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彌生冷漠臉回道:“我現在在警署,因為你剛才的那些話我恐怕要真的進去了。”
回應他的就是禅院甚爾猖狂的大笑。
電話被五條彌生狠狠挂斷,無論誰都能在他的常年帶笑臉上看到陰郁。
萩原研二正孜孜不倦的書寫着五條彌生的罪行,連對方的表情也不放過。
諸伏景光溫和地看着五條彌生的臉,好心詢問道:“如果你需要法律援助的話,我可以找一些認識的人幫忙,但是販賣兒童,你知道的在法律中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神T[滴]販賣兒童,哈哈哈】
【我才不信五條家那麼好心,他們隻是為了增加控制小三月的籌碼】
【小三月用上咒具還是有幾分實力的。五條家肯定會舍不得,想要把他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上】
【比起叛逆的神子,同樣擁有不錯戰力且好說話的小三月被抓回去是遲早的事情。支棱起來啊小三月,和甚爾一樣叛逃吧】
【法律算什麼,咒術界裡禦三家自己就是法,他們還三妻四妾,還虐待未成年】
松田陣平眉頭一皺,通過彈幕,他已經發覺所謂的咒術界禦三家并不是什麼好地方,明明已經是現代社會,卻還活的像是千百年前的封建時代一樣。
真糟糕,我怎麼落到現在這個田地?
五條彌生有些懷念前幾年的校園生活,那會兒自己還沒有被召回家族,在爺爺以年紀還小的理由,被放養在外面。
那段時間,他體驗到什麼是真正的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昨天晚上,他把整個區域的詛咒盡數祓除幹淨,連小小的蠅頭都沒有放過,累到不想說話。
他的系統上還堆了不少每日任務,在這麼下去就要滿格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雖不明白為什麼五條家突然對小惠産生興趣,可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這件事因他而起,那麼他需要找人問問清楚,絕對不能破壞甚爾來之不易的幸福。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從這個案件中脫身,既然事情是從高層和五條家起的,那就讓他們的扔來掃尾吧。
他長呼一口氣,凝視着眼前的幾位同期。
這麼多天他大概有了經驗,近期的任務一般都與這幾人有關,注視一個是做任務,全都盯一遍也是做任務。
得到系統肯定的五條彌生忽然笑了,食指敲了敲已經息屏的手機:“呐,警官也會允許我再打幾個電話吧。”
諸伏景光爽快地答應了五條彌生的請求。
五條彌生直接撥通屬于五條家的輔助監督的号碼,對面的男人很快接來。
“彌生大人,我已經收到您完成任務的照片了,請問發生什麼事嗎”
“吉川,我現在在警署,來保釋一下。”
對面的男人很明顯呆愣了一下,根據發動機的聲音來看,他正在匆忙趕來的路上:“好的,請等我幾分鐘。”
詢問室裡安靜了下來,連動筆書寫的聲音都消失。
“萩原研二,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有些誤解。”
五條彌生單手托腮調笑,看着這位據說是婦女之友的同期:“你的臉上已經明晃晃寫了:我已經抓到兇手。”
“你最好祈禱,不要在畢業後分到我手上。提前預告一下,我會在京都或者東京。”
萩原研二從他的話裡聽出到赤裸裸的威脅,擡頭正對上雙眼神銳利的青色眼眸,他瞳孔一縮。
是與平常完全不同的銳利,可下一秒對方又恢複了本來的樣子,是我看錯了嗎?
“咚咚咚”
敲門聲打破了詢問室内緊張的氣氛。
伊達航推開門就發現室内古怪的氛圍:“彌生,你怎麼在這裡?有人說要見你,我還以是弄錯了。”
他爽朗得笑道:“你吃早飯了嗎,我這還有娜塔莉給我的三明治。”
五條彌生微笑着拒絕了他的好意:“看來我可以走,有什麼問題都和吉川說吧。”
詢問室的門緩緩關上,伊達航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讓友人們冷靜下來。
“彌生還隻是一個不善言辭的好孩子,我們該做的是盡快找出真兇。”
松田陣平點點頭,戴上墨鏡:“那就由我來和吉川先生交流吧。”
既然是小三月聯系上和咒術界有關系的人,應該能和自己解釋清楚什麼是咒靈與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