跳,當聽到那個外國審神者與鶴丸國永的對話時審神者們繃不住了。

雖然隻是短短幾句話,但不難聽出和看出這其中的過往有多痛苦,更何況别忘了現在鶴丸國永還杵着鐵鍬走呢!

一時間時政投訴号碼都被打爆了。

而湯圓還在趕往時政總部的路上。

被帶到廚房放到椅子上坐下,我看着鶴丸國永開始忙活。

打開燈,這下不眼瞎了,廚房裡的食材不多,但還能翻出來點,鶴丸國永回想着小光之前的動作開始嘗試做飯。

我也注視着,有了燈光就不需要手電筒了,我看了看把圓球放進一旁的籃子裡,防掉。

廚房裡大部分東西我都還算認識,看着人打開煤氣竈,往鍋裡加水,挺好的還知道淘米,洗菜,切菜,米煮了一段時間青菜被放進去了。

是蔬菜粥嗎?我不清楚米的多少,但水挺多的,看着在燈光下越發白的發光的人煮粥,我想說點什麼,但語言不通說了也白說。

坐了一會兒我感覺身體很累,如果說在走廊上陰暗扭曲的爬行是我腦子一抽想出來并且不知道為什麼迫切想要去實施的事情的話,那麼現在我就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的,骨頭都快散架的屍體,身體的疲憊和精神上的亢奮,搞不清哪個更勝一籌,我看了看小闆凳和能靠着地方的距離,試着腿上發力帶着椅子挪動,或者身體換個方向。

我現在最大的問題大概是從天上摔下來搞的輕微腦震蕩跟我脆弱的盆骨,還有扭傷的腳,之前醫生動我的腳是因為我自己控制不了,隻能手動找回走路的感覺,不然我就要越發不會走路了。

就像我當初腳筋扭了母親帶我去看中醫,中醫對着腳三下五除二把筋搞回原位了,很疼,但有用,上次腳這樣陣痛還是腳骨裂的時候,所以嚴重懷疑傷筋動骨一起來了。

我整個人逐漸的下滑,腿能動但困難,什麼時候因為躺着僵硬的肌肉才能重新恢複活力啊!

勉強給自己換了個地方,拽椅子挪動的聲音很大很刺耳,鶴丸國永回頭就見審神者沒骨頭一樣艱難起立并挪動椅子冥場面。

趕忙放下手裡的活過去給人換了個地,看到籃子裡還在發光的金屬球,撈起關掉手電筒功能塞審神者懷裡,意思先玩着。

直播的視角自從進了廚房被放到籃子裡之後就有些怪,被籃子擋住了一部分攝像頭,另一部分剛好能看到在廚房忙碌的鶴丸國永。

一瞬間各位看直播的審神者震驚了,有的正在喝水的也直接噴了出來,皮皮鶴做飯?是他們腦子有病還是眼睛出現幻覺了?讓鶴丸國永做飯審神者還想活嗎?他真的能做好飯嗎?

審神者們内心哀嚎。

湯圓,湯圓已經到了,但是時政門口人太多了她擠不進去。

看着人頭攢動的大門,湯圓咬咬牙,她來時政帶的是極化的藥研藤四郎,因為這位給人的印象一直很穩重,所以在打算去時政總部解決黑曆史的時候,也把自己這位救命恩刃帶上了。

關于審神者大半夜披頭散發和個女鬼一樣悄悄進入粟田口部屋推醒正在睡覺的藥研藤四郎。

藥研藤四郎本刃被推醒,一睜開眼就見到自家審神者和做賊一樣,偷感賊重的蹲在他床鋪邊。

白色的長裙,披散的黑色長發,藥研藤四郎一個激靈手下意識摸向枕邊的本體,這一摸摸了個空,湯圓早就先一步抱着他的本體了。

時間過得很快,從悄悄叫起藥研藤四郎到趕到時政總部但被堵住,湯圓在社死的壓迫下一咬牙讓藥研藤四郎.極帶着她直接從各位審神者和付喪神們的頭頂上躍了過去。

成功進入裡面,随機逮振幸運山姥切長義,湯圓說明自己的目的和事情的重要性。

被山姥切長義帶到負責人面前,湯圓把護神紙掀開,說明緣由。

說句不好聽的話,技術部的人鍵盤都快敲冒煙了,除了确定正在直播的那顆直播球是消失在時空裂縫裡的之外,他們完全聯系不上直播設備。

而在湯圓的記憶裡,那顆直播球也在後面的時間裡不知所蹤,完全沒有頭緒啊,難道要接受社死的事實了嗎可惡!

我抱着金屬球,因為沒了光也就判斷不出它究竟哪裡是正面了,在手裡轉了轉發現還挺有光澤的,并且銜接處也看不到,就好像是顆真正的金屬球一樣。

玩了一會兒抛起落下的接球遊戲,視線的模糊讓我很沒有安全感,重新盯着正在忙碌的白色身影,對方身上的鍊子反着光,很吸引人的目光。

我開始發起呆來,在不太确定究竟是精神集中還是渙散的時間流逝中,身體的不适感也被抛到了腦後,我好像又看到了發着光的線條。

想象着去觸碰,面前忙碌的白色身影動作停下了,我順着線條來到離我不遠的白色身影上,懸浮的視角能清晰的看到對方正在煮的蔬菜粥和準備炒的菜。

蔬菜粥是綠色的好像沒什麼問題,綠色的蔬菜已經被切好了,切的挺整齊,就是一闆子的綠色我完全看不出對方要做什麼,炒綠色蔬菜嗎?

我看向旁邊放着的另一口鍋,大概是在預熱吧,鍋好像已經要冒白煙了,但是蔬菜還滴着水啊,等等現在是不是該放油了?

随後我就眼睜睜的看着對方拿起菜就想往鍋裡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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