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會議,張總和李酉峰是最後到的。等他倆一入座,大家瞬間下筷開吃。
幾人一邊吃一邊聊,把工作彙報了個七七八八。
戚飛煌他們并不知道孫朝仁的審訊結果,天瑤山靈草被盜、龍脈以及白松山上的鬼頭樁,也不知道調查的如何了。
這些事情的進展,并不需要告知他們,是以就算他們是望尋計劃的參與者,也并不知道後續情況。畢竟知道的人越多,洩露的風險越大,每個人完成分配給自己的那一環任務就可以了。
如果有需要全員知曉的事情,那長老和聯邦特管局老大自會通知。
會上,戚飛煌也把天星現在的大概狀況講了一下——簡單來說,内憂外患,來者不善。
戚飛煌沒有多說,隻說了近期有國外敵對勢力到天星作亂,對方能力很強,是他們組團也不一定打得過的強,千萬要小心,注意自身安全。
說的同時,戚飛煌特地看了眼賀非真。
後者正開心的吃着披薩,接收到領導的眼神,她悻悻的點了點頭,舉起一隻手,“報告領導,我有好好去技術部培訓,以後一定更加注意。”
戚飛煌點點頭,決定在這個美好的時候告訴她不美好的消息,對沖一下不開心。
“嗯,我和老吳給你定制了訓練計劃,過兩天他就該找你了,到時候按照計劃好好訓練,至少要有保命的能力。”
手上的披薩突然就不香了,賀非真垮着臉,歎了口氣,“明白。”
道理她都懂,這次碰見的黑卷毛确實可怕,萬一對方要收拾自己,她分分鐘就嗝屁了,完全沒有自保能力。所以戚飛煌說的他完全理解,有道理,但是。。。作為一個戰五渣加雲運動的死宅,她心塞啊。
戚飛煌拿了個蛋撻給她,安慰道:“不用發愁,我和老吳也不指望你一天就練成李小龍,循序漸進,不會很難,并不全是體能訓練,練不成金剛芭比。”
張钊拍了拍賀非真肩膀,“你要相信科學訓練套餐的厲害,你就是扔進去頭豬,出來也是個飛天神豬。”
賀非真被張钊逗樂了,“嗯,道理我都懂,我确實缺乏鍛煉,要不老是一身職業病肩膀疼脖子酸的。我之前鍛煉總是三分鐘熱度,現在确實得認真起來了。”
戚飛煌說道:“不要害怕,這種循序漸進會讓你不知不覺能力就上去了。放心吧,誰練誰知道,不信你問小峰。”
李酉峰及時舉手,“我作證,真的是不知不覺就越來越牛叉了,也就剛開始有點累,但還不如我們軍訓強度大呢。”
賀非真一聽,徹底放下心,軍訓的強度也就是她的體能天花闆了,如此甚好,甚好。
快樂又回來了,披薩又變香了,賀非真啃着蛋撻,開始幻想自己以後又A又飒的樣子,诶嘿,好像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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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管局那邊總結會議開了,各部門彙報完成了,一切都回到了正軌。反觀其他部門,個個忙得要死,頭大的很。
比如,那個卷毛的搜查進度如何了?請看刑偵隊辦公室現狀。
“找不着啊找不着”,孔隊長靠在椅背上,雙手掌心猛搓自己臉,開始懷疑人生。
“這到底是個什麼人,我調取了全市所有攝像頭和監控機器人拍到的視頻,先用程序過濾了3遍,然後那麼多人通宵加班人工過濾了一遍,除了最開始特管局給的那個視頻之外,再見不到這個人的影子。
程序過濾時長我都拉長到60天了啊!60天,不可能不出門吧,家裡的菜再能放,也不夠你吃的吧。你就算全吃外賣不出門,也核對了,都不是這人。
這個人簡直就是憑空出現,憑空消失!要不是半路被那個撿水壺的小姑娘碰見發現了,簡直就是查無此人。
邪門啊,太邪門了!”
旁邊椅子上也癱了一個,黑眼圈挂到了嘴巴,胡茬冒了一臉,頭發油膩的貼在腦門上,一看就馊了吧唧的。
“卧槽啊!我真夠了,之前特管局給的活兒,也沒這麼變态啊。這變态的,隻有二十七局的特殊任務能夠與之匹敵。”
這哥們晃了晃耷拉在椅子外的胳膊,說道:“唉,咱能不能換個人折磨,二十七局的活兒就夠要命了,特管局以後要是也這樣,那沒法活了。
讓他們換個人吧?咱們接二十七局的,别人接特管局的,分開,咱分開分開。這樣大家都能活。”
小董眼神呆滞,行動僵硬的走到飲水機旁,機械式的給自己沖了杯咖啡,将杯子捧在胸前。
幾天時間,這孩子已經可以改名叫“不懂”了。
她滿面油光,頭發亂糟糟的,鼻頭和下巴上還冒了幾顆痘,渾身充滿了“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啥”的智障感。
無需多言,一看刑偵隊這半死不活的鬼樣子,就知道人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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