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給你打錢了?”
降谷零不可置信得看到顯示到賬短信。
二十萬精神賠償......
諸伏景光歎氣:“還簽了保密協議,所以我懷疑警界要完蛋了。”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前幾天還在和朋友讨論的咒術師能被自己碰到,他轉頭看向正在發呆的松田陣平,總的來說,事情過于巧合,他懷疑松田已經遇到過相似的事。
萩原研二盯了會兒貓眼青年,又看了眼處在狀況外的幼馴染,突然笑道:“這樣啊,不過小陣平有事一定會和我們直說的。”
松田陣平腦海中顯現出一位熱心的同期,他至今不理解咒術師到底是幹什麼,現在才窺見了其中一角。
不知道諸伏是不是遇到了他,根據抓捕外守一那時候看來,他的實力很強。
被松田陣平念叨的五條彌生正心滿意足地卷走五條家庫房的一批咒具。
不愧是禦三家,好東西就是多,什麼有價無市,直接白拿。
在儲物咒靈肚子裡的人臉咒靈試圖往外鑽動,它嗅到了對它吸引力十足的東西,但是五條彌生無情的把它壓回去。
他用高層歪屁股的老頭老太的橘子頭擔保,能吸引咒靈的隻能是鎮壓在五條家某處的神秘咒物——詛咒之王的手指。
“家裡的可不能給你吃哦,下次去高層,你自己去找。”
他試圖和“寵物”講道理:“外面的東西,隻要不知不覺拿走都是你的,家裡的東西是主人的。”
人臉咒靈蠕動了幾下,緩慢縮回儲物咒靈的肚子。這讓五條彌生很有成就感,這個時期的咒胎還算聽話,他要抓緊把它拉到自己陣營。
他快步向外走去,想去和甚爾炫耀一下自己的收獲,一位仆從裝扮的族人擋在他的面前:“大人,大長老有請。”
啊,爺爺都出場了,難道是卷走的咒具太多了,都是自家人怎麼那麼小氣。
五條彌生獨自走進五條大長老的居所,端端正正跪在長輩身前,穩重喊道:“大長老。”
大長老閉着眼,半晌後才緩緩睜開,渾濁的眼珠嚴厲地盯着自己的長孫,見到孫子無動于衷的樣子,歎了口氣。
“你的心野了。”
冷酷的話語毫無溫情,大長老睨着坐在下位的家族下一代的中堅預備:“你的合作者給你準備的任務會在晚上發給你,别急着走,你母親要見你。”
他不是不清楚自己孫子的想法,也難以對巨額的資金流動裝聾作啞,盡管十億對于五條家隻是一筆小錢。
既然做好挑戰最強的準備,那應當有赴死覺悟。
他已經失去兒子,本不願看到孫子因一點少年意氣,讓他再次白發人送黑發人。可一思量到兒子定下的束縛,他隻能全當做不知情,不管對方最後生死如何,他都會遵守約定。
五條彌生起身告退,向後院走去,說實話,他并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見到母親。
一是由于這趟五五開的襲擊五條悟,二是父親的祭日就快到了。
每到這個時候,母親總是沉浸在父親離世的悲傷中,不見任何人,對任何人與事都不聞不問。她自從父親去世後就少有露面,作為兒子的自己也一年也見不到她幾次。
想好了,再回去拿一些防禦咒具,免得和父親一樣英年早逝,我可不是那種抛棄家人的人。
五條彌生很快打定主意,他拒絕了甚爾深思熟慮後的計劃,此事危險系數成指數上升,他得提前找幾件保命的東西。
甚爾提議先用盤星教雇傭的團體消耗兩位DK,當對方筋疲力盡的時候,再出面給予最強緻命一擊。
[我準備在他腦袋上開個洞,就當為你報仇了。]
五條彌生很快拒絕了這個方案。
[别借我的名頭扯大旗,要決鬥就要認認真真大幹一場。]
就當他還留着上輩子做詛咒師的好勝心,他不僅要兩位DK保留實力對抗他倆,還要順利踹掉最強的名頭。
嘛,憑什麼六眼就是最強的神子,其他沒有術式咒力的家夥就是踩在地裡的泥巴。
擁有術式殺手稱号的甚爾,可不是什麼沒用的猴子,而是另一種程度上的最強。
這一次,絕對是個1+1>2的結局。
有着大和撫子氣質的女人坐在庭中,她注視着來人,眼中毫無波瀾。
【好年輕,這就是yayoi的母親嗎,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又來了,嶽母。小三月就放心地交給我,我一定會讓他過上幸福的生活(尺v尺)】
【樓上的算盤打得我隔着大洋都聽到了,嶽母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彌生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