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聽到服部這樣說後,也承擔起偵探的責任,負責安撫衆人:“那麼,依我看呢,在明天警察到達之前,你們就先回房休息吧,今天晚上請各位不要擅自走動。”
睦月有些驚訝,不是,這就回房間了?萬一兇手就是這幾個人之一,現在讓他們回房,不就是給他們創造機會消滅證據嘛?
雅紀倒是見怪不怪,畢竟在他看了毛利小五郎的報告之後,已經知道毛利小五郎自從改行當偵探有多麼不靠譜了。
雅紀拉着睦月走出房門,撐開雨傘,這時候雨已經下得很急了,冒雨回到房間後,睦月端着溫熱的牛奶,滿足得長歎一口氣。牛奶也是雅紀在出發之前準備的,在房間裡稍微熱了熱,在雨天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能夠在溫暖的房間裡,喝一杯暖暖的牛奶。
睦月想起雅紀剛才态度強硬地要求他去大廳,睦月問雅紀:“哥哥,你剛才看見什麼了,需要我們去大廳?”睦月說完就想起剛剛發生的案件,眼睛亮了亮,壓低聲音說道:“該不會是案發現場吧?”
雅紀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覺得誰最有嫌疑?”睦月思考了一下,回答說:“不借助外力的話,女人和老人沒有把武田信一吊起來的力量,隻憑這一點的話,那就剩下武田龍二,武田勇三還有羅伯特,”睦月又深思一下,下定論“還是武田勇三比較可疑吧。”
雅紀有些驚訝:“哦?你有什麼證據嗎?”睦月振振有詞地回答:“因為武田勇三的話就暴露他了,當時他在院子裡找武田信一的時候,清清楚楚地說他把倉庫一樓和二樓都找過了,裡面沒有武田信一,但是武田信一的屍體就出現在二樓醒目的地方。”
睦月越說越理直氣壯:“可疑,實在太可疑了!”雅紀被睦月不講證據推理,隻講唯心判斷的話逗得直樂。
睦月看到雅紀笑了,自己也笑開了,拍了拍雅紀的手臂:“你别笑啊,怎麼,你知道真相了?”
雅紀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悄悄湊到睦月耳邊,把他從房間窗戶看到的倉庫二樓的景色告訴了睦月,睦月聽完也模模糊糊知道兇手是誰了,但是這種出風頭的活動,一向不是沐月的專長,睦月更擅長隐匿在黑暗中,看着一出出或荒唐或好笑的鬧劇在自己面前上演,對自己上去表演這件事敬謝不敏。
當然,他也沒有那麼好心将知道的消息告訴偵探,畢竟偵探探案的過程也是表演中重要的一環。