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川,衣服先借我一下。”
在五條悟強烈的要求下,五條彌生讓兩位酒廠幹部将他放在米花町附近,披着諸伏景光的外套向約定地點走去。
他把那件差不多碎成兩半的羽織扔進諸伏景光的手中,拜托他把這件衣服處理掉。
降谷零自後視鏡看到他下車,視線追随着他延伸到遠方。
“藤原......雖然知道這個姓氏曾是貴族,但從來沒有這麼直觀的感受。”降谷零與朋友吐槽道,“衣服上面有血迹殘留嗎?”
諸伏景光挑了挑眉,見他如此放松,明白車上起碼是安全的,搖搖頭:“隻有一點,不夠确認身份。不過,我們無需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降谷零不解,從反光鏡裡對上友人的眼睛:“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諸伏景光隻是笑笑:“我隻能說他幾乎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知道什麼,姑且算是吧。畢竟通過彈幕,他了解到不少消息。
“但願如此。”
降谷零很快把車開回,與諸伏景光一同向琴酒交差。
剛走進黑衣組織總部大門他們就見到在附近轉悠的伏特加,伏特加像是見到救星一樣迎上來。
他向兩人身後看去,再沒有見到藤原信繁後又變得沮喪不安:“大師呢?”
降谷零張口就來:“大師去見朋友了,不讓我們跟着。他說和GIN打過招呼了。”
“啊,但是大哥不是說......好吧,你們小心點,大哥正氣頭上。”伏特加撓撓頭,将兩人帶到GIN房間附近。
墨鏡下看不出他的神色,他最終還是不放心地囑咐道:“說話小心點。”
剛進門,琴酒就給兩人一記淩厲的眼刀:“他人呢?”
“藤原大師去見朋友了。”
琴酒嗤笑,咬牙切齒道:“他倒是沒心沒肺,讓組織背上這麼大筆債,還能在外面閑逛。”
諸伏景光沉默得靠在牆角,很快掃視着室内的裝潢:唔,桌上這個禦守,還是粉色的。
每天殺/人如麻,将消滅老鼠(卧底/叛徒)作為綱領的琴酒私下居然還會求神拜佛,祈求好運。這個反差實在是有點魔幻。
從朗姆路子進來的降谷零被琴酒忽悠走後,室内隻剩下琴酒與取得蘇格蘭代号沒多久的諸伏景光。
“蘇格蘭,把這人解決了。這東西丢掉。”
諸伏景光接過琴酒遞來的文件,文件上還夾着他剛剛吐槽過的粉色禦守。
諸伏景光:......原來是要處理掉的東西,琴酒依舊是那個冷酷killer。
他翻看着文件,發現是組織的一個底層角色:“怎麼處理?”
“還用我教你嗎?”琴酒狠狠睨了眼這個從百口會帶來的新幹部,墨綠色的眼睛中滿是不耐煩。
諸伏景光沒再去碰他的黴頭,帶着東西回到安全屋。他開始收拾安全屋裡的物件,将五條彌生的裝備們在架子上一一擺放整齊。
“你那邊有什麼消息?”降谷零說着就要把最重的投影機放置在最高處。
“都是我們拿的,不要給自己添麻煩啊。”諸伏景光攔住他的動作,給躺在禦守旁邊的文件一個眼神,“從一個底層成員裡探點消息,你呢?”
降谷零拿起那枚粉色的禦守,摩挲着上面的圖案:“和這東西有點關聯,上頭正在徹查這個組織:盤星教。
琴酒說的債務,是組織因為和盤星教合作,打破了和大師家族的約定,賠了億點點錢。藤原家......不知道能不找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要是沒有彈幕的透露,諸伏景光也會贊同這一觀點。他将投影儀很好的擺在架子的底層,歎了口氣:完全找錯方向了,找藤原的資料不如找五條。這個姓氏說起來挺少見的。
“所以組織準備讓盤星教補缺,幾億的資金,已經不少了。很難想象組織到底是通過什麼渠道獲得這麼多資金。”降谷零吸了口涼氣,對如此龐大的賠償金咋舌。
他對朋友發出邀請:“朗姆要我提前去盤星教勘察情況,你有什麼安排嗎?”
“我得先解決這個,這個男人挪用了組織大量的軍/火器械,琴酒要我從他嘴裡撬出東西的下落。”諸伏景光晃晃文件,“巧合的是,他是幾個月前鬧得沸沸揚揚的連環殺手案的逃犯。”
就像有人專門把這個人揪出來,放在絕不能容忍老鼠的琴酒面前,讓黑衣組織來懲治一樣。這些炸藥的存量放在任何地方都能釀成大禍,必須早點找到這些危險物品的藏匿點。
“萬事小心。”
貓眼青年彎起眉眼:“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