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導購開口問梁淺還要不要的時候,她們才回過神來。
梁淺趕緊說還要,然後和導購去收銀台結賬了。
祝時櫻和沈楠惜向顧清和道謝,顧清和卻是一副做了好事大功告成的樣子,揮揮手就離開了。
幾人本想再接着逛會兒,但是三人都因為剛剛顧清和的話沒了心思,尤其是祝時櫻,一直在分神,沈楠惜和梁淺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她。
時間也已經快到了四點,梁淺和兩人告别坐地鐵回去了,她怕溫澤深回來沒找見自己,肯定會發現她出來買東西了,那就給不成驚喜了,而且她也想回去問問溫澤深關于宋庭桉的事情。
梁淺到達淮景灣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隻有多多在房間的貓爬架上玩耍着,她松了一口氣,把領帶和袖口都放進了梳妝台的抽屜裡,溫澤深一般不會動她的梳妝台,她可以很放心的放在那裡。
聽到車子駛入的聲音,梁淺跑到窗台看到了自己想見的那個人。
溫澤深也感應到梁淺的視線,擡頭就看到梁淺的笑臉,溫澤深也朝着她笑笑,加快了腳底的步伐,他想快點回家抱抱她的妻子。
梁淺一開門,溫澤深就抱住了她,親了一會兒才問她:“下午都在家幹什麼了?”
梁淺臉不紅心不跳地回他:“就睡了一覺,四點多才醒呢。”
溫澤深一點也沒懷疑,隻是後面他發現梁淺今天心情很好,還總是看着自己笑,溫澤深在周圍檢查了一番,從門口的鞋架上找到了破綻,心中也有了猜想。
溫澤深不動聲色地轉移視線,接着和梁淺聊天,隻是他的心情也變得更好了。
溫澤深最近事情少了很多,前段時間他們創新的項目已經改進了算法,隻要芯片研發出來就可以正式投入使用了。
不過大批量生産還需要找合作,他也在找合作方,正好顧清和從國外回來了,說可以談談。
晚飯的時候兩人面對面坐在桌前,溫澤深想起自己下午準備去東淮大學的秋招,問梁淺:“過段時間我要去東淮大學進行秋招,你想不想一起?”
“但是我去幹啥啊?”梁淺疑惑,這個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啊。
溫澤深輕笑:“隻是怕你一個人在家呆着無聊,正好陪我一起,你要是不想待着可以去看看老師,或者找你楠惜姐去玩也可以。”
梁淺來了興趣,周六她确實沒什麼事,答應下來:“好啊,那我跟你一起去,到時候我就去找惜惜姐玩。”
溫澤深無奈,在梁淺這還是沈楠惜和祝時櫻比自己更重要一點。
“我明天給你們營養部還有餐飲部都定個包廂?讓你們一起聚餐慶祝一下?就當獎勵你們給養老院争光了。”溫澤深詢問梁淺的意見。
辦公室同事并沒有說讓她請客吃飯,不過自己拿了獎金請同事吃飯也是應該的,隻是自己說請客會顯得太客氣,由他這個院長說就顯得自然多了。
梁淺答應下來:“也好,你這個院長是應該有點什麼表示的。”
溫澤深點頭,又說道:“有想要團建的地方也可以跟我說,我來給你們安排。”
“可以是可以,就是有個問題,你給我們定完包廂還有錢嗎?”梁淺聽到溫澤深還要請他們團建,突然想到他的工資卡還在自己這,有些好笑地問他。
溫澤深噎住,他忘了這茬了,他這些生活費肯定是不夠的了。
溫澤深急中生智撥通了謝亦珵的電話,開門見山說道:“喂,我明晚在你這訂兩個包廂,人數還沒定,到了再說。”
“要帶嫂子來吃飯?”謝亦珵在那邊問道,說出來又覺得不對,他們一起吃飯怎麼還要定兩個不确定人數的包廂。
溫澤深給他解釋:“不是,給底下兩個部門聚餐用的。我沒錢,就隻能在你這訂了。”
謝亦珵大為震撼:“蛙趣,你沒錢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又不是沒有給你投資,我定個包廂怎麼了。”溫澤深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
“好好好,你厲害你說了算,我幫你定。”謝以珵認命,畢竟餐館裡的很多系統和技術都是溫澤深出資的,他還是有資格可以白嫖的。
梁淺聽着覺得好笑,不過她覺得不能讓謝亦珵虧了,想着結束了還是要給他付錢的,在一旁說道:“放心,結束了我來結賬。”
“還是嫂子好,不像深哥……”
沒等謝亦珵說完,溫澤深就挂了電話,他輕笑一聲:“不用跟他客氣的,就一餐飯,花不了什麼錢。”
梁淺搖頭:“還是得給的,總不能讓他虧了。”
溫澤深笑笑,由着她去了。
結束這個話題,梁淺思索着應該怎麼開口問溫澤深關于宋庭桉的事情,不是怕溫澤深吃醋,而是怕溫澤深知道自己今天出去了,那他就知道自己是給他準備禮物去了。
梁淺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到合适的借口,隻好放棄了,不過她問了溫澤深另一個問題:“就是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找的律師是謝以珵嗎?”
“是他,不過你怎麼知道的?”溫澤深驚訝,他記得自己是沒有和梁淺說過這件事的。
梁淺回答他:“櫻櫻姐下午跟說你找了熟悉的律師,我想着應該是謝亦珵。”
又問道,“他判那麼多年是可以的嗎?”
“那肯定是合理的,合理合法。”溫澤深點頭,讓梁淺放下心來。
梁淺點頭,也沒再繼續問什麼,想着等判決下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