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結案?暮目十三還沒有讓他回現場,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我的目暮老大啊,你怎麼把我留給你的替罪羊放走了。
“我要回去看看了,有要一起走嗎?”
“不要——”五條悟拖長了語調,“我才不要那麼早回去。”
夏油傑低着頭不知道在回誰的消息:“拜拜?”
家入硝子靠在富江的身旁,懶洋洋道:“難得有休假呢。富江,你覺得這個玩偶怎麼樣?”
“硝子的眼光真不錯呀,很可愛哦。”富江笑語盈盈,兩人窩在一塊繼續讨論起近期的時尚潮流。
“那我們也不去了,前輩工作加油!”灰原雄元氣滿滿地和五條彌生道别。
哈,反正他隻是客氣一下。這群咒術師帶着這裡才是最好的,免得目暮警官又應激,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特異課的名聲到底是誰弄壞的?
在五條彌生剛走出沒多久,休息室門口又響起敲門聲。
“怎麼快就回來了,他是抄襲我的瞬移了嗎?”五條悟賴在沙發上完全不動彈。
夏油傑順順剛剛通關失敗的好友:“估計落下了什麼,你的是獨一無二,悟。沒人會沒事就抄襲你的術式,術式又不是想有就有的。”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說得自己都覺得有些假。有真人存在,他不确定這世上完全不存在一模一樣的術式。
“也許是由梨回來了,我去看看。”
富江說着就要起身,卻被家入硝子壓住腿:“這種事讓男生去好了。”
“真是偷懶啊,硝子。”
五條悟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到門口,撓頭抱怨道:“别敲了,又不是不給你開門。”
休息室的門把手微微轉動,昏暗的走廊裡閃過一道白光,鋒利的刀尖直直沖向五條悟。
在無下限的保護下,他迅速躲開下一次的攻擊,反手将抓住中年男人的手腕,狠狠給了對方一擊。
會是誰派他來的,這麼卑劣的刺殺方式,是看不起他五條悟嗎?
夏油傑的咒靈擠滿了整個房間,虎視眈眈注視着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家夥。
七海建人與灰原雄在危險靠近的第一時刻,立刻掏出咒具緊張地将女生護在身後。
男人跪倒在地上,拼命掙紮。他臉上淚水和鼻涕混在一團,顯得更加糟蹋。
他的眼睛盯着穩坐在休息室中心的川上富江,苦苦哀求道:“為什麼不見我啊,我的女兒。我隻是太愛你了,富江,你就原諒爸爸吧。”
被一腳踢飛的匕首在燈光下染着暖色的黃暈,停在沙發的前端,倒映出富江美豔的容顔。
這才不是爸爸該有的模樣,灰原雄皺着眉向前一步,想要擋住男人肮髒的視線。他隻在這個陌生人的眼裡看到了無盡的貪婪與欲望,他甚至已經拿着刀來實施犯罪了。
“沒有問題哦,我會原諒你的,雛田爸爸。”
七海建人因她的話而驚訝回頭,這位名氣正盛的女星笑顔如花,看上去是真的這樣想的模樣。
“我們真的很久沒有見面了,我都快忘記你的樣子了,媽媽也還好嗎?爸爸變得年輕很多啊,是找到了什麼回春的秘方麼。在爸爸死後,我繼承了您的遺産,每一天都過的很快樂。”
富江語氣溫婉,眼中帶着久别重逢後的喜悅。
五條悟卻因她這般模樣感覺寒毛直立,默默向後退了一步,撞上還留在原地的夏油傑。
“悟,你躲什麼?現在正是你該上場的時候。”夏油傑推搡着好友,小聲道。
“哈,你怎麼不上。”
“給你機會,要自己抓住。”
“傑,你别太雙标。”
原本的悄悄話逐漸變成正常音量,讓室内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
“真的嗎,你真的原諒我了嗎!”雛田激動地從地上爬起來,眼見着就要往富江的方向撲過去。
一堵隻有咒術師才能察覺的牆刹那間伫立在這對養父女之間,清脆的女聲裡帶着幾分笑意:“為了取得我的原諒,您能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雛田被她的話震住,顫抖着身軀,不住哆嗦着。他與妻子收養了富江後,家裡的氣氛就變得很古怪。在妻子上吊自/殺後,他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将富江殺害,又把觊觎自己财産的傭人殺死後自/殺。
能再次看到自己最後一任養女好好的活着,是不是說明他的妻子和那個被他殺死的傭人還好好活着,他還沒有犯下那樣的錯誤。
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開始會拿着刀,先要再次殺掉他的女兒。
“别玩了。”突然出現的五條彌生搭上富江的肩膀,“他已經夠可憐了。”
“你回來就是為了說教我嗎?”
“不是這種小事。”五條彌生蹙眉道。
“你的錢被黑衣組織偷了,金額就比天元少一點。要幫你報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